“你去哪儿?”林妹妹一下拦在车头问。
“我爱上哪就上哪!你管得着吗?快闪开!不然我踩油门了!”小冲没好气的说。
“你踩啊!你有本事就撞死我!”林妹妹本想用蛮力把车给掀翻了,可是想想这样太浪费国家资源了,于是就使出了女人又一杀手锏——耍无赖。
“我没心情跟你磨吱,老子现在一看到你就不舒服!”小冲果真是真也不看她。
“至于嘛你,一个大老爷们,我不就咬你一小口而已!一点点痛都受不了了!”
“一小口?一点点痛?,你那给我咬一口试试!”小冲翻起白眼看她。
“晕死,我是,那你就是狗了,如果你真不嫌脏,那我让你咬一口又怎样!”林妹妹笑得像个妖精似的道,她这番大胆出格的话,任谁能相信她以前是个尼姑呢!
“我懒得和你说,你给我让开!”小冲更生气了。
“别生气了啦,人家第一次嘛,技术不精,又不知你那个东东是不能咬的!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啦!”林妹妹使出女人的又一杀手锏——撒娇!
“技术?就你那样能与技术扯得上关系吗?”小冲不屑的道。
“官人请自重,小女子不是妓女,卖身不卖艺!”林妹妹一本正经的说
“卟——”她的话太滑稽,小冲再也板不住脸,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了,你不生气了,太好了。”林妹妹拍着手像个小孩似的笑着说。
小冲赶紧绷起了脸道:“谁说我不会生?我很生气!”
“不要这样嘛,你刚刚都笑了,都不生气了啊!”林妹妹柔声道。
“我笑的时候最生气,闪开!”小冲粗声粗气的道。
“你真的那么狠心嘛!真的不和我好了吗?”林妹妹幽忧的说,眼圈立即红了起来,迷雾出现,梨花带雨,让人看了生出一股心疼。
小冲见她如此模样,心就软了下来,叹了口气暗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好了啦!别这样了,我昨天叫人送了药来,在河对岸,我看看河水退了没有!”
“真的吗?嘻嘻,太好了!我和你一起去!”林妹妹立即破“涕”为笑,绕到车的另一侧拉开车门,上车那一刻,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神色,暗忖:小样,就不信姑奶奶收拾不了你,跟姑奶奶耍花样,你的道行还太浅了点。
一个公里多一点的路程,小冲一脚油门就到了!河水依然高涨,丝毫不见退潮的痕迹,原本碧绿的河水仿似能看到底的河水,也已经变成了泥黄色,汹汹涌涌的,让人极是心惊,那同样黑心的船家也早抛了锚,并用几条粗大的钢丝牢牢的把船固定在岸上。
“天啊,这见鬼的水,什么时候能退啊!”小冲骂道。
“等几天吧,如果不再下雨,三五天就能过河了!”林妹妹说。
“如果又下雨呢?”小冲问。
“那十天半月都不一定咯!”
“晕死”
村西头的老屋,闲置了几十年的一间老屋,黑瓦红墙,虽旧却仍显结实,经历近百年的风雨洗礼仍旧屹立不倒。大门是两扇厚重的木板组成,推开关闭之时会发出“吱——呀”的痛苦声音,门边有两个石墩,可坐可蹲,一般情况下,在农村,基本都用来蹲。
进门是个小偏厅,过去是露天的天井,再往上便是正厅堂,左右两侧分别是四间厢房。这个地方,就将是小冲以后半年里行医治人,带教女尼兼衣食住行的栖身之地了。
门上从来没有牌匾,但小冲与林妹妹来的时候,却已经有了“观音卫生院”的字样。小冲看到这几个黑体大字不禁有点想笑,观音卫生院里却是个男医生,除了看疑难杂症还专看妇科病,真是奇哉怪也。
老屋已被女尼们打扫得干干净净,正厅常上,摆着一张诊桌,一张方凳,桌后是一张椅子,周围林妹妹不知找谁做了的药架,但摆在架子上的东西却教小冲哭笑不得,这是诊所药店还是菜市场呢?上面摆着木瓜,东瓜,田瓜,黄瓜,苦瓜,老姜,生葱,大蒜
俩人刚进门,无月与无夜便迎了上来行礼。
林妹妹指着两个年轻的女尼对小冲说:“卫生院和人我都交给你了,虽然比不上你的龙心,但这也是观音村二百多户千过人的指望,希望你能认真点对待啊!”
“安啦,我一定会很认真很认真对待的!”小冲看着两个花容月貌的年轻女尼,眼里散着幽幽的蓝光。
林妹妹听了小冲的话,便开始叮嘱两个徒孙某些注意事项,并没有去注意小冲的眼神,否则她怎么放心把两个娇滴滴的徒孙交到一色狼手上呢!
交待了咯咯嗦嗦一大篇之后,林妹妹这才对小冲说:“那好吧,我早上已经把卫生院成立的事和村长商量过了,他会负责给你打广告的,别的事你自己就看着办了,我很忙,没空再管你了!”
“你忙什么啊?”小冲不解的问,难道还能比温总理忙?还打广告,老子巴不得天天没生意,早点关门大吉,天天泡着两个mm,过半年神仙一样的日子,那才爽啊!
“观音阁要重新翻新装修,事事都要我把关,我能不忙吗?”林妹妹反问。
“切,你不是把这件事交给你的徒弟,那个啥主持了吗?瞎操那个心干嘛!”
“徒弟年事已高,有些事情她办不来!”林妹妹道。
“难道还能比你高?好心你吧,一大把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