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是最坏的打算!先局部刺激一下再说吧!”小冲严谨而认真的道,神情肃穆,只是那偶尔闪过却无人发觉的好色眼光,多少泄露了他真正的目的。
“那,那我还是不治了!”无夜想起小冲把苦瓜套到鸡鸡上的那模,有点心寒,忍不住打退堂鼓。
“不治?”小冲不禁皱起了眉头,眼看羊就要上钩了,岂能就让她这样溜掉!主意打定,便自言自语的道:“不治就不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最近好像看了一个报纸,好像关于一个绝经后的女孩。”
“那她怎么样啊?”无夜的头上有点热。
“好像也没怎么样,只是面色枯黄,皮肤干燥,形同骷髅。”小冲淡淡的道。
“啊!”无夜头上见微汗。
“国际知名的妇科专家张芬芳医师说过,女人绝经后,容易引起子宫肌瘤,严重的会引起子宫癌!”小冲想了想道!张芬芳确实是说过,但年龄有差别,眼前是花般季节的少女,而张芬芳所指的是正常绝经年纪的老妇女。
“啊!”无夜头上见大汗,头发也开始湿了!
“嗯,你这个时间不长,也许不会那么严重,不过过几个月就很难说了!好了,不治就不治了,你早点回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小冲施出了很少用的泡妞第三十九计,欲擒故纵!
“不,医生,你还是给我治吧,我好怕啊!”无夜脸上已是瀑布汗,吓得花容失色。
“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想我还是不做了,免得人家以为我不安好心,说我故意占你的便宜啊!”
“不会的,医生,我不会对人家说的!你帮我治吧好吗?我好怕得癌症啊!”无夜急得有点想哭。
“真的要治吗?你要想清楚啊,如果刺激不行,就得那个啊!你可别后悔啊!”
“不,我不后悔的!医生,你给我治吧!”
小冲沉吟了一下,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好吧,我就勉强为你治上一治,你现在躺到床上去吧!”
无夜乖乖的躺到了床上。
“把裤子脱下来吧!”小冲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爽得直叫救命,,说这么猥琐的话还这么理直气状,试问当今之世还有谁能比他风流而不下流。(板砖,臭鸡蛋,西瓜皮全砸来了!所有人大叫:小冲很下流!了了一生:非也,非也,诸位没看到他真的治好了人家的病吗?他这是治世救人啊,何来下流下说!不过)
第58章所有的前戏都白费
无夜虽然扭捏,羞赧,慌恐但她还是脱下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到膝下,甚至还问:“这样可以吗?”
悲剧又上演了,一个纯洁的女尼就这样被色狼医生侮辱了,而且女尼心甘情愿,还生怕色狼医生不肯侮辱她一样,这个世界——真是太没天理了!
“凑合吧,不过最好还是全脱了,刺激起来才方便一点!”小冲的眼睛盯着那片油光瓦亮的黑森林,眼里发着青光!
无夜无法,只好把裤子与内裤全褪了下去。
“嗯,这样就好多了,转过来,脚向我,对,把腿打开!”小冲这话已不是第一次说,对林妹妹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无夜就像个木偶,任由小冲摆布,摆好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她已是脸色潮红,全身绷紧,汗毛根根竖起。
“放松点嘛,这么紧张干嘛呢,又不是上断头台!”小冲见她这样,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雪白的大腿。
无夜不敢应声,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心里却在大叫:施主,你让贫尼摆出如此姿势,贫尼如何能放松啊。
“准备好了吗?我要来了啊!”小冲问。
无夜点点头,像是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鱼肉。
小冲想找个润滑油什么的,可惜,客观条件不允许,无奈之下,只好把手指塞进嘴里,沾了唾液,然后轻轻的揉到了无夜的g点上,若有若无,似轻似重,犹如微风轻轻抚过大地一样,在g点上揉搓着,摩擦着,旋转着,挤压着
无夜的身体是年轻的,也是敏感的,同时更是饥渴的,小冲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有种触电般的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像是一颗石头投到了平静的湖面,那快感就如涟漪般,一圈一圈的不停扩散,不一会便至全身,让她四肢百骇,每一寸每一厘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感觉舒服畅快无比。
高潮,如波涛一般向她涌来,把她推上了一个峰顶浪尖,让她的全身抽搐,牙关紧咬,俏丽的脸孔稍稍扭曲
无夜软软的躺在床上,身上已没有一丝力气,下体流了的透明粘液也顾不上去擦了,只是那么慵懒的躺着,这个男人的手指就像一支魔笔,在她的声上绝声绘色的给她描了一幅让她心醉的画卷,使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让她感觉下了十八层的地狱。又像上了人间天堂,那个美啊,仍在她的身体里流淌。
要结束了吧!无夜想到此慢慢的坐起身子,欲寻找她的衣服,可在这个时候,那只带着磁性又像着了魔似的大毛再一次覆盖上她的花园,先是在门口不断的盘旋,使得她的花园湿润起来,沾了那些沾液后,那只手指就消失在花园在门里。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有一条活蹦乱跳的虫子在里面跳舞。
快感如潮,她真的要疯了,看着从一指变两指的白皙玉指不停的在抽送着,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粟起来,那强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抑制的想要喊叫,却又怕声音吵醒别人,被情欲支配着灵魂的她找不到什么东西,只好一把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把两指含进自己的嘴里想堵住这种声音,却换来自己下意识忘情的吮吸。
这夜,小冲一直折磨着她,第五次高峰过去后,已经软如绵花的她忍不住求饶,这种感觉虽然好,但身体已经吃不消,而且这种隔靴搔痒的办法也只是暂时止住了她的渴,并不能解决她真正的需要,几次三番,她都想让他直接压到她的身上,可是开不了口,让他知道
无夜离开的时候是被小冲抚着的,她的全身酸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双脚就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举步坚难。当小冲把她送上床,嘱她好好休息,明晚再来的时候,她惊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