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动不动他？”兰焰冷冷地说。
“动，”李多发话了，“如若不行，再分尸。”
四大高手一时没有定论。无方试了几次，原力却如石沉大海，他一阵焦急，正想再试，却听到海瑟的声音。
“白心人，你对我好，我记住了。”
“不要那样，”无方艰难地笑了笑，“不要那么做。”
“那是最好的结果。”海瑟说。
“不是。”他说。
“你先死，”海瑟说，“我会去找你。”
“不要！”无方几乎吼了起来，“就是死，也要有尊严！”
海瑟愣了一愣，眼中渐渐凝起晶亮的水光，“可是，那就白死了。”
无方凝视着她，“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相信我……”
“真是令人难为啊，”郡主感叹着，“公子的文才武功，俱是上上之流，何至于顽迷不悟呢？长亭痛彻心肺啊……”
“我这辈子，做得最漂亮的一件事，”无方冷笑着说，“就是没上你的当，也没上你的床。”
郡主闭上眼，微微颤抖起来，“开始吧。”
“对不住了，”兰焰咬着牙，低低地说。
两道剑光一亮，无方两手两脚都是一寒，旋即一阵阵天晕地转的剧痛，他知道四肢的肌肉都被割开了。他看着兰焰，发现她一脸凝重，正收回大剑。剑身上尽是浓稠的血浆，嗒嗒滴下，弄了她满手满身。
海瑟也短促地叫了一声，原来李多走到了她那边。
“住手！”无方大叫着，“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国师连续施展了三个禁声术，两个给他，一个给了海瑟。
李多举起海瑟伤过的那条腿，仔细看了半天，把裤管推上去，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佩刀。
“白心人，长亭爱才，李某也是，”李多满脸诚恳地看着他，“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哪怕只为了这个妖精……你看如何？”
无方牙床连连咬合，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只能怒视着李多，猛烈摇头。
李多冲他招牌式地一笑，转过身子，抓起海瑟的腿，一刀割了下去。
两个人都在痉挛，在挣扎，但发不出声音，只能一口口倒抽着凉气。这边是郡主、兰焰和国师双手插进无方的血肉，捻动血管，捏紧骨头，掰开经脉，仔细搜寻着，那边是李多哈哈大笑，举起了右手。手上那血里糊拉的一团，是海瑟的左脚，已被他割了下来。
李多把断脚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皱起眉头，往身后一丢。
“此种贱人，真是污秽下贱，恶臭难当！”他不满地说，“待李某割其手掌，试试味道，可否清甜一些？”
他拎起海瑟的右手，吭哧咬了两口，突然用力，扯下两块肉来。
“啊――呸！”他甩头吐掉，干呕了两声。
“李某惊怒之至！恶心之至！那帮蛮夷，居然喜吃臭烂腐肉？都是在屎尿粪坑中长大的么？”
李多擦了擦一脸的血，挥起佩刀，猛地剁下。
一声闷响，海瑟的右臂被他生生斩了下来。
李多拎起，走到无方旁边，用断臂上那几根惨白的手指，一下一下划拉着无方的脸，“白心人，既然你如此喜欢，何不来上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