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用力吸了口烟,走到床前,在韩身上掐起来。
他掐得很有耐心,从肩膀开始,一路往下掐到大腿。韩用力扭动,像一条鱼。金木河掐完了前面,把韩翻过去,开始掐后背。从肩胛骨掐到柔软的臀部。在臀部掐拧的时间最长,隔着薄薄的裙子,感觉到柔韧的臀肉起伏。
金木河一边掐拧,一边问:“你是不是很舒服?”
韩趴在床上,两条腿交错踢蹬。
此时,傅恒在窗外的呼唤声消失了,却不知离开了没有。
金木河狠狠掐着韩的屁股,嘶声道:“说,你是不是很舒服?”
韩闭着嘴巴,一声不吭。
金木河从掐拧变成了拍打,用力扇着臀肉,屋里回荡着闷闷的撞击声。
韩低声呻吟起来,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痛,夹杂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金木河忽然喃喃地说:“我要给你打个印记。”
韩没听懂什么意思,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惑。
金木河低声咕哝:“以后,总会有个男人在你身上打印记,只要一次,你就属于他。可惜我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打印记。”金木河的语调颤抖起来。
他一把撕开韩的裙子,露出光洁的后背。
韩挣扎着,赤裸洁白的后背暴露在金木河面前。少女的禁忌本能,裸露身体时会变得非常胆怯。她低叫起来:
“不要……”
金木河在韩的背上抚摸,粗砺的手指刮磨着娇嫩肌肤,手掌拂过肩胛骨时,韩一阵战栗。金木河的手滑下来,沿着脊柱游移到后腰,内裤下面露出一点臀沟,韩不断地起伏扭动。
金木河嘶声说:“我一定要给你打个印记。”
然后,他把手里的香烟摁在韩的背上。
随着“咝”地一声,洁白娇嫩的肌肤猛地颤抖起来,韩发出一声悠长的如同猫叫的呻吟。身躯波动,两条腿扭在一起,双拳紧紧攥着被单。
金木河拿起烟头,还没有灭。吸了一口,烟头上的暗红光泽亮了亮,透过烟云看着床上的韩。凝脂般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圆形的小小灼痕,像个纹身,一丝血色掺杂着烟灰。
金木河把韩翻过来。韩平躺在床上,随着呼吸,盈盈堪握的乳房起伏着,颤栗如风。清纯无邪的眼里噙着泪水,仿佛花蕊里包裹的露珠。
金木河望着韩的眼睛,受不了那样的眼神,伸出手,原本想去揉弄韩的椒乳,却抓起韩的手,狠狠朝他自己的脸上扇过来。手掌打在金木河脸上,韩没有回过神,金木河又抓起她的手,接连扇了自己三个耳光。
韩挣脱金木河,蜷缩成一团,哭起来。
金木河站在床边,自己抽自己,一直抽一直抽。嘴角鲜血淋漓。屋里回荡着沉闷的撞击声。
韩把裙子裹在身上,从大床下来,默默地躺回小床。背对着金木河,看墙上的旧新闻,就那样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