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这一行的绰号是“油葫老妈”，至少说明他很有耐心。对待猎物更有耐心，尤其喜欢从无知少女中挖掘货源，他把她们称作“金鱼儿”。
十年前，杨宏林只是一名普通教师，偶然的机会，走上这一行。他的思想水平比较高，很快选择了自己的道路：专业“卖处”。
很多生意人相信“开处”能转运，每次遇到生意不好的时候，便想通过“开处见红”扭转自己的颓势。因此“卖处服务”很有赚头，每次收取的费用在5000元至20000元，遇到特殊顾客，价钱更高。
油葫老妈从来不担心处女够不够的问题，只要相貌清纯就可以，其它的事，通过小小的技术手段来解决。比如鳝鱼血和鸽子血，颜色鲜润，极具欺骗性。
正因为如此，油葫老妈对于“金鱼儿”的选择更加严格。韩就这样进入视野。
韩总是独来独往，当她在校园散步时，没有注意，有双眼睛密切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杨宏林让段淑梅设法靠近韩。段淑梅也是杨宏林的俘虏，当然很了解猎物的特点。她先接触韩，然后骗出来一起住，用各种办法试探韩，再把信息反馈给杨宏林。
韩出身贫穷，晚上从不在外面玩，不交男朋友，甚至连人多的地方都不去。杨宏林对韩越来越着迷，韩纯得像露珠，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
一切按计划进行，杨宏林觉得时机成熟了，让段淑梅把韩骗到东门的桥洞，找了几个混混冒充流氓，然后在紧急关头，自己突然出现救了韩――越是简单的游戏，效果越好，杨宏林打动了韩的心。
以后的事，杨宏林一点都不担心，韩会一步一步走进他画的圈子里。
情况比杨宏林设想的还要顺利。
寒假刚刚结束不久，韩找到了杨宏林。她需要二万元钱，本来想从段淑梅那里借，但是好朋友没有答应，建议她去找杨宏林，说杨老师家里有钱，人也善良。
杨宏林曾对韩说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找他。
韩犹豫了几天。虽然东门桥洞的事情发生后，她和杨宏林很熟了，而且暗暗迷恋着杨老师，但是开口借钱总觉得不妥。可她又真的需要这笔钱，因为金木河昏倒了，这次病的时间很长。韩前几天接到房东电话，回家看见金木河蜷在一条破被子里，干缩得像枚核桃。脑袋里长了个血管瘤，导致眩晕，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
韩要救这个男人。
杨宏林答应给钱，但第一次没有直接把钱拿出来。韩明白了杨宏林的意思，回去考虑了几天。
段淑梅劝她：“这个世界就是要懂得交换。”段淑梅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很差，眼睛并不看韩，而且语气有些奇怪。
韩再次见到杨宏林，在约定的酒店房间，杨宏林装作好奇地问：“你真的是处女？”
韩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杨宏林用两根手指捏着韩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韩的嘴唇漂亮极了，特别是下唇，丰润动人。
杨宏林问：“你恨我吗？”
韩摇了摇头。
“你爱我吗？”杨宏林柔声问。
韩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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