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_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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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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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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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怎么办?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江山好改,本性难移。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嫦娥也想早一天离开这个家庭,少被人家戳脊梁骨。

她自己不正,可她偏要正闺女,嫦娥在家做闺女时,她轻则骂,重则打,连和男孩子说话,老来俏就要审问再三,说什么“男孩女孩授受不清,以后休要在男孩子面前东家长,李家短的,学稳重一些。嘴稳手稳,处处安生。”好好的一个姑娘都被她管迂了,就知道干活吃饭,吃饭干活,就连女孩子正常的月经呀,例假呀,她都似懂非懂。正好小撮合来说媒,这就说给了二柱子,两家相距100多里地,大柱爹,对于嫦娥妈的情况也不知道。小撮合,倒是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豆子的事情,他又把这一切都隐瞒了起来,因为他的主要任务是把亲事说成,至于历史呀,为人呀,他才不管那些三七二十一,所以就一拍即合。这才有嫦娥嫁到旮旯村的事情。

第九卷:破鞋第六十九回:嫦娥无处说苦衷忧闷欲死寻仇人

嫦娥回到旮旯村,蒙头睡了三天,李大山去问她时,她只说感冒了,过二天就会好的,大柱子给她端来发汗的姜汤,她一把把碗都摔了,搞得大柱子下不了台,也不好多问,嫦娥陷入了无尽的苦恼之中。

她想请人写信告诉二柱子,可是还要请人,这话怎么说呢,没有办法说。她把村长的二儿媳妇都请到了家,又说二柱子快回来探家了,信不写了。

她想到马厂给二柱子挂个长途,电话都接通了,她又放下了。给二柱子怎么说,说什么呢?搞得二柱子在电话那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电话里直叫唤,“谁呀,找我有什么事情,喂,喂,喂,你是谁呀,是老爸,还是大哥,是嫦娥吗?”电话接线员没有好气的说,“人走了。”“喂,喂,是男的,还是女的,”“是个女的”。二柱子探家时还问过此事,嫦娥说,“想你想的难受,一摸口袋,忘记带钱了,所以没有接。”轻轻的把这个事情掩盖了过去。

对公公说,这档子事情怎么对公公说?笑话。

对大柱子说,这档子事情是对大伯子说的事情吗?真是。

对大姑小姑说,都不在家。

到派出所报案,弄的满城风雨的不说,这个瘦猴还是她妈妈的相好的,报案,还要调查取证,天呀,不是丑死了吗?也许可以出一口怨气,可是在农村人看来,被人强奸的女人同样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不仅还不了自己的一个清白,而且把自己搞得更糟糕,付出的个代价太大了。

这样的事情对谁讲呢,太丢人了,丢人到找不到自己的脸皮。嫦娥只好打烂门牙朝肚子里咽。

当然这样的事情,最好是对自己的母亲或者父亲诉说,可是她的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呀。对她妈妈怎么说呢?说了又能怎么样?对她父亲说,他父亲那个窝囊费,连我的妈妈,他的老婆都管不了,我给他说了有什么用呀。嫦娥想到她的家,就不寒而栗。

在娘家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家中又没有个哥哥弟弟的,妈妈老来俏,沾轻怕重,整天东集赶西集。父亲王木墩,被老来俏这几十年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走路低着头,也就像活人多口气的样。最近几年,他气嫦娥妈气的,心理和性格都有些变态,该他发脾气的时候,他忍气吞声,不该他发脾气的时候,又乱发。离婚,他没有这个勇气,不离婚,这一顶顶绿帽子压得他实在喘不过气。喝酒、赌博、睡大觉,也是一个不想好的人。外人也不把他当人看,他也就破罐子破摔。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能够对她妈妈说,对她爹说,又能够有什么用,这屎呀,不拨拉不臭。

嫦娥是个很单纯的女孩,虽然二十多岁了,可是由于家庭的原因,乡村闭塞的原因,文化背景的原因,注定要酿成她的悲剧。在娘家时,什么轻重的活计都落在嫦娥的肩上,虽说是个女孩子,在家里那可是顶个男孩子用。田地里的活,家里的活,她什么都行,除了劳动她什么都不知道。再加上有个不负责任的爸爸,作风不好的妈妈,使她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见人连话都懒得说,也很少和人交往,长到二十多岁,连县城都没有去过一次,也没有读过多少书,生育的常识,人情世故知道的太少。

在婆家时,丈夫二柱子,结婚不到一个星期就参军走了。大柱子又是个缺心眼的人物,和他交流只是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说说话,解解闷还行,更深层次的东西就无法交流,连农村的集镇都很少赶,只是前年和大柱子去赶过一次马厂集,闹出离婚风波前,和二柱子赶过马厂会,真是太可怜了。她对生育常识也是一点不懂,什么月经呀,什么例假呀,她都似懂非懂。如果懂一点,二个月没有来月经,她就该心里有数了,她就该咨询一下了,可是她全然不知。由于这一切的原因,所以酿成了她的特有的悲剧。她只要能稍微懂得一点点,也不至于被二柱子抓住了一个硬棒棒的把柄,一脚把她揣了。

不过,她也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事情会怀孕生孩子。但是怀孕的过程是啥样子的,有什么反映,她都一无所知。按说,她的妈妈该给她讲这些东西,可是这位母亲,是一个极为不合格的母亲。有点时间她还不够自己浪的,哪有时间给闺女讲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有嫦娥也有一种侥幸的心里,我跟二柱子有那么多回,都没有怀孕,这个造孽的老瘦猴这一回不会的吧?

她也曾怀里揣着一把剪刀,以她妈妈生病为由,到县城去过一次,找老瘦猴算账,可是大街小巷,人山人海,到那里去寻老瘦猴去?饿得她面黄肌瘦,累得她疲惫不堪,又回到家里,叹了一口气,“唉,讨人便宜,吃天亏,老瘦猴会遭到报应的。”她还用大柱子说大鼓书里的话来安慰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机会吧。”

那一阶段,他度日如年,汗水洒在田头,泪水湿了自己的枕头。那一阶段,她流了多少泪,不知道,只知道,她的枕头皮子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有一股咸味。她的手帕,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是泪迹斑斑。在盼着二柱子归来,又担心二柱子归来的矛盾心情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二柱子探家,她把这个事情逐渐的淡忘了,沉浸在久别胜新婚的男欢女爱之中。

有几次她也曾想,把这个事情,对二柱子竹筒倒豆子,一吐为快,可是看到二柱子那种天真,那种纯情,她不忍心伤害他心爱的二柱子,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吧,太残酷了。可是在没有找到适当时机的时候,却闹出了马长看病,检查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怀孕的事情,她陷入了完全被动的状态之中,自己无法向二柱子解释清楚,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就摔死一条蛇,横竖都这么长的天了,打死我也不说。

和二柱子离婚后,她也不打算把这个事情告诉任何人,要不是她的妈妈今天这么不要脸的打她,这么没有情面的骂她,她会把这颗打碎的门牙永远的咽在肚里。

农村妇女的命远啊,只有天知道。

第九卷:破鞋第七十章:嫦娥被强暴

开始,老瘦猴以为是老相好的破烂货在唱歌,心里暗暗骂道:“这么老了,还什么郎呀妹呀的,装什么嫩?这个老婊子,看把你韵的,这么自在呀。老子一年不给你送钱,你就不让我进身,你卖呀又不光明正大的卖,偷偷摸摸的卖,又不明码标价,给你多了,我给不起,我一个拾破烂的,草鱼头能够有多少血呀;给的少了,你不高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的脸上就成了火车的边组站了。再过几年,你白送给我,我都不要,不能够养不能够下的,也就是过个隐。”

他竖起耳朵,再仔细一听,不是。听人说,她年轻的时候,声音好听,像是砀山的酥梨一样,掉在地上,连个梨核都找不到。这年龄大了,当时的狸猫赛如虎,去毛的凤凰不如鸡哟,她声音像一面破锣,沙哑的很,像是汽车急刹车时擦地的声音,她要是还有年轻时候的嗓吧,还不早参加那些唱黄色小调的歌舞团,还愿意跟我俩好,做你美梦吧,瘦猴,自古以来都是好货不便宜,便宜没有好货的。我和破烂货俩好,是一个想钱花,一个想“窝”钻,是瘸驴配个破口袋,弯刀配个瓢切菜。

不是破烂货,那是谁呢?听这声音翠生生的,掉地都能够跌碎了,软绵绵的,掉地又能够弹起来。哟,我想起来了,还能是破烂货的闺女,嫦娥回娘家来了吗?他悄悄的把门推开一条缝,斜着眼朝里面看,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他又不敢推开太大的缝,他怕破烂货的丈夫王木墩在家,不管怎么说,老瘦猴和破烂货是做狗苟蝇营的事情,见不得阳光的。王木墩,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来了,王木墩就知趣的躲开了。但是,有时侯六劲上来了,拿起刀就是刀,抡起棍就是棍,把入侵者打得落花流水。老瘦猴就吃过这样的亏,所以他不敢贸然行事。

嫦娥还是从小的时候,破烂货带在城里玩过,他见过。他想,要是王木墩在家,嫦娥她不会唱这些思郎想郎的小调,她既然唱了,就说明王木墩不在家。于是他的胆子就大了,大大方方的推开门。

“郑二花在家吗?”

嫦娥的歌声嘎然而止。

“你找我妈的是吧,她赶集去了,你是——”?

老瘦猴脸上堆着笑说,“我是城里的你赵叔(他的名字叫赵大棒)呀,”嫦娥一愣怔,莫非就是我妈经常提起城里那个拾破烂的老瘦猴,心里一阵反感。

老瘦猴说,“我如果没有认错的话,你就是郑二花的千斤小姐,嫦娥是吧,你妈在我面前经常说起你。”

嫦娥只是“嗯”了一声,也没有十分的搭理他。

“嫦娥,你不认识我了,从小的时候呀,你妈带你到城里玩,我还给你买过花卡子,蝴蝶结,还买过油条给你吃,你都忘了。”

说着,老瘦猴围着嫦娥转起了圈,嘴里不停的砸吧着,“哎呀呀,哎呀呀,真是姑娘十八一朵花,眉毛弯弯眼睛大。红红的嘴唇雪白牙,粉色小脸赛晚霞。你看看,你看看,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闺女长的怎么这么俊呢。越变越俊俏了,活脱脱就是当年唱头上‘梳着一个鱼鳞辫’的郑二花么。”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年轻时候的郑二花,也许老来俏在他面前吹嘘过。

嫦娥听了,一阵恶心,说,“我妈大概要晚上才能回来。”这话意思是叫他快走,不要在这里罗嗦了。

“你妈妈不在家,你爹呢?”

“他下湖做活去了”。嫦娥不冷不热地回答。放下正在纳着的鞋底,捻起了线来,望也不望他一眼。那线陀螺带着风声,嗡嗡直转。

老瘦猴悄悄地走进嫦娥,两只贼眼在嫦娥身上直打晃,最后落在嫦娥那高低不平的胸脯前,虽然被棉衣紧紧的裹着,仍然像满园春色关不住的“红杏”,在烁烁的燃烧着。老来俏那一对干瘪的乳房在他面前出现,每次都是兴冲冲的脱掉裤子,垂头丧气的穿上裤子,都是靠老来俏用画饼充饥望梅止渴方法来给他解决问题。

“大棒呀,你想想我的从前,老娘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红遍苏北半个天的红人,他们迷我主要有三条,一是我的头上的一对大辫子,二是我的脸上的一对小酒窝,三是我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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