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他叹口气摆摆手,声音稍大了些,却也还是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程度,“我怎么看都不像,这位夫人看着端庄得很,就是对我们这些市井之人,也是很和气的,我那时候还只是在这店里打杂的,夫人也是客客气气的。”掌柜边说边摇头,似是极其惋惜。
“说来真巧,真巧。姑娘你跟夫人虽说不是亲戚,长得却这样相像――”掌柜的声音慢慢大起来。
知悔仍旧挂着一丝笑意,像是说着不相干的人:“看来我倒是沾了这位夫人的光。”
这掌柜其实也不是个口舌不严的人,起先只是看知悔长得实在相像,猜想知悔是夫人的后人,听到知悔说姓赵,便初初断定是赵府的小姐,得到知悔的否认后,就纯是为了透些流言蜚语来拉近与主顾的关系,方才说完后还存着一丝担心有些后悔,听到知悔的这番言语,道是美人心气儿高,美人之间,总有些不服气,心下便认定眼前这位姑娘确与那赵夫人并无任何瓜葛,这下算是心上的石头落了地,道是没说错话。
旋即他又想起正事来:“姑娘可是又有琴弦要更换?”
知悔喝了口茶,慢慢道:“不是要更换,就是琴弦有些松了,要劳烦掌柜的紧一紧。”
“好说好说。”蕊珠递上琴,掌柜接过,径自去了后厅。如琴先是在柜台边绕圈到处看,对修琴又煞是好奇,便也跟了进去,知悔也由她,吩咐蕊珠去照顾着。
小二前刻去上药了,偌大的一个前厅,就只留知悔一人在悠闲地品茶。
远处,一个蒙着黑布的男子骑在马上,将这琴行内的事情从头至尾看在眼里,他着一身锦衣,目光犀利,借着一棵枝繁叶茂的榕树作遮挡,来来往往的人竟没几个发觉这个隐在榕树后的男子。
此刻,他从榕树后出来,正策马往琴行去。
知悔只觉一道黑影罩在前厅,便失去了知觉。“啪”地一声,茶杯跌落在地上,茶水瞬间溅开来。
小二才刚上好药赶到前厅,还未到,先是听到茶杯打碎的声响,然后,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厅内顿时空空荡荡的,只剩那些桌椅茶柜。
他连忙奔出去,街上还是依旧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哪还有半点儿人影!
他慌张起来,挥舞着双手一路跌跌撞撞奔到后厅,一边喊着,“不好了,有人掳走了姑娘!不好了,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