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们,愿上帝保佑你们。再见!”
当教官转身的一瞬间,子夜一个箭步冲到了武器箱边拿上自己的武器,啪啪啪啪四声枪响,四个教官躺在了地上。子夜脸头也没回,一个鱼跃之后翻过墙角,接着宿舍的墙壁,飞快的扣动扳机。
很可惜,子夜皱了皱眉毛,在他动的时候另外十个人也随之消失在不远处的树林中。子夜一脸冷漠的站了起来,转过身连跨几步,倒地连翻几次之后,也随之消失在林边的草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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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子夜靠在一颗大树浓密的树冠里的一条横枝上,右手无力的垂在了身侧,右臂上有一个弹孔,周围都是干枯了的暗红色的血迹,大腿上也有几处刀伤。
这场游戏真是太刺激了!通过子夜的了解,十二名教官,一个都没有活着离开。另外两个营地和这边类似,教官一转身的瞬间就被枪杀。而随即而来的便是惊心动魄的互相暗杀。
密林中有很多有毒植物,只要弄点火就能很快提炼出许多毒药,甚至是神经毒素,有十来个人死在了毒药中。剩下的大多都是暗杀与反暗杀的比拼。
到了这一刻,子夜敢断定,这座岛屿之上活着的人除了自己,不会超过两个。
忽然,树下传来一阵沙沙作响声,子夜左手握紧了匕首,曲着身子,贴近了树干,戒备的盯着那响声传来的地方。
一个花季少女,赤裸着上身,胸前用一条白绢裹了个扎实,一对娇美的乳房被压的几乎看不出形状。她的手中抓着一个还没有死的人,双手已经被砍去,双腿也扭曲成让人一眼看去就心惊不已的样子。
那少女坐在了子夜所休息的那颗树下,靠在树上,用插在那半死的人胳膊上的刀,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条口子,鲜红的鲜血瞬间迸射了出来。少女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就像小说中吸血鬼一样咬了上去,贪婪的吸着滚热的鲜血。
这一切都怪子夜,子夜在岛上唯一的有淡水的水脉中下了剧毒,蓖麻毒素,触之即死。断了水源的人,也只能靠啃树皮和嚼草长的呼吸,看样子都在入睡中。
子夜这才举起了右手,仔细的打量手中的兵器,这把兵器虽然古怪,但不得不说却很得子夜喜欢。用起来顺手不说,也不知道表面是不是涂抹了什么材料,居然刚才一番抖动之中没有一丝寒光,的确是杀人利器。
得到这样一柄好武器的同时心中满是欢喜,当目光从那刀尖划过时,子夜流了一身冷汗。他好像传的也是和周围那些人一样的衣服,空气中有些血腥味,还有一点腐臭,说明有可能附近有死人。下意识的抓了一把泥土握在手中,仔细的碾了一边,接着篝火微弱的火光看了一眼,暗红色,那是干枯的鲜血。
吐了一点点唾液在手中,用另外一手的食指沾了一些染着血迹的泥灰在唾液中揉了揉,楞住了。新鲜的血液,这些血液从人体之中喷射出来到现在不足十二个小时,子夜有点歇斯底里的看了一眼篝火边的土地,同样暗红色。
心脏剧烈的跳动,子夜颤抖着解开了上衣,脑袋忽然一阵晕眩,倒在了地上。在意识消失的那一瞬间,心中狂吼着一句话,“这不是我的身体!”
当子夜再次醒来时脸色憔悴了许多,晕眩之后他明白了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忍者,而且和教科书中那些曾经被称为暗杀界的精英不一样的忍者。现在,这里的忍者拥有者不可思议的力量,可以制造出各种特殊的攻击方式。而他,也是其中一员。
他现在的这个身体叫做森七夜,是火影村的一个普通中忍,那个金黄色头发的男人叫做波风水门,号木叶的金色闪光。上一次醒来的那个地方是第二次忍界大战的主战场之一,这个身体和同伴以及那个波风水门在这山谷里伏击雾影村的援军。战斗激烈,但是最终还是获得了全胜,对方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只是木叶这边同样损失惨重。
除了波风水门之外,其他没有受到太大伤害的忍者已经赶赴另外一个主战场,作为援军去了。
子夜靠在床头,看着床头柜上那装着一束也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花,现在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七夜。他就是七夜,七夜就是他,尽管荒谬但同样也是一个机遇。
七夜自然知道曾经作为杀手,等待他的是如何命运,或许是老天都可怜他悲惨的命运,才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换了一种身份,换了一个活法。这里虽然是乱世,但要比当杀手安全的多,每天不需要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也不需要成为别人手中的工具。
七夜看着窗外天空中飘荡的云朵,深深的呼吸一口,脸上挂起了一丝微笑。不知道几个老板知道这次十年内培育的精英一次全部死光,会不会气的跳脚骂人。或许那个该死的英国佬会不顾那些狗屁的绅士礼仪,破口大骂吧?!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波风水门,只是一进来就瞥见了七夜的笑容,笑着说:“看来你恢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