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把斩首大刀,却没有见到再不斩使用它独特的力量。到底是再不斩没有能力开启这种力量,还是这把刀平白无奇,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神奇力量?
拎在手中举重若轻的挥舞了两下,无奈的笑了笑,这把刀如果没有特别的力量,还不如一堆废铁。难道真的像再不斩所说,刀也会选择主人?那再不斩岂不是被这把刀所遗弃的人?
正在这会李走过来,见到七夜把玩着那把巨大的斩首大刀,微微一愣,很少见七夜会对什么事物有如此的兴趣。走了几步站在了七夜的身侧,动作很轻柔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做了什么错事。
李手上与脚上的脚环已经全部碎裂,经过两枚水龙弹近距离加速的攻击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没有伤及筋骨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七夜倒还觉得李的经验不够。在那样的情况下以七夜来看能躲过的方法有很多,根本没有必要硬撼那种充满爆炸力的攻击,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
而失去了负重之后的李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变的轻了,攻击却飘了,仿佛用不上什么力,可打实破坏力却是惊人。这就像一种错觉一样让人难以适应,这会跑来希望七夜能为他重新弄衣服手环与脚环。
“坐。”七夜放下了手中的斩首大刀,指了指面前的石凳,待李坐下,七夜才说:“与再不斩一战你成长了许多,但是经验还是不足,你就应该在再不斩发出那样的攻击之前就杀了他,或者是用另外一种方法躲开攻击。我说过,人体的每一个部分运用的好,都是一种杀人的武器,你选择的方法太蠢笨,如果给你评价,我只能说不合格。
最近的任务我就不带你一起做了,平日里自己去接一些s级追杀上忍的任务,自己摸索摸索战斗时的经验,而且也要培养出个人的战斗风格。每一个真正的强者都有属于自己的战斗风格,猿飞是这样,水门是这样,我也不例外。从你的战斗中我能看见你在可以学习我的风格,那并不适合你,你需要的只是属于你一个人的风格,学习别人只会让你退步。”
听了七夜的话李深深的点了点头,听进了心里。李确实在学习七夜的战斗风格,特别是体术上的风格,那种狠毒一招致命,把浑身上下各个关节和身体支系发挥到极限的技巧格斗术,但总是形似神非。如今闻七夜所说,恍然大悟,同时也觉得有点丧气,莫非自己不属于技巧性的忍者?
这个疑问闷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七夜是李最为尊敬的人,他很像和七夜一样,无论是任何方面,都把七夜当作了自己的追寻的目标。只是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之后就离开了,负重的事七夜也已经答应,很快就会让人给他送去。
李离开之后府里就清净了不少,这一会出村灭了卡多和那么多人的大动作猿飞不可能不知道,也是因为如此害怕七夜把鸣人带坏了,特地要求鸣人留在了猿飞那里,开始学习着处理村子里的事。如今李也离开独自修炼。
至于信奈,他正处在一种蜕变的过程中,很奇妙的蜕变。也不知道是不是杀的人多了身上被附着的怨气多了,居然在回村时候信奈说他见了路人总有一种想要扑上去啃食一番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越发明显起来,七夜一听就晓得这是一种返古的蜕变,一连串的杀戮激活了血脉之中那稀薄到几乎没有的妖魔的因子,从而产生了异变。等信奈醒来,也许一个妖魔就此在木叶诞生,对此七夜倒还真有一些期待。
鬼神之说无论是那里都是一种仰望的生物,就是妖魔也被赋予了极强的力量。随着这个世界的秘密在无意中一点一滴的被七夜所知晓,揭露,也许接下来要对付的并不是那些忍者,而是传说中的鬼神。信奈的返古只不过是一个信号,同时也是一块试验石。通过觉醒之后的信奈,七夜就能知道这妖魔鬼怪的实力,到底有如何的强大。
恰巧在这会,门外的女侍走了进来,说是有一个女人前来拜访,叫做出云阿国。七夜眉梢微微一抖,抓在了一起。对于这个女人七夜实在是找不出任何好感,为了力量与那些神明神交,说好听点是女巫必须的手段,说难听点就是一个高级婊子。低级的婊子出卖的是肉体,高级的婊子如出云阿国出卖的是精神,比那些出卖肉体的更让人觉得可耻。
本来不想见她,只是忽然信奈的事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既然有了妖魔,或许神明也该露面了吧!而作为如今神社女巫的出云阿国,无疑是了解神明最有利的一座桥梁。
脸上微微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随着那女侍走入了前厅。
几年未见,出云阿国的身材和样貌居然与上次见面一般无二,甚至身上那种气质更加凸现,隐约露着一种样七夜觉得心烦的味道,说不清也道不明,只是觉得心生反感,有一种杀意在悄悄的蔓延。
“大人这府上好像有什么不应该有的东西呢?!”
七夜刚坐下,出云阿国就不咸不淡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七夜脸色不变,不动声色微微一扬眉,说道:“哦?不知阿国小姐所说这不应该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出云阿国掩嘴轻笑了几声,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似乎能穿过七夜身后那堵厚实的墙壁,看见中院里还在沉睡蜕变的信奈,目光之中闪烁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本来有些浪荡的气质一下子变得无比的纯洁,无比的圣洁,就好像圣女一般,浑身上下笼罩着所谓的神的光辉。
七夜不悦的轻哼了一声,出云阿国回过神来愣了一下,笑了几声掩饰心中那一点点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无法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