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_人性禁岛·海魔号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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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海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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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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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的无助丑态,还没比划尽兴,就一头栽进十多米远的水中。虽然摔进水里比摔砸在坚硬的横木上要好很多,但我那板斧利用手腕翻动时产生的力量,也足以使它五脏震裂,粉身碎骨。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第五章(5)

海魔号应该起航朝这里靠近了,为了在那些更善于厮杀的海盗出现之前,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我把晾晒鳄鱼肉和深入森林伐木的工作同时进行,两种危险叠加起来,使我冒死的概率增大,但在时间上,却可以争取到一半。

经历过豹猫群在山洞前哄抢食物,我深知这座荒岛的诡异。你想拿走它的东西,远非狩猎者扛起猎物安心回家吃喝那么轻松。

晾晒鳄鱼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本该在大船上和芦雅伊凉一起,用两天时间守护为日后预备的鳄肉,然后再花费两三天时间砍伐木材,但这将导计划严重滞后。大船若无法发动,我们只能自己竖起桅杆,借助海风将大船一点点地吹向有人烟的海岸。然而这个计划所需要的时间,很难避开与海魔号遭遇,因而,我们必须抢出至少五天的时间差。

凡事有利有弊。靠桅杆做动力的船,在夜间行驶最安全,不必担心雷达声纳探测到大船旋转的马达,可这样一来,航速却很原始,很缓慢。海盗船在人烟稀少的公海,若是见到一艘航速如此寒酸的大船,像流氓在无人的夜街发现一位醉酒后行动迟缓的少女般,定会滴着口水跑来猥亵。

货轮和客轮的速度,也是相当快的,海魔号要打劫它们,就得改装动力装置,好比野兽想追咬羚羊,就得有狮豹的速度。

我对大船的运行操控作过观察,懂得利用内燃动力,可以让大船起航,但人员的配备与训练至少要花两个星期。也就是当海魔号出现在岛屿附近时,我们这艘除我之外全部由女人担当水手的大船,因大伙儿操作生涩,那时正好从它们雷达的扫描区经过。可以想象,未来将会有怎样的追逐与反追逐。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挤压时间,让我们这条靠桅杆航行的大船,在月底到来之前,脱离这片海域。而这个月底之前的时间,起码不得少于五天。

大船甲板上铺着大片的新鲜鳄鱼肉,已经成了血腥气味儿的扩散源,对于森林中那些无法预知的危险动物,形成了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召唤。而我抡着大板斧的伐木声,就像钩杆儿搅动出来的水花,同样指引着危险朝自己逼近。

这种危险,就是争取时间所要支付的代价。我不能每砍一斧便停下来,再爬到大树上去,用望远镜向四处观察,看有无危险靠近。我和大船上所有女人的生命安全,全托付给了趴在炮台上握着狙击步枪的两个女孩。

她们的枪法,尤其是芦雅的狙击天赋,从顺利地击杀赤尾鲐开始,便可以看出日渐娴熟。前日险些死在她的乌龙子弹下,现在这种危险概率已大大降低。

我尽量挥舞着双臂,希望在午饭前伐倒二十根大树。甲板上不断传来狙击步枪的脆响,每次击杀掉一种潜伏着靠近我的危险动物,芦雅或伊凉都会对我做一个非常专业的手势,告诉我继续伐木,危险已清除。

此时的远程保护,并不是每一颗子弹都得取走一个生命。下船伐木之前,我告诉她俩,应尽量轰赶出现在我四周的猴群,让这些活蹦乱跳、嘁喳叫喊的鲜活家伙逃散得越远越好,不到万不得已,切勿让哺乳动物迸射出血浆。

这种办法,对中性攻击型动物,在一定程度上是有效的,但对那些胃口比较大,横行一方惯了的凶恶野兽,就不怎么管用了。它们才不理会被轰走的猴群呢,而是直接循着沉闷的伐木声源,激动不已地靠拢过来,展示着它们的蛮性。

人性禁岛之海魔号第五章(6)

自从那个狂风暴雨之夜,将我们从沧鬼手中夺取的大船冲到此地,我对逼近我们的那些或凶猛或阴险的各种生物,就没有心慈手软过。沉默的智慧,配合尖锐的打击,是我这些年来在反抗命运的不公中,所找到发泄愤怒的唯一方式。

4。螳螂黄雀之势

前前后后,以及左侧错综茂盛的林叶间,已经开始有了变化。人类的嗅觉细胞和听觉能力,无法逾越那些善于捕杀的林豹野熊。但对于我这样的狙击手,在视觉和思维上,却远远超乎一般猎手。

在我决定伐倒身边这几棵大树之前,我已经将我所在位置的前后左右,全部截取了局部图。例如前侧面的一长溜矮藤,它缠绕的轮廓,边缘及内部叶片浓密或稀薄的分布,每一朵小花点缀的颜色等,都像照相机那样,被我用双眼捕捉下来,印刷在脑海中。依靠多年的职业训练和无数实战,哪怕敌人伪装得再好、再隐蔽,只要与我印象中保存的图片有些许偏离,或者稀缺的叶片处突然茂密起来,我都可以及时觉察到,并采取相应防范措施。

很多欧洲来的狙击特工,伪装堪称一流。曾经有一次,对手和我作战的小组遭遇。其中一名敌人隐蔽在一棵棕树上,按说已藏得天衣无缝,但只因他伪装在头顶上的树枝没有更换,还是绿色的橡树枝,被我一眼识别出来,隔着九百五十六米的距离,我一枪打飞了他的头部。

这种实战下的生死气氛,造就了我在不同环境里近乎变态的察觉对比能力。假如遇到同等级的狙击杀手,就如那个a级狙击上将所说,胜负和生死的决定因素,就不再是技术,而成了运气。

(bsp;很多最终获胜的佼佼者,都爱虚伪地谦笑,说自己拿了第一名,全是运气所致。其实,他们说得有道理,运气本身就是实力的一部分。

现在,我是以伐木者的身份在工作,这就另当别论了,连五米以外的一只细小昆虫,都不会引起我的注意。握在我手里的板斧,就像塌方困在矿下的工人手中握着的铁锹,只有知道使劲儿地挖掘,一刻也不敢停歇,一切都是为了活命。

河岸边的这些大树,根系多泡在水中,砍伐的震颤可以在水底传送很远,这让我想到了附近水域里的成年咸水鳄,昨日已被我猎捕很多。侥幸脱钩后剩余下来的,也不敢像先前那样,见我扛着大水獭路过,就疯狂地追上来争夺。不过,还是有很多没挨到铁钩或心贪胆大的鳄鱼,隐藏在附近晃动的水草下,它们无不想穿越横木的漏缝,靠近我,一口咬去我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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