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管主子或玄天争都是当自己是一枚随意可弃的棋子。
原来,不管的生与死都是掌握在他人手中,任其拿捏,任其摧裂。
此时,那雕栏镂空之窗随着夜风一扇扇,打出了声,这个声音听入耳内异常的诡异,凌苑眸光定定的望着窗外。屋外除了了些许的光亮便是黑暗,那黑暗自己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近乎亲切。
凌苑素手撑于冰寒地上,缓缓而起,待她站起来时,似乎早已是许久之后了。
素手轻抬,骨节分明的纤细玉指,直指窗外,脸上带着朦胧的笑意,她看到了自己还是孩童时期的幸福生活,那段也许是自己今生唯真正快乐的时光。
恰时,倾注狂风而起,猛烈的犹如夏夜电闪雷鸣,直打屋檐瓦砾。
凌苑亦是在此时恍然清醒,随后美眸带着凄美的笑意望着自己的那双玉手,随后缓缓握紧,竟然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在如此的被人摆布,若是不得已时亦会“破釜沉舟”。
女人,有时便是如此的可怕,特别是聪明的女人,更是懂得全力反击。
凌苑无疑是个聪明女子,懂得自保,懂得险中求生,对于自己天生的美貌更是运用得当,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浅一点的探入,深一点的离去,凌苑乃是“姣姣”者。
当然,这些本事皆是白玉行所授,不可置否白玉行所会之术何其之多,他擅于窥探人性的欲念,那双犹如千年的寒瞳就如一面镜子般,那些带着嗜陋的人皆难逃其一探。
然,这些并无人知晓。
离人离歌尽,银月照人来。
白玉行离开玄武宫后,并未就此离去,仅是循着依稀月色,如是三月繁华纷沓至杨炽府上,确切的说是杨炽府的屋檐之上。
此时,已是安静夜晚,杨府上下自然是皆是睡下,无一点光亮,白玉行仅是透着稀薄月色看着那一围屋舍。
凰如夜,你是否早已知晓这其中缘由,若是先前不得而知,但此时你方该懂得,白玉行潇洒撩起白袍下摆,那如丝般的白袍撩起抹抹优美弧度。
“哟……,白虎国堂堂四世子半夜三更不睡觉,怎就来了此地扰人清梦来着?”伴随着淡淡月色,犹如音律般的嗓音沿着整个屋舍响起。
飘飘荡荡地传入白玉行耳内,白玉行亦未有反应,似乎此次前来便早已算准了她会如此,两个聪明的人,某些时候真的是心心相映。
“那朱雀国的凰公主弃夫而去,此刻却入住此处,难道得当么?”白玉行此时眼在笑,眉在笑,心在笑,处处都想放声而笑。
待白玉行话刚说完,便见两条红绫腾空飞舞,漫天的红色似乎是龙网般,直往屋檐上之人袭去,白玉行面上带着浅浅一笑,只手一挥,便见那红绫停滞而下,瞬间愿厉气十足之物,此时成了绕指棉柔。
随着那些红绫落地之时,凰如夜早已飞身到白玉行身旁,依旧的白皙容颜,依旧的红衣飘渺,但是却不是那般的冰冷,仅是酝酿着不少的怒气。
白玉行此时倒是心情甚好,打着节拍,哼起了歌儿来,那音律甚是动听委婉,似乎是潜藏着万物的精华,亦似梵乐乐土之音。
凰如夜原恼着的火气,此时早已降了大半,这么个坏心肠之物怎会唱出如此动人美乐,真是浪费了。
“公主这些天里可有想着夫婿?”白玉行突地戛然而止,缓缓吐出如此问题。
“想啊!想你怎么被自己困死,”凰如夜恶狠狠地道。
白玉行听着灿然一笑,其实里都明了,这些都是口头说说而已,她从未想过要动自己的念头,若想之,方才亦不会仅用了一成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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