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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生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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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的地方,环境也好。

一想起女人,自己那愤世嫉俗的心情,顿时软化不少──

这时,房门被打开的声响打乱他的念想。

於是,下意识地,他蹙起眉头,直想大骂又是那个没长脑的下人如是冒失──连敲门也没有便直接进入主人卧房。

但是,当他一转头。

见到来者时,瞠大的眼,宛若见到是恶鬼降临。

「亲爱的小弟……」

这句话,如蛇,如毒,遂变成他童年起,直到现在动弹不得的禁缚……

他连忙自床上起身。

看著季家的两位兄长。

面如冠玉,俊美无畴。似乎有钱人家的孩子,环境特好,总是能将所谓的千金少爷们养成出水如芙蓉如清荷,特水灵,更具一股雍容淫贵的气。

季子是,他的朋友们也是。

当然,这范围也括及他上头那两位极优秀的亲大哥们。

一个戴著金边眼镜,西装笔挺当中,带著乾净而斯文的良美气质。

另一个则是身壮精硕,举手投足,莫不深具暴发力,有著那兽般的狂野、侵略气息流转著。

季子看著他们走来。

想起现在是白天,楼下该还有长辈留守。

应该不会把事弄大的……

他面无风波,但心藏抽动的速度以犹如马达突地三段式变速,超出那光速之外。简直就要从他体内跳出。

身後那地方更是因残存的恐怖记忆而不自主僵板著。

「舒哥、文哥,你、你们怎麽突然从美返台?」

原以为,他们还得在美国分公司待上好一阵子。

至少,这个暑假,他不该再有任何关於他们的事情牵扯一块。

又或许该是说,自己从中添了些手脚,绊下他们那里的事──

好换取一点点,可以喘息空间……

可见兄长们眼中冷光一闪。

按住季子要站起来的身。

「怎麽!瞧小东西抖的……」

「我们何时变得这麽可怕?」

「亲爱的小弟──还是说,你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才会一见到我们,舌头都像是被咬丢般……」

「文!我想,小东西该只是太想念我们,才会露出如此”惊喜的”表情嘛!」

「瞧瞧那脸色……啧啧啧,多可爱……」

手一挥。

心一空。

「哥、哥………有、有人。」

「这儿哪有外人呢……乖喔……可爱的小弟……」

「不、不要……」

那声音,纯然的恐惧、纯然的颤恐──

「哥、哥…」

房里,不断叫著。那似哭非哭的重覆再重覆──

像是跳了针的唱片盘──

一遍又一遍,不断强化再强化,

那最纯粹,被凌辱的破碎低鸣…………

怎麽会──他们怎麽可能会发现………

不!不!

*

「事情要给个交待──」

「少爷………」

「这事拖不得。」

商业大楼中,宽敞的走道中,那道优美俊朗的身形就这麽突打住自己的脚步。

松开那紧拢的眉头。

那个乍然绽开的豔笑呀……除了让人看得是心惊胆跳外,更加让人害怕於那眸底中的残意。

「少爷」

「行了。签就签──我就不信,真会这麽糟。」

莫森一边说,一边接过那些文件及副本。

还真不得不……再回日本一趟了…………

高校生的玩具110(慎)

《最近很忙~~~~茶和大家一样都在期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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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冰水当中,猝醒。

碰碰碰──

「小少爷,老爷请您和大少爷回去一趟。」

晕黄的灯光,镜子中,一道人影,出现其中。

大部份的身体,落於阴影,一片黑──

听著门外的声音。

他套上浴袍,刁起菸。

「怎麽一回事?」

他推门而出。

任发稍的未乾的水泽滴落。

「说是上个月的游艇派对出了点事──」

他眯起眼。

「我哥呢?」

「大少爷在书房内。」

甩甩手。

「得了,帮我弄点三明治。」

像赶苍蝇般的不耐。

然後,他来到书房时,又将那烟,捻熄。

「哥──」

一样的容貌,一样的邪美,一样的身形,一样的深具诱惑──

少年偏头,含著一点异样的媚,带著最颓然不羁的浪样来到田义坐在那长沙发上的面前。

田义一把抱著他。任弟弟躺在自己的怀里。

这样拥抱的亲腻,即使此刻什麽也没做,但远远看去,情色意味却还是意外浓厚。

天使?

魔鬼?

再无人能辫得那异样的风华神采究竟是那方赐予的礼物。

「怎麽头发也不擦,会感冒呢…」

田义和蔼的声,徐徐拂过他面。

田尧心尖一颤。

更是缩进义的怀中。

「怎麽了,嗯?」

尧最爱撒骄,虽说是双生,但总有一方是特别黏人──

「总觉得元华很烦──」

他皱眉。

想起上次的不欢而散,翘著嘴,发作著:「应该要把水茵给牢牢带在身边,一步也不离身才对。」

田义笑了。

拍拍怀中的秀美小弟。

「乖,这种事,不急。但是──你得去把自己打点好,等等要回去,父亲要见我们──」

说起这个,田小少更加卯起火──

「只要一听到他叫我们回去,铁是没好事!」

「义─」

田尧还是轻轻摸著小弟。那动作,倒像是怀里弯著的是只高贵的雪猫──

美丽,却又难搞至极───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上个月……」

「没,只是李家女孩喝醉了,然後肚子搞大了,却不知是谁──」

「靠──这档破事……」

*

───生来是瞎眼就是人生的描写…………

因为人一生下来就在黑暗的权势之下,黑暗叫我们看不见人生的目的;黑暗叫我们不自由,叫我们黑白分不清,昏昏沉沉,受迷惑,受欺压,受辖制,一生坐在死荫里,失去了生命的意义,过著生不如死的日子,至终踏进更大的黑暗,就是死亡─────(路─79)

从大宅内前脚才刚踏出。裤子口袋内的手机便这麽震了起来──

田义看了一眼被老嬷嬷缠住,叼念个不停的尧。

那副哀哀诺诺,平日的骄气冲天的田尧───可就是拿这从小将两兄弟爱护到大的老嬷嬷没辄──又撇嘴又点点头的,仅管那长腿也不耐的打起响子。可还是任那老者在那儿滔滔不绝──

他笑了,顺手接过电话。

「」

然後,就在瞬间──他心脏停了。

「义?」

「…………」

这时,田尧才跑过来。

睁著那美丽的细眼儿,问著:

「怎麽了,瞧你脸色够白的了──」

却见下一秒,田义暴怒般地,将那手机往地上用力一砸!

「哥──?」

他看过他。

一脸不可置信…

水茵──

水茵,竟然不见了………

《要。。。开虐鸟~~~~~^^》

高校生的玩具111(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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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出这种事?」

听到这儿,肖和砚也愣了。

他看著已在暴怒边缘的田义与田尧。

「元华那家伙算准了家里那些下人的换班时间,趁著空挡就把水茵弄走了……火灾──真有他的一套!」

肖和砚听了,苦笑。

掏手机时,田尧面色不善的瞟了他的动作。

冷哼著:「你要做什麽?」

肖一扬眉:「其他人呢?」

田义一冷笑。倒将头往身後沙发一靠。

田尧也笑,但是却是带著怒气腾腾的狠厉。

「我打给季子,靠──他老哥接的。我说:唉,文哥,季子呢──」

他顿了下,手中握得水杯不自觉地用了力,似乎就要将之拧碎──

「文哥不答反笑,说:小义呀──文哥是不知道你们这几个小鬼头在玩什麽圈圈,但是季子是我和舒的宝贝,嗯……你跟元华说一声,他的心意我们收下了,现在暂时──季子让我们给带回美国───等开课了,再找季子,嗯──」

他瞪向张了嘴的肖。

「你说,文哥的”元华的心意”在搞什麽鬼?」

这下,脑袋已成一片酱糊的肖,突觉得卡在喉头上的口水,灼烧刺辣了起来。

「那──」

「莫森去了日本──而何康那家伙──」

「也被阴了一道。」

「怎?」

肖突觉得,这一切,所有人都开始认真过了头──

真要到动刀动枪的那一步?

不是吧………

「上个月──游艇那派对,你没去,对吧!」

肖点头。

然後一愣:「你是说,李家女儿──」

「是,明明说是什麽也记不得,到最後竟是紧咬著说是跟何康搞上了──连照片也有!干──这一切,说是巧合,老子他妈的信个鬼!」

「元华──」

肖摇了头。

想起以前──

有些涩:「水茵……应该很高兴吧?」

「」

「」

然後,长长的沉默之後,田尧手中的玻璃杯,就这麽用力的甩飞出去!

磅啷一声。

一楼客厅内,除了那有些腻重的喘息声後,又是谁也不说话。

「那元华──」

「早就不知滚回他哪个老鼠洞去了─」

「黑耀天那呢……他或许会知道一些……」

「最近他帮里的事也多,打了两三遍电话都是他小弟接的。」

田尧用力一靠。

眉色间只有止不住的烦。

或许是太过自信,真以为元华那种软性子不会这麽狠──

可没想到,他们竟是把不会叫的虎看成猫──

最後的下场便是所有人都还未进入状况前,都被他狠狠的阴了一道。

早就该知道的──元华,也和他们本质上差不了多少──

都能为求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一个女人──皆能卖了自个儿的兄弟。

哈!

「我他的!他逃呀──」

田尧真是火的,连那语气都是微颤著。

「就算是天涯海角,不──就算变成是尸体──也要把他们给拖回来──」

给脸不要脸──

「尧,你冷静点。」

田义这才说:「总之,先去查查现在的机场出入境内有没有他们的踪迹──又或者,是这一带的旅馆饭店内,有没有他们的身影──」

田义睁眼,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元华呀元华………

这一切,你早该是准备多时了吧。

我倒要看看──

你还会出哪些招子……

这时,一个下人强忍著抖意。

拿著一束花,及粉卡进了厅内。

田尧一拐白眼。那下人脸一扭,後退的腿──简直就像要往後一软──

「干什麽──」

下人带著不平静的哭音:「是、是柴先生派人送来的……刚刚才、才签收……」

柴…………

看了那包装精致的花束──

元华,你究竟还要干什麽?

高校生的玩具112(慎)

白色的烟,在空中,幻化成恶魔狰狞的脸。

满室迷雾重重,深陷在其中的人,无法自拔、也不可自拔的缓缓舒了口气。

这样的销魂噬骨的享受,好必那刺激带力的至极性爱,那样触感淹麻了全身的四肢百骸,除了在那角落,灵魂狂颠外,只能紧紧闭眼──深深吸气──

好好细嚐这像有了不可思议的异能一般,在那腾云驾雾的狂流中,高高的飞起再飞──

磅的一声。

这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

「我你妈的b──还给我抽!还给我抽──成天净给我惹事的──」

伴随著这爆吼声,那急促紊乱的步伐就这麽大批涌入著充满迷幻白雾的杂物间。

那晕黄的小灯在那来者的粗暴的身形中,被震的是摇摇欲落。

发出刺耳的声。

在那面上有著一条长长的蜈蚣灰疤盖著,当男人浊黄的眼光毒意一激时,那疤痕也就跟著扭曲、於是也就看起更张牙舞爪、而更让人惧於此人的脚下──

他叫李大成。名字够大气,身上有龙有爪,平日就爱穿花衬衫配白色西装及长裤。脖子及手腕上带的金鍊条──那厚度几乎和他身上的肥肉成正比,一出场,又是小弟又是带刀耍枪的──这人,一看就惹不得!一看就是帮派老大──够狠决的那一种。

如今,他怒不可遏,带著几个黑服小弟,奔至这电动游乐场内最隐密的地下室──当他踹开门之後,人未到可那如雷震耳的声早以先落了下来。

在放杂物的地下室中,灰尘漫天,几乎有三分之二的空间堆满的招牌、柜子还有些像是大型垃圾的不知用途的物品叠得又高又挤。就这麽一点空间、打著小灯,完全密不通风的──就这几个小王八也能缩在这吸得那副叽叽歪歪──

於是他看了,那如豆般的眼立马是瞪的比核桃还大颗。而当那气血一冲上脑门时──

他那带尖的硬底黑皮鞋就这麽往那群人的脑门大力的踹过去──

「成哥!大成哥──」

几个原在吞云吐雾的世界里不亦乐乎的毒虫男孩,一下子,就被老大的招给砸的四处做鸟兽散──

「还躲!再躲──」

一时间,被这场霹雳磅啷的动静弄得更是尘絮乱飞,大力乱动的灯──似乎在那斜射下这空间竟也像是意外的被扭曲一般,吊轨的、迷离的──

「不是爱吸吗!我就让你吸个够──」

然後,李大成拿起那断了一角的木凳,直接就往其中一名的男孩手臂上砸过。

啪的一声:

「啊──啊──」

男孩凄厉的痛叫著,那泪儿,不是流的──而几乎是从眼眶、鼻子内喷出!大力的,不受控制的,他全身狂抽搐,李大成打的点儿刚好是男孩的施针处,那注射器还来不及拿下,就被那椅子一打───

「针、针头……断、断在里面了………」

那血花一时豔了这满室尘灰。

而那极凄凌的痛哭失声,丰满了这处的背景配乐。

如此荒谬,如此难以想像。这个充满豔阳高照的外头──竟会有如此暗黑的一角落。

这下子,那气氛里染上了浓浓的腥。

李大成大掌一挥。

身旁有人立即将那哭得死去活来的男孩拖开。

其他二个幸运的男孩,也哭花了眼──那眸内只有无尽恐惧,以及惶然不安的惊栗──

他们不知道那个倒楣的少年,会被带到哪去──不敢问,而是更惧怕自己就是下一个……

「大、大成哥……饶了我们……对不起──我们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

生死关头,谁还在意那些尊不尊严的破事──

一把鼻涕一把泪花。他们跪著,毫无一点身为人的自尊,奴性被诱发,在男孩们面前的是魔──主宰著他们身心魂魄的魔……不停的不停的嗑著那地,就算是渗开了血谁也没敢擦去──

这时,那小灯的光,灭了──再亮──又灭………

「哼──」

在这阴明不定下。李大成攅著那裤子的边,那微喘的呼息,似乎说明他仍处在馀气未消上。

「说!是那个白痴跑去夜总会贩毒的!」

「」

一见到他们闭气像死人一样,他又是更激动的破口大骂:

「我你这几个王八小混帐──你知不知道那是谁的地盘!是谁的地盘──吭?就因为你们这几个衰蛋!我他妈的这几天吃力不讨好的跟著那小子身旁──像狗一样!吭──就因为你们这几个惹了不该惹的点!我是造什麽孽呀!身边净是你们这种成事不足、坏事有馀的扫把星──」「你说、你说──我留著你们干什麽呀吭──我李大成有这麽贱!所以你们都觉得都能把我踩在你们一个一个的脚下吗?」

「不───不是的……大、」

「大你个鸟──」

一巴子,又这麽甩落。

「成哥……」

这时,一个黑衣小弟走上前。

「黑耀天……那儿有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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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动静?」

他上了楼,颇有兴趣一问。

这时已有人递上温毛巾,他眯了眼,放了口气──通常这种表情代表李大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将擦完的帕子一扔。

「说是从大宅内也调派了十几个人过去。」

李大成挑高眉。

「这倒有趣──我可不记得这几日我们还要跟哪个帮派谈判──」

「不,不是帮里的事情。」

「黑堂主,似乎动了所有手下在找人──」

「找人?」

「找谁呀──不会是小屁孩想妈了,要找奶喝吗?」

他拿了一饮料,在吧台边喝了起来。

说完那最後一句,自己倒是先阴侧侧的笑了。

游乐场的视线非常昏暗,但来来去去中,一见到这尊大神堵在门边的吧,”大成哥好”的招呼声此起彼若。

但李大成现在可没空在找他们的碴。他睁著绿豆般的眼,泛著最精异的光,又问:「找谁──」

当接过文件时,他先是一愣,後来──

反是不明言喻的笑了出来。

黑家的势力从六十几年前,由南部往北拓迹,所到之处,在当年就以够义气、够凶猛著称。而努力打拼一甲子年下来,黑家俨然已跃升成为全台首趋一指的大帮,前几年,倒还比政府方面加速了两岸三通的动作,不但和大陆上的几个大帮派通成一气,所谓黑氏王朝自是更加坚无不催。

而如今风风雨雨这麽多年过後,帮中势力早已是盘根错杂。

在帮主之下,共有五堂口,三温暖、俱乐部、夜总会、酒吧、还有私人拳击场──能想到的特殊娱乐场子几乎都是他们一手抓,全台分布3675个据点,先别提每年黑家是怎麽用会计事务所”节”税,光是每月一会的议事厅内,永远都谈不拢的利益及权力问题───自然慢慢成为一个结。

黑耀天年纪虽轻,手段既高明又狠决,虽年纪不过二十,可是他从小跟在帮主身边,学习的完全是一帮之主的行事手法──这几年他所立下的汗马功劳更是让帮内很多人愿对他誓死追随。

但是,毕竟是很多人,而不是全部──

他,李大成,就是看他特不顺眼!特爱对著他干──

只要一想起也不过是个半大不小的小屁孩──当他出来砍人时,那小子搞不好连大小便都还要用尿布来料理勒。

更何况,也只不过就因为帮主是他老爸当的,他妈的就能这麽不可一世,看人的眼神就向他们所有人都是大便、排泻物吗?

尤其──他明著说,在他眼皮下,他不希望再看到帮内贩毒的事情──

就是说,从今而後,毒品买卖交易要做,行──不过,请滚到阴沟边。要让他见到了,他看一个,打的绝对是两双──完全不留情。

妈的。

李大成直想到现在,那个火呀──已经非能用”熊熊”来形容他与那黑耀天小王八的不对盘心境了。

二年前,为了他手下的一个吸毒妓女──那个叫什麽k……kaliy的女孩──黑耀天那家伙连事先跟自己招呼一声也没。说要人──就这麽带著一批人闯了他的盘子,掀了那一切,不但把他的客人给弄伤了,事後也没跟他再多说什麽──只是道:大成,那个女的,我要走了。

就这样,毁了他的点,伤了他的人──拿了他最宝贝的商品─然後,他那小王八从头到尾就只跟他说了这麽几句话。

他气极,却又听到帮主笑呵呵的说:小天呀,难得看你对个女孩子这麽上眼呀……不错不错。

我你妈王八鸟蛋──这父子俩没心没肝的程度能这麽著吗?

完完全全的───

不可饶恕。

他可不是什麽软愣,被这麽完完全全欺上门,不但采著他的头,更是顺著这方便直接往他顶上拉屎───这般如此的受辱感,他艰难异常的咽嚼著,但这不代表一切就能这样轻松了事。

而且,更别提这两年下来,自己虽是面上无限风光,但是私底下那个郁闷呀,又怎能说得清。於是他的势力渐消、手头度小月的零用是越少之际──自是更把所有的不得志算在黑耀天的头上。

再加上这阵子自己那几个不成材的小弟竟糊涂到跑去黑耀天罩的场子去贩毒──李大成在事後还真是不得不赔了自己的老脸去贴那小屁孩的冷屁股……妈的──真的是─

「阿豹──」

「是。」

李大成这时已放下手里的资料。

即便此刻已是笑咪咪的他,那脸上还是找不出什麽与和善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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