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惭多情污梵行,
入山又恐误倾城。
世间哪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仓央嘉措,节选《情歌》
“梵音海”,是六世dalai‘仓央嘉措’汉语词义,
相传仓央嘉措在入选dalai前,在家乡有一位美貌聪明的意中人,他们终日相伴,耕作放牧,青梅竹马,恩爱至深。仓央嘉措进入布达故宫后,他厌倦深宫内单调而刻板的黄教领袖生活,时时怀念着民间多彩的习俗,思恋着美丽的情人。他便经常微服夜出,与情人相会,追求浪漫的爱情生活。有一天下大雪,清早起来,铁棒喇嘛发现雪地上有人外出的脚印,便顺着脚印寻觅,最后脚印进入了仓央嘉措的寝宫。随后铁棒喇嘛用严刑处置了仓央嘉措的贴身喇嘛,还派人把他的情人处死,采取严厉措施,把仓央嘉措关闭起来。
至此,悲痛欲绝仓央嘉措便把佛深深埋进了心底,拿起笔开始了他的诗歌创作。
我修习的喇嘛的脸面,
不能在心中显现,
我没修的情人的容颜,
却在心中明朗地映见!
――《情歌》节选
修的真情之佛,何致情终人散?做为安坐在布达拉宫或许直到老死也得禅心不动的最高统治者,仓央嘉措不甘于就这样认命的妥协,如此直白的讲述真情,在他眼里,阿米与佛已经等高了。
问问倾心爱慕的人儿:
愿否作亲密的伴侣?
答道:除非死别,
活着永不分离!
只是诗词?还是永不背弃的誓言。一个终日里敲钟诵佛的和尚的祷告,或许就像他字面上的这般简单平静,轻缓缓地敲打,安然寂寞的跨坐,而我们看不到的,则是宛如平地波澜般沉甸甸无处诉说的苦涩吧!
从小相爱的姑娘
莫非狼的后裔?
尽管同居相爱
还想逃去山里
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那种天做被地做床的豪迈,这不仅仅是仓央嘉措的诗,也是藏人们一种放浪形骸的风俗,天地我家,何处不是我家?
对于无常和死
若不常常去想
纵有盖世聪明
实际和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