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打上烙印,你便是我的!】_重修剑神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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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打上烙印,你便是我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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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纵不一为意地瞥了一眼明显掩饰得不够专业的那努林莎,淡淡的苦笑弥漫开来,似乎连带着香甜干醇的美酒,此刻也变得苦涩无比,再大的酒坛子,也总会有喝光光的时候,再留恋的女人,终究还是会回她自己的家,除非你是踉酒的师傅,或者能给女人避风的港湾。

可是他萧纵却显然不是。

又是抓起坛口一通狂饮,萧纵提剑飞身跳下大石,霸道地一声大吼,仗剑乱舞起来,只是单纯的一夜情而已,即便那努林莎有自己的理由又如何?萧纵啊萧纵,纵横欢场的花花大少,什么时候为了区区一个女人生出来这许多莫名其妙的情绪!

“呀!哧――”一招信手使来的挑灯看剑,瞬间辗碎一片剑气掀起的沙土,基础剑招已然耳濡目染到了一定的阶段,这几下小小的大开大合,自然再普通不过,接下来,渐渐地开始舞动的已经有了一些貌似剑法的走势,也都归功于那晚对决达努的火焰刀时的经验,什么叫坐拥宝山却不得开采之法?萧纵的身体里,每一道细胞每一块肌肉的活动,都无不昭示着某种常人难以看穿的本质,化繁于简,由长至短,脑子装满了二十一世纪武道精华的萧纵自然而然的遵循了这种直而快的理论,以最简单迅捷的方式,最大限度的伤害对手。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就好象这样字面很是质朴三个层次,然而你不置身于它,就永远也无法理解到个中的含义,即便是从他人之口中道出,也远远属于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庸俗刻意,根本不可能真正地去体悟那种入境般的贴身触感。

萧纵的剑招就是如此,如同身置一潭浑浊的死水,明明有眼睛可以视物,却是连无法睁开眼睛来,试想你连分辨的思维都没有,又如何来得出结果?而这个时候萧纵在无思无想中的随意舞动,在自己感觉来,向每一个角度的挥动,都是连着上一式的最完美的续,而旁人看来,完全不懂武功的就好象看乱棍敲牛一样的毫无章法,武功不到这个层次的人看来,却只是极普通平常的稀疏剑式,唯有意境上已经臻至同等高度的人,才会察觉到这些乱招有多么大道无痕。

就这样一晚上的‘酒疯’,心有所感的那努林莎除了阻止言辞难以入耳的随从上前奚落,就只是一个人呆坐在篝火边时不时暗自神伤,直到萧纵癫狂至半夜后终于醉累着倒下,那努林莎惊呼左右,却根本无人应答,这才想起众人早已经被她强制着挥退,只得芳心大跳的同时,神色复杂的费力将他抱回帐篷。

“冤家,才想说你是一个浪子,你立时就让人不省心来。”那努林莎此刻哪还有不苟言笑的王妃形象,气喘吁吁地将烂醉如泥的萧纵推放到地席上,满脸嗔怪。

“浪子就不能有家么?”

声音蓦然响起,那努林莎大惊,揉了揉眼睛往萧纵看去,只看到他虽然面红耳赤,却神色泰然,根本没有一丝意乱神迷的模样,只是说这句话时双眼有些空洞,显然心里是有过伤痛的。

“你、你没事么?”心如鹿撞的小女人一下子羞赧之极,狠下心道:“那我走了。”

“林莎,你终究不是男子。”萧纵微微回神,方才胡乱挥舞了半晚,却没想到瞑瞑中开启了一条金光大道,使他对剑术的认识猛然增强了不止一层,而眼下自己能控制的精神力也已经多出很多,足够抵抗这么些许子酒精。

“我――走了!”那努林莎身形一个剧烈的震颤,呆了一下,心烦意乱地强撑着,转身欲走。

“啊!”刚跨出一步的女人只觉手腕被人一把箍住,身子顿时不进反退,羞恼地死盯着忽然起身拉住自己的萧纵,冷然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萧纵默然,刚才还只是失神的眸子却渐渐开始发红,显然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何,终于激发了酒精的后劲,大手忽然用力,仿佛抓狂一般狠狠地将那努林莎拉入怀中,而浓烈的酒意却使得他力有不逮,脚下一软顿时双双倒入席子里,一时间春意满间,只留下两个火热男女荡然消魂的鼻息相撞。

内心挣扎的王妃好似终于被砸碎了制造界限的镜子,认命的闭上美眸,红潮却在下一个瞬间遍布全身,无力地伸手象征性地格挡了几下萧纵疯狂地撕扯着她衣裳的手,却终究只能在双方坦诚相对之后,泄愤似的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肩头,这一次可没有中的什么情花毒,心甘情愿之余更多的就是无法抑制的羞意,毕竟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即使跟她的丈夫从来都有名无实。

“我便记住这具身体,打上烙印!”萧纵纷乱的醉意稍稍缓解,看着入手处细腻无暇的美丽女体,压抑而真诚地低语道,看了眼已经明白他意思的林莎,伸过头轻轻地舔咬着她的耳垂,然后慢慢向下,亲吻在左臂内侧停住,温柔的吹了一口气,在她刺激而紧张的颤抖下狠狠地一口咬下,血水流下,萧纵怜爱地抚摩着吃痛下同样咬住他肩膀的女人的脸,示意她自己看那个意义复杂的牙印,那努林莎小女生一样的摇头未果,只得低头往左臂看去,萧纵轻轻揩去血痕,看着在手指一点之下怪异地痉蘼着的女人笑道:“恰到好处,我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

那努林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已经来不及不解为何竟会在萧纵一咬之下而直接沦陷,红艳绝伦的美丽脸蛋轻抬着看着这一刻尽显邪异的萧纵,认输似的撅着嘴,一副‘你欺负我’的表情。

萧纵得意的看着被自己打上烙印的女人,却忽然想起真正喜欢时不时撅着小嘴的李无忧,那个大声宣布着要保护他的女子,萧纵低叹了口气,‘老巫婆’并非如你了解的一样,那么可恶,而是一个表面上精明,而骨子里孤寂的可怜女子啊。

接下来,解开心结的有夫之妇竟然抛弃了女王一般的矜持,丝毫不顾及两人欢好的声音传入四下里扎营的侍卫耳中,疯狂而迷醉地和同样不屑礼法的萧纵接连不断的缠绕了一整晚,直到日出东方才全身酥软地悄声回到自己的帐篷。

而纵欲过度的后果则是,随从们的私下议论直到达努领命回来之后才有稍停,然后始作俑者的两人最终却是各自在安睡中上路,一直到漠北那努王大帐近处才堪堪醒来。

那努王倒是生得不出意外的魁梧高大,全然不像他儿子那努图一般成两个极端,直到经过那努林莎的介绍才了解,原来母仪大漠的大汗夫人竟是一个丑陋瘦小的巫族女人,也难怪生子从母的那努图会生得那般模样了。

席间知道萧纵来意的那努王虽然表面上对他敬若上宾,但是神情里若有若无的嘲笑却难逃萧纵那双越来越精光内敛的眼睛,萧纵也不一为侮,一门心思带着玩味的笑意欣赏着妩媚更盛的水嫩王妃,惹得那努林莎神色羞赧,如坐针毡。

接待的宴会一直到晚上,对腥味浓重的羊奶酒极为反感的萧纵早早地带上几壶沙釉酒出了帐篷,选了一处幽静的高地赏月去了。

“武尊前辈已经在十里外落脚,你倒还有心思喝得这般悠闲?”

那努林莎浅浅的媚笑从身后传来,萧纵放下酒壶转头,伸手招过这个被他开垦得魅力无匹的丰盈美妇,畅快地捏着入手的柳腰,淡然道:“该来始终会来,一味地苦恼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况且我感觉这一场比试应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凶险,你也不必太过担忧。”

那努林莎也不再罗嗦,很是安然地享受这一刻的温馨,终日缠绕了太多家国大事的脑袋,也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白天睡饱了的两人就这样席地拥坐着细细你侬我侬,一夜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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