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会,我和阿虹有话要说。”岳厅长一边拉窗帘,一边说
“不走!”阿靓冲岳局长飞了个斜眼说。我们正在猜想着岳局长的意思,已经准备走了。阿靓一说我们又不动了。
“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首府人特别多么?”阿靓说
“楼塌了?”我怎么知道省城平时有多少人?
“桥垮了?”扬扬也是乱猜,只要我干点什么,她一准知道我的用意。
“你们可不要瞎说。”岳厅长一听不干了,这事情不发生他都心惊肉跳。他自己也在想,这么多花不出去的钱要它有什么用啊?
当然,岳厅长也不是害怕。这种事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一损俱损;所以一定有出来保护自己的福星。
“听说过没有?省府这两天闹鬼!”阿靓像在对一大帮乡下人讲话。中国的地域歧视非常严重,省府的看不上地区的;城里的看不起乡下的;这些倒霉事我们都赶上了。按理说天南是个不错的地方,但是首府的人还是看不起。
“什么鬼?”姐姐问“我怎么听说是来了很多国际品牌化妆品的原料采购团?连大名鼎鼎的sc公司都派人了。”
“采购团算什么!”阿靓说“开膛鬼!飞檐走壁,专找年轻快结婚的。男的打昏,女的先奸后抢。不从的就开膛。好几个了,肠子一直拉到好远……连那个地方都给切开!东西也给掏出来。有一次我看到了,满屋子都是血腥味。我当时就吐了。”她咽了口吐沫接着说“还有一次有两个人在公园里,天还没黑,女的就被糟蹋了。这两天公安局天天宣传遇到抢劫的要什么给什么,抓坏人由警察去干。结果东西被抢光了不说,人还让人家糟蹋了。”
原创《天南警校》64,阴香
“采购团算什么!”阿靓说“开膛鬼!能飞檐走壁,专找年轻快结婚的。男的打昏,女的先奸后抢。不从的就开膛。好几个了,肠子一直拉到好远。”她咽了口吐沫接着说“有一次有两个人在公园里,天还没黑,女的就被糟蹋了,男的不许走,强奸的时候还得在旁边给歹徒拿衣服。公安局天天宣传遇到抢劫的要什么给什么,抓坏人由警察去干。结果东西被抢光了不说,人还让人家糟蹋了。像你们这样白白嫩嫩的女娃子,他不糟蹋够了才怪。”
岳厅长怕我们不信也插嘴说“听说杀手在找什么”阴香“,就长在女人的”那个“地方。咱们省最近出了一个千载难遇的香妃,非常值钱,好多外国顶级大公司都来省城投资建厂了。这个阴香必须在和男人那个得时候才能发现,所以杀手都是先奸后开膛。现在在省城,妇女全都不敢用香水,出门前连香皂都不敢用!”
我和姐姐,扬扬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还是早点走吧。姐姐不知道若曦有香腺,是怕我们出事。我们则是想赶快找到若曦,让她注意安全。这时姐姐扔下行李不再收拾,说我赶快给你们买点路上吃的东西和水,不如你们趁天亮赶快回天南吧。
姐姐刚走,岳厅长又来轰我们“你们怎么不走?还不跟你姐姐一起去,没准你姐姐买的你们不愿意要呢!”说着连推带搡地把我们撵了出来。我们刚出门,他们在后面“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意思是说,“你们别回来了。”气的扬扬直嘟囔“急什么呀。”
其实我早就发现这间宿舍并不保险。它上面的透气窗是玻璃的,上届的学生在上面贴了一层旧报纸。姐姐说过要把它换掉,从下面撕开一条缝以后又忙别的事情去了,把这件事给忘了。这就给我们留下了机会。
我让扬扬从旁边暂时还没有人来的空房间拖出一张桌子,我们两个就站在上面从缝隙向里面看。楼道里过往的学生一般都不会管,只有一个学生问“你们干什么呢?”扬扬赶快跳下桌子挡住她说“擦玻璃呢。”就没事了。
通过报纸的缝隙我们看到沈靓双手放在脑后,半躺在床上,岳厅长坐在她脚下的床边。沈靓这时摆的是一种开放的姿态,含义是她对后者非常放心,也允许他对自己采取动作。果然,岳厅长抓起了她的一只小脚丫。接着抬起脚丫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舔。扬扬一下就忍不住了,一下就喷出来了。赶快又一次跳下去跑到一边捂着嘴笑个不停,“臭不臭啊。”她悄声说,笑够了才重新爬上来。
这时沈靓已经不耐烦了,说“你要干就快干,再磨蹭人家可要回来了。”又说“你累不累呀,昨天已经干了一次了,今天还要。”
岳厅长说“开学以后机会不多了,再说,受刺激了不是!”
沈靓一听来了精神,坐起来问到,“她们三个你看上哪个了?是不是那个大屁股的?眼光还真不错,要不,等她回来我替你搭桥?”
一般女人对她的男人说这种话的时候,没有一个是真心的,什么“我没意见啦,我帮忙啦,”没一句是真话。如果男人敢答应说“你真的不介意?”她立刻就要翻脸,“你还真有那花花肠子啊,臭不要脸的。”或者怀恨在心,总之没有好结果。正确的回答方法是表明态度,比如“我的心里只有你,别人再好我也不要!”
岳厅长是个老油条,当然不会上钩。但是他也没有必要对沈靓表忠心。毕竟沈靓是自己的下级。“不要不要,你一个人就快要我的命了,再来一个,还不把我抽空了!”转守为攻的回答,这样既消除了沈靓的戒心,又不显得听命于人。
其实,岳厅长可没少找别人,只不过其他人只是尝尝鲜,没有像沈靓这样放心的使用罢了。他和沈靓之间目前已经不仅仅是性的关系了,这是一种利益和信任的结合。例如,他为什么要收黑钱,建立小金库?这些钱很大程度不是给自己用的,而是给上面的领导、厅里的手下工作人员准备的,你不给钱,谁给你卖命?没有钱很多事情就办不成。但是收钱就要有一个知情人过手(直接拿钱太危险,也不可能),还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保管,除了老婆,这个人就是沈靓。
沈靓不敢脱掉衣服,只是敞开了怀;也不敢脱裙子,只是把裙子掀了起来。漏出绷得紧紧的,鼓鼓的三角内裤。岳厅长手指在三角内裤的外面抚摸。我估计沈靓现在恨不得拉着老岳的手往内裤里面放,看情形她很害怕姐姐回来撞见。
岳厅长拉下沈靓的内裤,里面两条黑边小阴唇立即显露了出来。她的大阴唇不够丰满,无法包住整个阴部。岳厅长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一条黑边向上拉起,松开。“啪”的一声,小巧且坚韧的小阴唇又弹了回去。老岳知道自己手脏,不敢用手指向里面捅,这个动作就全当是前戏了。
警校的教材说:对于“对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有两种结果。男人与女人做爱,有一半男人非常注意女人的感受,如果女人不愿意,他们可以立即停止性爱的活动,说明他很在意;另一半男人则完全不计较女人的感受,女人的痛苦甚至能更大的激发出他们的兴趣,只要有机会,他们可以随时进行性攻击,对方越痛苦,他就越兴奋。
强奸犯几乎都是后一种人。
这是警校的一个课题,就是当辨别一个人是否是强奸犯的时候,为了减少差错,缩短破案时间,可以首先判断一下这个人的“对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例如审问的时候可以问他“你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脚在什么位置?”或者“当时她的头发是不是很乱?戴什么发卡?”如果是前一种人一般可以回答出这些问题,因为他们在意女人;
如果是后一种人,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完全在性器官上,根本不顾及女人的感受,是看不到这些细节的。他们甚至会在强奸之后故意伤害受害人的外生殖器。这是姐夫告诉姐姐的时候我听到的。
老岳一定是前一种人,所以尽管他这时希望立即开始,但是他仍然在等待沈靓给他的暗示,这可能是一句话,也可能是一个手势,一声呻吟,或一个姿态。最后,沈靓连姿势都没变就说“开始吧。”
由于害怕姐姐回来,他们都希望尽快完事,但是,老岳看着沈靓那种怠答不理的样子,突然觉得好像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污辱,把手里沈靓的内裤“唰”的一下扔了回去,说“穿上吧。我得走了。”说着就要开门出来。从和好到发火连一秒钟都不到。
我和扬扬一阵手忙脚乱,急忙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把桌子搬回去。我估计沈靓也会大惑不解,这老岳玩什么呢?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沈靓不尿老岳,老岳生气了。耍起了小脾气。他现在就希望沈靓赶快起来说两句好话,给个台阶下,这事就算完了,老岳毕竟是上级。但是没想到沈靓根本不吃老岳这一套,裙子往下一放,脸朝墙,自己睡起觉来了。
这时他们两个的想法差距极大,又都认为自己有理,不理睬别人的困难,所以很小的事情却弄得越来越大。
老岳心想:我不过是想抓紧时间做一次,以后再作就不方便了。不让肏,就不肏,有什么的!关键是你摆什么谱啊。你一个小屄崽子,没我你能过上现在这样的日子?
沈靓则想:就肏个屄你还打算让我怎么样?搂着你喊“亲爹啦,快来肏我吧,快来肏吧,你不肏我就活不了啦?”再说了,就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你的把柄都在我手里呢。我今天就是有点不舒服,快来例假了,就这样还陪着你,你到底想让我怎么着?
两个人各想各的,老岳气哼哼的甩手走了。沈靓连动都没动一下。但是如果老岳使劲扳开沈靓的肩膀就可以看到,她哭了。很短的时间出现的问题,很短的时间就可以解决,可惜他们连很短的时间都没有,或者说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不愿意用很短的时间来解决很短的问题。
长途车站上我们遇到了若曦和大威,是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的。当然他们不知道身后不远的地方还有盯梢的张秘书。
这次大威打算送若曦回天南,他自己则再找找机会,碰碰运气。“你先回去吧。我事情办完就回来。把钱赶快打到我的账上。”大威和若曦相拥而立,若曦的脸贴在大威的肩膀上,泪水把衣服都打湿了。然后大威毫不犹豫的转身去火车站,我们这时才知道他已经打定主意去北京。政委的愿望看来实现不了了。这还不算,后面的麻烦更大。
我和扬扬争先恐后的向若曦汇报我们听到的消息。不过若曦说她已经知道了,比我们知道的更多。是魏老板告诉她的。
原来那家的老处女嫁给好人家后,那家老人怎么都看不明白,觉得自己儿子吃了亏。以自己儿子的长相,工作,家庭条件,怎么就高高兴兴的娶了这么丑的一个老女人呢!原来阴香只能迷住男人自己,对周围有一定距离的人是不起作用的。所以老人的感觉不好。
老头,老太太觉得不对,又不知道哪出了问题,正好省里有个交友网,老俩口就把这事挂到网上了。网上的人除了胡说八道就是瞎猜,但是正好有家做香水广告的外国公司看出了问题,估计是阴香。
阴香的诱惑力在高档香水界是众所周知的,极品牌子的香水实际上比的就是阴香,例如4号香水,大麻香水等等。以前最好的阴香都是从法国女人阴道里提取的,腋下提取的虽然有产量大,来源广的优点;但是品质不能保证;其他国家妇女则很少产香。现在在中国竟然发现了前所未有的高品位的阴香,若曦无疑为中国填补了一项空白,把法国人远远的甩到了后面。
当然,除了魏老板一伙,这时还没有人发现若曦的秘密。那些外国公司一开始以为是老处女自己的体香,所以没有透露可以采香的地点,但是等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老处女自己并不能分泌体香。
这家公司开出了五位数的天价才从老处女那里买到了50毫克的样品。看到样品这些家伙不禁大吃一惊,想:了不得了,这种货色千金难求,那真是比黄金还贵。能卖到上品钻石的价钱,真是液体钻石啊。
但是,魏老板家的两个女工忠心耿耿,死活不说出来源。魏老板的媳妇是台湾的大家闺秀,魏老板的启动资金都是老丈人给的,所以他平时也不敢交际太多的女性。自然从魏老板这里也看不出阴香的出处,难道真是魏老板台湾太太生殖器里产生的?
那家外国公司查不到香源,也买不到信息,无奈之下,在网上有意泄露了一些消息,虽然没有具体化,没有说出具体地点,但还是引出了开膛手的猖狂。实际上,在中国很多广告公司就是直接或间接杀人犯。
当然“开膛手”只是个传说。歹徒们抓到年轻女子后一般都是先强奸,待被强奸的妇女因受刺激产生出阴道分泌物的时候,他们会按照广告公司教唆的,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受害人的阴蒂,挤出一些液体。一般妇女的这种液体是无色无味的;有的人有病,就会有一种臭味,病越重越臭;而有阴香的人的这种液体可以散发出一种幽香。品味越高,香气越重。而若曦的是极品,可以摄人魂魄。
岳厅长为了吓唬我们故意说有什么开膛手。其实歹徒们只是抠阴验香,开膛了岂不是杀鸡取卵?
最近的一班长途车已经没有好座位了,都在车后边,不然要等明天。由于我们着急,若曦说后面就后面吧,反正一起说话几个小时就到了。这时到天南还没有高速火车,按设计要到十二五(第12个五年计划)才能实现,而省府到天南的高速公路早就建成了,所以我们往返省城一般都走高速。
原创《天南警校》,65,危机初现
最近的一班长途车已经没有好座位,好位子已经被预订完了。剩下的都在车后边,不然要等明天。由于我们着急,若曦说后面就后面吧,反正一起说话几个小时就到了,高速路很平,又不颠,不像以前坑坑洼洼的,坐在车后面总是被弹起来再摔回去很难受。这时到天南还没有高速火车,内部消息据说按设计要到十二五(第12个五年计划)才能实现,而省府到天南的高速公路早就建成了,所以我们往返省城一般都走高速。
坐到车上大家都很兴奋,有时候和好朋友一起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待上一段时间是一种享受,例如坐火车,一个房间的人即使不认识也可以一起轻轻松松的聊聊天,不用担心还有什么工作要做;又比如在度假村里小住一两天,什么都不想,或者欣赏一下花园的美景,或者坐下来与朋友在蒙蒙细雨中闲谈。坐长途车的个人空间比较小,但是乘车的时间不长,所以也可以享受一下。
“若曦姐,大威哥不回天南吗?”扬扬问她
“他要去北京,已经联系好一个大官了,可以帮助我们。”
“你为什么不去?”扬扬问
“钱不够了。工程太大,要租大型机走程序,还要雇人编子程序,房子卖了都不够。”
我刚想告诉她有人愿意出大价钱帮助他们,但是扬扬抢先说话了,“你还回”大浴场“吗?”她问
“没准吧,,,”若曦若有所思
“你不会是真的想去卖体香吧?”我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一般人很难看出别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我能。
“大威他太需要钱了,”若曦说“两万不够他这个月用的。再说也不知道人家大浴场还要我不要,能不能给原来那么多工资。”
“大威哥知道吗?”扬扬问
“当然不知道,你们可要替我保密!这事情决不能让他知道。”
“那当然”我和扬扬异口同声的说,“那你知道怎么取香吗?”扬扬又问,作为护校的高材生,她很想知道国外大公司的最新技术。
“我昨天和国际sc公司联系过了,他们态度挺好的。合同一年,每月20万。取香过程也很简单,除了来例假的那几天,每天取一次,早上刚起床的时候取一个小时就可以了。他们负责安排最好的旅馆。条件是伙食口味要淡,不能太咸,也不能有辛辣调料,味精都不行。不过这倒没什么,我本来就口轻,也不喜欢吃辣的。”
“就这些?”我知道她一定会避重就轻,故意不说关键部分。
“啊,啊,”啊了几下她终于说“就是取香前必须先做那事。就像药引子一样。每天一次,你大威哥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密度;也不可能这么有规律;他实际上是艺术秉性,只按自己的意愿办事,什么时候高兴了,立刻就要做,不高兴的时候怎么说都不做;况且他还回不来。再说他也不愿意在人家安排好的环境里办那事。”
“用手指或者振荡器不行吗?”扬扬问,意思是取香之前把这些这些东西放进若曦的阴道里蠕动,刺激阴道多出香,用来代替真人的性爱刺激。就像在农场,如果你想让奶牛多产奶,就要为奶牛进行乳房按摩一样。若曦的出香点在阴道,自然要进行阴道按摩。
“我问了。人家说不行。这种事必须是纯天然的。sc公司对这一点很在意,他们不想欺骗顾客。就象三鹿奶粉一样,已经知道有问题了,还是放不下,结果公司、市场全完了;人家外国公司可不像咱们一样急功近利。不过他们可以替我安排达人。”
“管它什么达人不达人的,达人的鸡巴也是肉做的。你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你们家大威知道了还不气疯了?”扬扬说
“可不是,那可怎么办呢?明天国际sc就要来人试取了。到时候你们陪我去吧。”
“我们又不能替你挨肏。去那干什么?再说,难道你已经答应人家了不成?”扬扬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要不大威拿什么买票去北京?北京的旅馆有那么贵。试取合格后人家立刻支付这个月剩下的工资。我要是不赶快把钱打到大威的帐上,他在北京连旅馆的预付款都付不起,只能睡火车站。而且我跟国际sc说了,必须派懂礼貌的人,轻狂的我坚决不要!”中国现在人欲纵横,人与人之间没有信任感,凡事都要“预付”,否则后果非常不好。
扬扬说“要是人家硬给你派一个轻狂呢?你是拒绝,然后不给大威汇钱呢;还是收回你坚决的条件呢?”
“这我倒没想过,”若曦无可奈何的说“看样子只能收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