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听完阎楷瑞的解释;赵天行马上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继续逼问追问下去:
“要是这佛像之中有宝物;那么如何才能被人取出?而且在取出以后;是不是能够发挥出跟原来一样的威力?”
见赵天行等人还不肯罢休;阎楷瑞脸色变得苦涩起来;但对于如何取出佛像中的宝物;如何收为己有;无论赵天行等人如何逼问;他都不肯再多说半个字。最后被逼的急了;来了一个‘师门秘密;无可奉告’
见梗着脖子面色难看的阎楷瑞;再也逼问不出什么来了;赵天行这才招呼着玄辩跟刘偲琴;三个人围着佛龛研究了起来。
四首四臂红色半身焚天佛像;是用红色的檀木精心雕刻而成;细腻的木纹;自然的纹理;凑近之后;鼻端还能嗅到一股清香;整个佛像圆润光滑;仔细看的话;还隐隐有流光在佛像的表面闪动。
玄辩倒是对于如何收取宝物;略微有些了解;按他的说法;无非这么几种:滴血认主;蛮力收服;施展异能去契合。
当然了;还有很多的宝物;是不需要人去找它的;只要靠近了;宝物就会自动跟随;成为有缘人的东西。
咧着嘴的玄辩;在得到了其他人的同意之后;便开始了认主的过程。他血没少流;力气也没少废;但折腾了半天;那佛像不过就是跟泡在了血水中一般;显得红的刺眼而已;却对玄辩没有任何的反应。
泄了气的玄辩只好将佛像放了下来;擦拭起满头的汗水;脸上满是遗憾;有些不甘的嘟囔起来:
“俺的娘咧;不就是个破焚天佛像嘛;至于把个宝贝护的这么紧啊;要是俺师祖在这里;早就把这宝贝从里面抠出来了”
见玄辩受挫;他无奈的表情;惹得刘偲琴捂着嘴娇笑不已;但跟着赵天行便让刘偲琴去试试;这就让刘偲琴很是惊讶;她美目圆睁;诧异的问道:
“咦?我可是没有什么攻击异能的;还是你先来试吧”
赵天行却摇了摇头;因为在他的感觉里;这个宝贝冥冥之中好像在向他发出了召唤;为了得到验证;所以他才不愿意在其他人之前去试的。
失去机会的玄辩;站到了一边去警戒;刘偲琴见赵天行执意让她先来;也就不矫情了;她将那佛龛捧了起来;将她纤细的手指送到嘴边;轻咬出血口;便将手指放在那佛像上涂抹了起来;见那佛像一点变化都没有;刘偲琴便叹息着将佛龛送到了赵天行的面前;柔声说道:
“看来我是那无缘之人了;还是你来吧。”
赵天行见刘偲琴的的神情没有一点的失望;反倒是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有些诧异的问道:
“刘偲琴;你难道不想得到里面的这宝贝吗?”
微笑着的刘偲琴却摇了摇头;接着她才柔声解释起来:
“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可以将里面的宝贝收走;要是里面的宝贝真的被我收走了;搞不好对我们脱困反倒是没有好处的;我不过就是个水系异能师;又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所以我到是庆幸;这里面的宝贝不属于我。”
站在一边的玄辩;却鼓起了巴掌大声的喊道:
“行刘偲琴;你是真洒脱俺玄辩以前算是看错你了;等大家回去以后;俺亲自给你赔罪”
说着玄辩嘴角一撇;瞅着被他们赶到一边去的阎楷瑞;鄙夷的嚷道:
“瞧瞧;瞧瞧;俺们这些人哪个不是有啥说啥的;俺就不喜欢那些一脸正经;但一肚子坏水的人”
听到这话阎楷瑞不禁气的站了起来;脸色也胀红起来;还没等他说话;玄辩瞪着他喊道:
“就别说俺师祖了;俺师傅看到这样的人;都是一巴掌一个;直接拍死拉倒”
‘扑哧’一声;刘偲琴被玄辩说的话逗的笑了起来;捂着她的红唇;指着玄辩笑骂了起来:
“型尚;不许胡说八道要是大家能出去;以后姐姐我就不骚扰你了;算是饶了你了”
见玄辩连他师祖都搬出来了;阎楷瑞脸色变得尴尬起来;只好重新坐了下去;扭过头不去理睬他们了。
赵天行见阎楷瑞认栽了;便笑着将那佛龛抱了起来;先将佛像上的那些血渍都擦拭干净;这才戳破手指;将鲜血滴了上去;几滴鲜血落在了佛像的头顶之上;奇异的一幕就发生了。
之前其他人涂抹上去的鲜血;都是滞留在佛像的表面;而赵天行的血液却迅速的被佛像吸收了进去;跟着佛像上就散出了浓郁的异香;香气之浓烈;连站在巷道口的玄辩都立刻闻到了;更别说站在一边的刘偲琴;她更是满面舒爽;神情也变得有些陶醉起来。
坐在角落中的阎楷瑞闻到这异香;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见玄辩已经站到了赵天行的身前;正恶狠狠的瞪着他;不禁只得又坐了下来;摇头苦笑不已。
异香虽浓;但也仅此而已;大喜的赵天行又滴了无数鲜血上去;那佛像却依然如此;再无其他变化了。
愕然的赵天行看着已经挤不出血来的手指;有些无语了;那玄辩却大声嚷了起来:
“俺的娘咧;天行啊;再割点口子挤点血出来啊;这么大点的佛像;能吸收你多少鲜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