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是,那既省得他胡思乱想冤枉人,也好将错就错,直奔身心舒畅的小□活。
也许她这寡淡凉薄的性子,欠的就是这一阵东风…
…反正也打算假戏真唱,现在不过换个出场顺序,把重头戏调到最前面演,也没太大分别吧?
方齐的大脑在争分夺秒地估算不同后果,而睡在下铺的兄弟已经按捺不住,慢慢苏醒过来……
兄弟你先别急着点头,再容我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考虑到大家白天太忙,没时间看文,想改更新时间,不过又想反正大家都会选在自己有空的时间看文,就不用我杞人忧天啦~~
嗯,这周太多事情忙,小狐只能保证隔日更了,而且到了相对激烈的环节,总要字斟句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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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什么不太和谐的东西请无视……咳咳,认识我的就当不认识我,不认识我的请无视我……看文,看文就好……
男主都这样了还没人留言……唉~~~~~大家太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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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难断
想……?还用想么……
方齐不知道,他的双眼已被愤怒和渴望烧得猩红,直直盯着熟睡的人,宛如新生的吸血鬼,终于看到了可以饱餐的猎物。
他迅速走出卧室熄灭了屋内所有的光源,骤然漆黑一片的房间暗示着某种默许。
他满意地退回来,将门仔细地锁好,然后慢慢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半。
原来月光,也可以如此明亮。
原来她是瓜子脸,眉色很淡,眉头微锁,朱唇闭合,吞吐得悄无声息,本就白皙的面庞在银色的月光下更显血色不足。
从没见过睡相如此安稳的人,他静静地蹲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终于放任自己凑了上去,贴上那惨淡之中两片略深的颜色。
好凉,是因为刚洗过的缘故么?带着薄荷的辣,让人既无食欲也无情|欲。
况且吻这种对配合度要求颇高的活动,得不到回应就跟啃食相差无几,方齐果断离开了她的唇,把那只瞪着无辜大眼的狗狠狠扔去老远,再把薄被猛地掀开。
眼前的一切,几乎让他以为是欲|望之下的幻觉。
黑色……蕾丝?
以前每天晚上被被子挡住的风景,都是这样的?
他简直是柳下惠转世!
最后一道防线彻底溃不成军,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摩挲边缘细小的弯曲,不经意触到她的皮肤,那般光嫩的冰凉让他无力收回。
他仔细地看着露在黑色外的身体,她肤色白是显而易见的,没想到常年被半袖遮挡的部分居然能比外面的再白上几分,与薄薄的衣料形成鲜明对比。
也许过了今晚,他会和她一样,对黑白产生某种难以解释的执念?
方齐咽了咽口水,认命地闭上眼,放任自己将她放成平躺的姿势,俯身咬上她的锁骨。
自觉用上了几分力道,可身下的人既没声音,表情也没任何变化。
是不疼,还是习惯了疼?
无所谓,反正多芬绿茶香型还挺对他胃口。
唇齿留香间,双手摸上她的后背,拉开拉链,褪下诱人的包装。然后向下,品尝主菜的滋味……
就知道再硬的女人,总该有两处是软的。
身下的肌肤终于变热,方齐等不及再
兜圈子,反正她人事不省,估计也是不疼不痒,索性直奔主题。
刹那间,撕裂的声音居然清晰可闻,伴着流出的深色液体,在一片死寂中像一记耳光扇在方齐的脸上。
自责巨浪一般向自己袭来,让他在这掩藏一切的黑夜只觉无可遁形。
确凿了,得证了,他该解脱了。
可颤抖的身体,为什么还不能停下?
他曾经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不做二不休这个俗语。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破罐子摔成多少片,都得自己拼起来,怎么能不顾后果地一错再错呢?
可此时此刻,当快感战胜了身不由己的无奈和愧疚,说服了仅剩的理智……方齐只能一边在心里唾骂自己,一边更用力地驰骋征服。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他锁着她的双肩,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我错了,我错了……
她额上渗出薄汗,睫毛轻颤,嘤咛出声。
他急忙堵上她的唇,慌乱地折起她的双腿,做贼心虚地加快了节奏,震得木床奏出了吱呀的乐章。
极致的时候,他死死抠在她的肩上,像是要把自己的感受以最直接的方式传导回去。
可她给予他的,是天堂的极乐,而他还给她的,是炼狱的疼痛。
一切都结束了。
但结束……何尝不是又一切的开始?
方齐撤出自己,看着全然无知的女人,不禁心里一酸,走过去把地上那只肥狗捡起来拍了拍,塞回她怀里,然后自己躺在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
她依然睡得沉稳,而方齐依然毫无睡意。满脑绮思,活跃如绕着原子核的电子。
【一把宝剑,总有一个合适它的剑鞘。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剑鞘。】
以前看古龙的小说,当这句情话从西门吹雪那个面瘫的嘴里说出来,他确信更像是古大师留给世人的一个黄色笑点。
可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单单想起了这句笑话?
这个比剑还冰凉的剑鞘,会怎样对待不请自入的宝剑?
打他?骂他?还是一言不发先剪了他?
把弯男掰直了的说法,也许能满足她几分作为女人的骄傲,熄灭她几分“被失|身”的怒火?
对不起,他又凑上她耳边低声说。这次她躲了躲,不耐烦地哼了声。
方齐终被逗得一笑,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长舒了口气,也合上了双眼。
睡吧,从明天开始,帮你补上『爱』这门必修课。
嗯,包过不坑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