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阅读_入错洞房嫁对郎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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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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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安许被家佣的电话叫醒;“二少不好了,您带回来的小姐偷了你的车,跑了!”

他一惊,跑了?她不可能是偷自己的车的,目前陆自英没有回来她是不可能回陆家的,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她去那所宅子找大哥了。是自己疏忽了,早就该看出她疑惑的眼神。

安许立即打电话给季恩允,说:“哥,白小染开着我的车跑去找你了。”

她开车?这么晚了,多危险,这个眼神不好的笨女人,不好好睡觉胡闹什么,盘山公路多危险,她怎么就那么大的胆子!他来不及多想什么,只穿着睡衣就直奔车库取车,他要去找她。安许的车被开走了,现在只有自己能去找她了。

他开的速度很快,闯过一个个的红灯,很快车开过了市区,到达了郊区。藤蓝死后,他很少有勇气在这条路行驶了,晚上就更没有过了。走在这里,心口总是会疼。

藤蓝,你会怪我吗?怪我在这条路上,寻找另一个女人。

他默念着:蓝,我找到她,就送走她,不再往来,我只有你,你放心,我只有你。

精神病院第六十一章:他拿她和陆高交易(1)

是的,他决定了,找到白小染,就送她回陆家,不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忘掉和她的故事,他还是做那个风流而不留情的总裁,和小姐调情,上床,玩性爱游戏。这样才是季恩允,他还是那个不会笑的冰山男人。

他的车开到山路上,他不禁担心,这样黑的夜,这个眼神不好的女人不害怕吗?他开着车,渐渐的看着前方一辆布加迪威龙车灯闪着停在那里,那是安许的车,他心被提了起来,不会出事了吧,他忙下车上前一看。

车内没有人?那这个笨女人去哪里了。

忽然车下钻出一个身影,接着是女人的尖叫,然后这个身影就倒了下去。把季恩允吓的不轻,抱住这个已经晕过去的女人——白小染。

他把安许的停放在路边,打电话给赵杰,让他第二天把车弄去维修。然后把白小染抱到车上,这个笨女人,究竟干嘛了,全身都是灰土和汽油,灰头土脸脏兮兮的,也难怪,她刚才不是从车底下冒出来的吗?黑灯瞎火的,估计是看到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给吓晕了。

他边开着车,边看着身边满脸汽油的女人,头发乱的像个菜市场的疯婆子,眼睛肿着,嘴边都是泥土,她干嘛,吃泥巴吗?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女人,傻的让人服了。

他用手拂去她嘴边的泥土,他白色的睡衣已经被她弄脏了。他想起第一次和她见面,他用手抚摸她的嘴唇时,她竟然饥饿的吮吸着他的手指,那么的贪婪。

他想着就笑了,如果不是自己心中有愧于藤蓝,或许自己真的会接受白小染。

到家了,他抱着她回到卧室,这个女人,看来安许照顾的很好,长这么壮了,抱着都有些吃力了,真是个又笨又重的女人。

他打电话给安许,说人已经找到了,现在正晕着,被吓晕了。听的出来安许很是担心她,问了好几遍她有没有事。

把她放在床上,他坐在床边看着她,她紧闭着眼睛,他拿来热毛巾,敷在她的头上,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睁开眼睛,激动的握着季恩允的手说:“我找到你了。”

季恩允拿开她的手,起身坐到沙发上,说:“你认错人了,救你的人是季安许,我是他的哥哥。你怎么跑到车底下去了?”

“你别当我是傻瓜了,你就是他,第一次是你救的我对不对!”白小染执拗的问。

“你先回答我,你怎么跑到彻底去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吗,荒山野岭的!”

白小染摸摸满脸的汽油,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破车,在半山上熄火了,我推了很久也不行,结果还撞到路边的沙石上,我就钻到车下检修一下。”

季恩允真的是无语了,他说:“你知道你撞得破车价值多少吗?把你卖一百次都不够!那辆车是布加迪威龙,在国内不加税也要一千多万!”

精神病院第六十二章:他拿她和陆高交易(2)

“你别这样说,当初你不是一千万把我买回来的吗?哼!”说归这么说,但是想到自己把人家一千多万的车开撞着了,刮花一点,也是巨额的赔偿啊。

她小声的问:“那个,你不会要叫我赔吧?”

他说:“你赶快睡觉,明天我要陆高来接你!”

她听到让陆高来接自己,彻底的懵了,陆高来接自己回陆家吗?现在陆伯父还没有考察回来,现在回陆家,不是要死翘翘的了。

她不懂得了,他既然救了自己,为何又要把自己送回去,她说:“那次在夜总会,是你救我的对不对?”

“不是,不是我,是季安许救的你,我怎么会救你这样的女人!”季恩允一脸的无情的。

“你骗人,明明是你,今晚也是你救的我,你为什么不承认?难道你都忘了吗?”白小染逼问着。

“反正你明天准备回陆家,别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季恩允起身要走。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白小染打的,她望着他说:“这部手机是你给我的,你说我只可以用它打给你一个人,你就是他,你还不承认吗?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定在那儿,摸着自己种的一盆吊兰。

是不是整日和这些植物呆在一起,把自己变得冷血了呢?

“你要送我回陆家,可是你可不可以等陆伯父考察结束回来呢?我现在回陆家,我就差不多会被整死的,拜托你好不好,可以吗?”

季恩允说:“不可以,明天你必须走”,就关上门,去了书房。

她想着不久前也是在这个房间,季恩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放心,你是我救回来的,就是我的人了,没人敢动我的人。”

而明天,他就要把自己交还给陆高,她想到陆家就觉得是不寒而栗,她发现自己不想回陆家并非完全是害怕陆家的折磨,也是舍不得季恩允。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满心欢喜的,她以为再一次相逢,感情依然还在。没想到他变得更冷漠了,就像以前的感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真的能做到这样吗?白小染做不到,这些天,她一直很想他,想着他熬汤给自己喝,想着他温柔的看着一棵树的眼神,想着他霸道却隐忍的脸庞。

她下床,寻找他,要问个究竟,究竟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的对她。

她在这所大房子里,差点迷了路,到处都是植物,简直像个植物园,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门是虚掩的,她悄悄的看去,他正在打电话,而响的竟是他自己手中的另一部手机。

难道自己的左手打电话给右手?她好奇的接着往下看,他接通了电话,开始对着电话自言自语,这些,她一字不漏的听了下来。

他靠在书橱边,橱边有一张相片,就是白小染上次看到的相片中的女人,她不得不心服,那个女人的确是温婉动人。

他有些无力地说着:“蓝,你好吗?我今天去了你出事的那条路,回来我的心口就疼到现在,不知道怎么的,我始终忘不掉你。”

“蓝,我这几天一直在反复看《大话西游》,我很想哭,我知道外面有无数人盯着我,看我怎样管理好季氏,如果我哭,会是笑话,我怎么能哭呢?连你的追悼会上,我都不可以哭,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我有什么能力,我算什么男人?”

悼会,难道,难道照片中的女人已经死了?

在《游园惊梦》里,有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很多事情可以解释,但是感情真的微妙的不可描绘,当两个人抱着白头偕老的梦想去执子之手的时候,没有生离,但是死别。

死别,是最没有再重逢的离别。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那么的可怜,他戴着面具去面对周围所有的人,不着一丝痕迹的悲伤,没有人看的出他的心疼,所有人都以为他或许早已忘掉那个不幸身亡的女人。

只有他,会在夜里,打一个永远不会有人接的电话,电话的那一头,无人应答。

他说:“蓝,四年了,我种了很多植物,因为你喜欢绿色。这些树和叶子,伴随我这么多孤独的天。他人笑我痴狂,玩物丧志,收藏什么不好,收藏树。只有我知道,看见绿色,我就觉得,你在,蓝,真的,我们的爱一直都在。”

“蓝,我不会爱上任何人,这辈子,就我和你,还有这些树,相伴终生,好吗?”

她没有想到,原来在他的心里,埋藏了这么深的一个故事,他们的感情,这么身后。尽管她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女人,但是白小染知道,自己也是争不过她的。她的影子像信念一样根植在他的生命里,那些根须和藤蔓早已攀爬满他的心房。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宅子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树,这些树,都是思念,对亡人的寄托。白小染看着他悲伤的样子,就很心疼,不知道怎么的,她的眼睛总是忍不住看他的脸,尽管是记不住他的脸的,但是还是看不够,看不厌。

难道自己上辈子认识这个男人吗?否则为何仿佛和他熟识一样,只是那样凉薄和冷冽。

她承认自己输了,输给了一个死去的女人。

她要回房间的时候,绊倒在一个盆栽上,他呵斥着说:“谁!给我滚出来!”

精神病院第六十三章:最温暖的枕边欢愉(1)

他把她拎到回了房间,扔在了床上,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窝在床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很久都不说话,就那样的坐在沙发上。

她先开口的:“对不起,不是有意偷听你打电话的,我本来是有事要找你,我……”还没说出下面的话,他冲到她身边,把她压在身下,就这样,两个人都不说话。

白小染的心跳的厉害,感受着他的体温,不敢看他,待她看见他的眼睛时,他的眼里满是泪,他看着她的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

在人前,他是不可一世的总裁,江山美人,坐拥在怀,但是他想要的医生职业不能实现,他爱的女人也死了,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独,一生都不曾为自己活过。

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看到这个男人的眼泪,会如此的心疼,那种疼,就像是他们已经熟识相恋了多年的切肤之痛,这个看似冷血植物般的男人,就这样看着她的眼睛落泪。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庞,吻了上去,吻着那张似乎永远都不会笑出来的嘴唇,他的眼泪似乎仍没有停,仍落在她的脸上,她吻着他,他慢慢的开始回应她,浅浅的吻,她的手搂住他的腰,用力的搂着,生怕他会再次离去。

他的身体很热很重,压着她,包围着她,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蓝,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知道,他是太想念那个死去的美丽女子了。

他亲吻她的眼睛,面颊,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肌肉和他身体的灼热,她拥抱着他,说:“我懂得你的痛处,别再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她说着也哭了出来。

他吻着她的泪,他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脖子,他吻她,从脸吻到了锁骨,他解开她的裙带,把头埋在她的丰盈的胸前,眼泪也落在了她的胸口,她摸着他的头,他此刻像个受伤的孩子,没有安全感,他吻着她的胸,她感觉这种快感和那一次是那么的像。

他的唇落在她平坦的腰间,他的唇很烫,他的吻开始变得激烈而彻底,霸道的需索着,就像吻得是他的女人,那么的蛮横而疯狂。他在她没有防备的一瞬间,轻易的闯入她的禁地,而她惊骇的猛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到达最隐秘的地方。

他怎么可以亲吻自己的那个地方,她觉得自己羞的都没有地方可以钻了。但是,感觉却是很棒的,他的动作很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chun潮泛滥了。

她曲起身子,却不想拒绝,他轻柔的用唇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带,她的快意一阵阵的涌来,她发出模糊的申吟,想要抵抗,但是被欢愉冲击的已经没有力气。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他轻咬着她的柔嫩,他略带粗糙的手掌揉着她的美乳,她全身透着绯红色,脸颊也是嫣红。

他的舌尖一拨,她全身一软,软软的申吟险些冲出了口,他轻声说:“别怕,我在。”

精神病院第六十四章:最温暖的枕边欢愉(2)

距离上次,这不过是她第二次经人事,还是有几分的害怕,他感觉到她的害怕,她心里定了下来,任由他去挑逗着,如梦如电的快感通变了她的全身。

他解开睡袍的带字,露出坚实的身躯,他那一刻,什么都不知道,只想要得到她,只想寻求安逸。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痛,她忍住抓住了枕头,他抱着她,带着她去另一个境界。温软的大床上,两个人交织着,索要要彼此。

他恨不得要整个人钻进她的子宫里,也许那里,才是最温暖的地方,窗外开始夜凉微寒,室内却满园春色,他一次次要了她,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他就这样睡去了。

她穿好衣服,躺在他身边,刚才的战绩让她很累,她很奇怪,虽然和男人做了两次,但是还是不知道男人究竟是怎样的。她见他睡着了,就轻轻的钻到被子里面,看他的庐山真面目,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就吓住了,怎么还是一柱擎天的样子,书上不是说男人没有那个的时候,是软软的吗?

她用手触了触,好奇极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呢?他的身子动了一下,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弄得他又想要了。他钳住他,把她拉到身上,说:“你还没要够吗?”

她不知所措的说:“我只是好奇想看看,没…没什么别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用手点它,嗯?唤醒它吗?那后果你要自负了。”他坏笑着说。

他容不得她多说什么,直接摁住了她,这个笨女人勾起了自己原始的欲望,他遏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她害怕了,这个男人难道不累吗?虽然她的心里还是渴望着他来侵犯自己的,她在心里偷乐,原来男人身上那样的东西可以带来这么多欢愉。

她配合着他,他问:“疼吗?”她摇了摇头,全身皮肤散发着淡粉色的春意。她身子往上挪了一下,使他的欲望更往她的身体更深入,两个人同时申吟开来,这对他而言又是一个直接的刺激。

他抱紧她,手指爱抚着她,来减少她的疼痛。她愣愣的看着他俊挺的面庞,有了些朦胧,感觉到他健硕的身体在她的身上是那么的温暖。

他炙热的吻着她,贯穿着她的柔嫩地带。白小染娇喘的曲起身子,没有抗拒,把他抱的更紧。他的冲刺愈来愈强烈,像是要把自己刻入她的体内。

她难耐的欢愉申吟着,飞散的长发飘开来……

他带着她进入另一个高与落起伏的世界,她只是紧紧的攀附他,迎合。

偌大的房间传来一阵阵春意盎然……

白小染只记得最后自己到达了一个醉生梦死的状态,她觉得舒服的足让她飞起来。之后她又昏昏的睡去了。

精神病院第六十五章:我死了你会怀念吗(1)

她是被陆高叫醒的,陆高看着白小染不着衣衫的睡在季恩允的床上,气的火直冒到头顶,季恩允说:“你别冲动,别忘了你来之前和我的协议,这是我们的交换,何况,是你的妻子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她主动勾引我的。”

季恩允淡定的靠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看都不看白小染一眼,此刻,他享受着羞辱陆高来的快感,他恨陆家的每一个人,陆皓躲到国外去了,碍于季正成,他不想把事情闹到国外,那就让陆家的其他人来承受。

白小染知道他是陆高,她听得出他的声音,她望了眼季恩允,这个前一晚还和自己在床畔纠缠的男人,此刻又回到最冰冷的零点。他拿自己和陆高交换?

陆高重重的一掌打在白小染的脸上,眼睛却看着季恩允说:“这是我的女人,我高兴怎么着怎么着!”

季恩允听着那一声啪想,痛了一下,就像打在自己的脸上,但是这不又是他所预想的吗?让陆高再次看见自己和他的女人睡在一起,岂不是个很过瘾的报复?对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强有力的羞辱呢?

白小染流着泪穿着衣服,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流泪不是因为陆高的这一巴掌,而是第一次承认自己这么低贱,这样的没有尊严。她突然想起这个那一次的羞辱是那么的相似,也是清早陆高来到床前。如果那一次是因为面盲,而这一次只怪自己。

季恩允说:“人你带走,那戒指呢?”

陆高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抛给了季恩允说:“这是藤蓝的东西吧,看来你的确比我大哥爱她。”

白小染明白了,他是拿自己交换一枚戒指,而那枚戒指是他那位死去的心爱女人的异物。

自己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或者,连玩物都算不上,这里的每棵树都是他的玩物,但是他看得和珍宝一样。

他是商人,商人也许早就习惯了交易和交换了吧。

白小染和陆高走的时候,她轻声问恩允:“如果是我死了,你也会怀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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