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闻罢,羞得双颊晕红,嗔道∶“郎君作贱妇人也!想妇人那处,
怎可容异物入进,内皆细皮嫩肉,稍不谨慎,便倾颓殆尽!假使异物入进
,亦是牛头不对马嘴,更不能适兴尽意哩!”
大郎道∶“这只是说单人独处时做的事儿,怎管那些理数?所谓饥不
择食,淫不择物哩!”
赵氏道∶“倘若二郎亦淫不择物,哪日趁你不在,一头与我强行那快
活之事,我便将你方才秘法,传授於他,即便你捉奸於他,他亦可依你所
言而辩,你又该当何论?”
大郎道∶“娘子愈说愈下作!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情深,
他岂可与自家嫂子行奸?”
赵氏道∶“常言亦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哩!”言毕,嘻嘻的笑。
大郎道∶“你这骚娘出得此言,与那烟花女子无甚两样,莫再胡言!
”赵氏道∶“郎君刚买得那侍女凤儿,妾见她生得甚是貌美,戒劝郎君切
莫去拈花惹草哩!”
大郎道∶“那小所宝儿何尝不清秀俊俏,娘子勿心存邪念哩!”二人
大笑一回,遂相搂抱,交颈共枕而眠。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娇奴儿初试云雨情
诗曰∶
脂香粉腻惹俏郎,醉拥狂淫笑眠斜。
今日朱颜何处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极时将泪洗妆,
一段无辜谁与诉,几番刺绣不成行。
且说大郎与赵氏二人自顾行欢,赵氏那浪叫声倒真惊扰了隔壁二郎。
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欢爱之事,虽未及历得,却也道听途说了些许,
只是自家生性高傲,非倾城倾国之色亦不娶,故年纪增长,却不得婚配。
那欲火升腾千丈,好在近日自家聘得那凤儿,生得貌美,他便时时思量道
∶“我这童子身,何不与那凤儿干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却听隔壁兄嫂云雨之声自跺子口传来,不免心内
痒痒,那般的狂干怎会不扰他?况他又是童子,未曾经见,二郎欲把住心
神不去乱想,怎奈那间壁浪叫淫语,喧天动地,令他无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见屋角有一梯儿,便搬将来,急急的爬至屋壁顶
那跺子口处,探头看去∶但见得兄嫂二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
团,唧唧的干个不止。
二郎暗自窃喜,淫兴勃勃,又生怕跌将下来,把手牢握梯头,再细觑
,赵氏身儿一团雪白,那奶子圆挺,闪个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
黑毛儿时隐时现。
二郎看得呆,却怎也觑不见那阴户儿是甚模样。心想道∶“不想这男
欢女爱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紧握梯头,一手去摸裆下
,那物儿早胀得铁杵一般,将裤儿撑得老高,二郎怕再觑下去跌下,忙忙
的退将下来,急回被中,却难以成眠,阳物更是作怪,欲火焚身,周身栗
栗!苦熬一夜,直至天亮。
次日,大郎因与赵氏昨夜行欢多时,故日上三竿,还未曾起来,二郎
心下明白,也不去唤醒兄嫂,见一瓶中插花儿乾枯,忙遣使凤儿去采摘牡
丹。
风儿见主人唤他,心下暗自忖道∶“这跑腿事儿,理应唤宝儿去,怎
唤我女孩儿家?”又想道∶“平日这二管家待人甚是老实,把自己当妹儿
一般,却也无甚碍。”想罢,起身应允而去。
此时正值仲春时节,凤儿手提竹篮,移动莲步,便往後花园来。暖阳
直照,周身舒畅,遂举目四观,只见园林织锦,堤草铺茵,驾啼燕语,蝶
乱蜂忙,景色十分艳丽。须臾,转到一花丘上,正见牡丹盛开,真是好花
!有《牡丹词》为证∶
洛阳千古斗春芳,富贵争夸浓艳妆,
一自清平传唱後,至今人尚说花王。
风儿目睹此景,索性轻置花篮,拾阶而坐,暗忖道∶“这二管家丰姿
韵秀,一表人材,自他来後,这二郎即时时使唤他,也是轻言细语,并时
时以目传情,难得遇这般主人。日後,且手脚放快,讨他欢喜罢!”
凤儿想罢,又想道∶“今儿怎不见了宝儿那,他长得倒也白白净净
,乖巧活泼,也是一个缘字,与我双双而至於此。莫非这莽见天气暖和,
藏於花园中偷懒也不知哩!”想毕,忙又提起花篮,四处寻觅。
凤儿走至一月亮门,抹身进去,猛地里见前面一簇花团後,似有人影
,忙拨开花梢,果见是那宝儿背影儿,正欲喝问,又想道∶“且看他干甚
来着?”想毕,便立定细观。
只见宝儿坐一石凳之上,把双手在腰间乱动,抖肩耸腰,哼哼唧唧。
凤儿疑惑,不知他做何勾当?待细一觑,竟不从得见。遂转至斜刺里欲看
个究竟。
凭借那花梢遮掩,凤儿举目一观,大吃一惊!登觉两腮火灼一般,心
中暗骂道∶“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你道宝儿做何勾当?
原来,宝儿虽年纪不大,书却看的不少,曾偶拾得一书,名为《春宫
秘笈》,那书中俱是些男女之间如何干事的言语。说甚男子可自行杀火。
不比那二人作乐差多少。遂趁这大好天气,潜人园中,仿效那书中一回。
这会儿,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六寸长那物,舞得正欢哩!
凤儿本欲叫住,却又不忍,想看个稀奇,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聊消
欲止,不禁手扶花枝,痴痴看着。
宝儿索性站起,裤儿突的掉下,两条肉腿掰开立定,把手上下忙得不
可开交,刹时阳物又比先前涨大许多,青筋暴突,昂昂然,怒发冲冠。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