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林春和元恒他们在吗?”晴江问她说。
“你还提他们,你没在,他们也好像没了主心骨,话也懒得说。后来,他们又去爬山,我又爬不动,所以我没去。”
“你还不赶快交待,你今晚跑那泡妞去了,害得我来了三次,都没见到你,你好残忍,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一直在等你。”温蓝说。
“我又不知道你要来,我找同学玩去了,他们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去约会了一会。”晴江说。
“看你的神情,你好像是看上人家了,你这个坏人,尽然还去和其她女孩子约会,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温蓝说着很生气。”
“你别这样,我是故意在逗你,怎么可能会去约会,你都不给我介绍,我还会和谁去约会。”晴江说。
“我介绍的你又看不上,你给要我?”温蓝说。
“要的吗!你给嫁给我?”晴江说。
“这不可能,别想得这么美。”温蓝说。
“我是不是太过于理想化了?”晴江问。
“不是你理想化,而是我过于现实,我们女孩子是感性的,爱情至上的。”温蓝说。
“你不会觉得我们这样相处下去,会爱上对方吗?”晴江问。
“不会,你不是我理想中的人,我们只是朋友,别把这一切完美化了。否则,给自己带来痛苦。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十一点多了,太晚了,我母亲会担心,会到处去找我。”
“等一会,我写了一篇散文,你拿去看看吧!”晴江说着拿给她。晴江说。
“我想现在看。”温蓝说。
“不行,最好是回家再看。”晴江命令似地说。
“好吧!我走了。”温蓝说。
“我送你。”晴江说。
温蓝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个女孩子在他们经过的公园水池旁,依偎在一个男孩子身上,很亲昵的样子。
就对晴江说:“我想把他们推到水里去,让他们尝尝爱情在水里是如何滋润和甜蜜的?你同意吗?”
“我同意啊!你敢吗?你怎么会想起这样的恶作剧来?不会是你没爱情就嫉妒吧?”
“我才不嫉妒呢!我只是想,这爱情在水里是不是也能有甜蜜?”
“你好让人害怕?你不会那天见到我和其她女孩子在谈恋爱,也把我推到水里吧?”
“肯定会推你和你的心上人下去。不过,现在我不敢把他们推下去。不然,不是要被打吗?你又不耐打?你被打的样子一定很可怜?我也不忍心。”蓝说着显出很同情的样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至少还练过几天腿脚功夫,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说不清,到时候恐怕是我保护你,不是你保护我。你太瘦了,弱不禁风的,你应该多吃点。那个女孩子和你在一起都没安全感。”
说着就到防疫站了,晴江和她说再见,就又到韦悟宏哪里去玩到十二点多才回家去。
温蓝回到家,洗完脸脚,就躺在床上看晴江写的《森林里的爱情》。
“在一片神秘的森林里,有一座山峰,在山峰上长着许多的松树,它的沉默不语自是一种巍峨。在这里很快就要生长出两颗小生命,他们很快就要面对现实,走向未来。他们本是两颗一起生长出来的松子,一颗壮实,一颗娇小。a有一种女性的柔情,她更多的是希望能够得到一种依靠,一种情感的寄托。b有一种男性的雄浑,它喜欢沉思,梦想着有一天能借狂风的力量飞出大山,从而改变在大山生存的命运。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都互相欣赏和爱慕,但都没有说明,更没有珍惜在一起的这段美好日子,只想着有一天能遇到自己更心仪的他或(她)。
终于,有一天,一阵狂风暴雨袭来,a和b被分开了,a被吹到了山峰的底部,她呐喊,但没有任何的回音,她在寻觅b,可她没找到,她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命运,一辈子生活在没有情和爱的角落里。这时,她觉得她太希望能够见到b了,她太怀念和b在一起的日子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到了更多的孤独,还有那挥不尽的寂寞、空虚和惆怅。她把自己的每一份情珍藏在心里,把爱寄托于明天,她变成了一个梦想主义者,她后悔当初为何不和a紧紧拥抱。然后,能够永远地在一起,无论狂风暴雨,还是生活在生命的谷底里。她多么希冀能够再来一次狂风暴雨,把世界重新安排,让一切重新开始。
但可能吗?不可能。后来,b的身旁飞来了一片黄叶,黄叶曾经见过a,并说起了a的命运,他也生活得不好,他被风吹到了悬崖上,落在了石柱上,没有其他伙伴能够陪伴他,哪里没有土壤供给他营养,他越来越瘦,加之对你的思念,他更瘦弱了。真可以说是弱不禁风,他也曾告诉我希望能够见到你。但他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想见的日子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b觉得是那样的无奈,她梦想着有一天能够长高,能够见到a,她珍惜着每天透过迷雾射进来的一点点阳光,吸取更多的营养。然后,快快长高,希望有一天能够看到a,但这太漫长了,过了很多年,她依然没有见到a。她又想把自己对a思念的泪水汇成宽广的大海,让大家和自己一起毁灭,可那太残酷了,她还是把自己的私欲藏匿在了心里,没有能够发泄。
昨夜,降临了一场暴风雨,暴风雨来得太突然了,本来就弱小的a连根带体拨了起来,等他到达b处时,他被狂风暴雨呛得奄奄一息,b把他拉住了。他说:‘他希望能够永远和b在一起。’但过了不久,a的生命就消逝了。他用生命谱写了一首没有珍惜的爱情赞歌。b痛苦极了!森林里的松树们也为a流下了伤心的眼泪。据说这些松树流下的眼泪就成了今天的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