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仍在那所国中任教。
某一个礼拜六的下午,由於我在学校的图书馆中多看了一些书,回到家时,
天色已经有些黯谈了,当我斯文地推开大门後,却从车房中传来不自然的声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我
亲爱的翠姐姐。
“嘿,你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你!”这是男人的声音,有点
低沉,我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国中训导主任的声音。
我屏住气,悄悄走过去,靠在墙边看过去,只见训导主任手里拿着刀子抵住
莹姐的脖子!此时她靠着车後的行李箱,上身躺在行李箱的後盖上,惊恐地喘着
气,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莹姐的裙子里蠕动着,莹姐不断地扭着挣扎着。
“卑鄙的小人!请你拿出你的人格来!”莹姐低声怒叫。
“人格?哈!人格值多少?我注意你已经叁年多了,好不容易才逮住这个机
会。”训导主任阴沉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
“叫吧,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你这付样子!”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裙
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莹姐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
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
他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乳头,另
一双手伸进她的叁角裤里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
强壮,但粗野又平庸的训导主任,正在我最最亲爱的莹姐身上放肆。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反而害了她,我无助地继续看下
去。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
“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饶你,不过,嘿嘿!你要好好和我合作。”说着解
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硬得快要暴裂的阳具,它并不耀眼,而且黑乌乌的有点
扭歪显得很丑陋。
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去握住那个东西并且低喝道:“动”啊!”莹姐一句话
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服从命令无奈地套动起来,他的大手用力探着她娇嫩又丰满
的乳房。
“爽,爽,爽死了,快一点!啊!”他舒服地叫着。
我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打死他,可是为了莹姐的安全,我又不敢妄动。
他倏地抓住她的头发,换了一个位置,改由他坐在车後的行李箱盖上,他把
她的头往下按,朝着他笔直的阳具逼近,且命令着“吃!吃!吸吧!好好地吮个
够!”
我想,如此一来她有机会了,好可藉机咬掉那个东西,可是,我很失望,她
没有这麽做。
嘴里不断地拒绝,她还是伏下去用心地含着它吸吮。或许,她害怕抵在她背
後的那把刀吧!我想。
“对,对了,就是这样子,把它吸出来,啊吸鸡巴的能手,好好功
夫”训导主任没多久就沉不住气地叫着
我看得顿时醋意横生,怒火中烧。
隔一会,训导主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他脏的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
连忙将它吐掉,不断吐口水。
他已经忘了他自己,手一松将刀子掉落地上,她随手捡起来。
“机会来了!”我已忘了我自己而轻轻地自语。
她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朝着我躲着的地方看有没有人在看,一手握着刀,一
手抓住他的家伙,做势要割掉它,待他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局势已经扭转过
来,变成他的生命操在莹姐手里了!
“刘老师,请你手下留情,原原谅我吧!”训导主任双掌合十像拜拜一
样地不停拜着说:“拜托你,饶了我吧,刘老师,我会这麽做完全是出於爱幕之
心,因为我怕你拒绝,才使出这个手段、我下流!该死!请你原谅我。”
“说得倒好听!要我饶你?为什麽刚才我向你求饶时,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莹姐气得快炸了:“你竟然那样地侮辱我的身体!看我饶不饶你!”她又作
了一个要割断它的姿势。
那只阳具已完全软下来,被她的玉手用劲紧握就像一团肉团。
他似乎感到剧痛,促着眉头不断讨饶:“我求求你原谅我,何况刚才我并没
有真正,真正的得到你啊!”
莹姐的心还没完全软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废话,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
一刺,他痛得“哇”了一声叫出来。
“不准叫!男子汉叫什麽叫!”莹姐变得狠狠泼辣:“滚!就当作没有这一
回事,给我解滚开!”她放开握住他阳具的手喝着。
他赶忙将它寒进裤子里,连滚连爬的夺门而逃。
我看得心花怒放,总算给了坏人最低限度的惩罚。
可是对於刚才,她竟然那般仔细而且卖力地吸吮他那东西的一幕我却无没释
怀。
我趁她还没收拾好那些“残局”时,偷偷地溜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袍,
脑中一片凌乱,我还是上楼胡乱地吃了一点饭。
而她在饭桌上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半点异样。刚才在车房所发生的事,
就好像是根本没那回事似地,我只好尽量装得自然,还好,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反
常。
吃过饭,我坐在房内的小沙发上发呆。她像一阵风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