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浩翔之所以敢信口开河撂下告他囚禁水若然的威胁,无非就是抓住了水若然在国外治疗时并没有开过任何有力的治疗或住院等伤残证明,但炎浩翔也太小看筱辰逸的能力。
筱辰逸只要动动嘴皮,那些比珍珠还要真的证明便会稳稳当当地传至他手中了,筱辰逸以前之所以不用下三滥手段,是因为打从心里瞧不起那些举措,如果不要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也是不会动用身后那股神秘的潜力。
“浩翔他简直是到了丧失病狂的地步了!”白辰风从来都没有想到炎浩翔对水若然的爱会是那般汹涌澎湃的,他也知道,假若自己现在去找炎浩翔,肯定会让炎浩翔更加火大,认为白辰风其实就是筱辰逸安插在他身上的眼线。
家里发生了那么重大的危机,而刽子手就是自己的好朋友,知道真相的白辰风每天都过着心被撕裂般的痛苦生活,活在自责当中,他恍然觉悟,自己做人实在是太失败了!
筱泽傲动用了毕生的人脉关系以及不匪的资金请到了国际级的调查小组将陷害aoyier集团被陷害涉用禁药的证据一一挑出来,并将打着受害者愰子在公司门口聚众闹事的人群统统请到警局做客,刑具轮流摆上台恩威并施才让他们在记者面前坦白,他们是被人用金钱收卖了才会到aoyier集团闹事的。
炎浩翔也不是吃素的,他从着手设计一切阴谋开始,他就一直以幕后老大的身份在背后操控,纵然阴谋告吹,他依然能够独善其身,不受半点影响。
筱辰逸,此事整不死你,那就接着来,后面的会越来越精彩的!
炎浩翔敏锐的瞳眸凝视聚着犀利的光芒,笑里藏刀地紧盯着电视上的新闻消息,另一个阴谋油然而起。
“祝贺我们有惊无险渡过了难关,来,cheers!”危机顺利解除,筱泽傲的心情很愉悦。
公司被陷害后,筱辰逸冷静自持、从容不迫的处事心态让筱泽傲倍加欣慰,成大事者,最忌讳心浮气燥,而筱辰逸的表现让他很满意,筱泽傲相信,经历这场危机,有了真案实例的磨炼,筱辰逸很快就会在商界上大放光彩。
“cheers!”风波安然过去,大家的心境,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经历了这场突出其来的陷害,白辰风明确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他向筱泽傲承诺,他到英国再深造一年医学方面的知识,回来就会接手aoyier集团的药业部门,让筱辰逸和水若然专攻房地产行业。
禁药风波过后,筱辰逸并没有松懈,虽然筱泽傲已让f市名气最牛b的上官律师亲自处理了水若然离婚的事宜,但筱辰逸还是要做足功夫,防范于未然,“寒焰,我是gordon,请你以最快的速度……”
夜深人静的时候,筱辰逸拨通了身在英国的寒焰的电话,吩咐他以最快的速度将水若然在国外治疗的证明等资料备齐后,即刻回传给他。
与此同时,炎浩翔也拨通了灭绝潭管理者千绝的电话,以最强势最霸道的口吻命令他,即刻起让电脑操控手启动病毒,侵入英国各大医院,凡是搜到水若然入院治疗等相关的病历,一律销毁!
第73章若然被绑架
炎浩翔和筱辰逸两人谁都没有轻易暴露身份,然而,英国那边寒焰和千绝俨然在与时间赛跑,寒焰接到筱辰逸的电话后,分秒不懈便展开了工作,而千绝自是没有落于人后。
情况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波涛汹涌,澎湃激昂。
“辰逸,你在想什么?”公司的危机过去了,筱辰逸应该高兴才对,而不是像此刻这般心事重重,眉头深锁的。
筱辰逸的洞察能力一直都很敏锐,可现在水若然都站到他身后了,他还是毫无所察,仍旧沉浸在想象的空间,看到这样的筱辰逸,水若然刚刚平息的心,蓦然涌上一抹黯淡,难道又出事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呢?”筱辰逸闻言,迅速收敛起不安的猜测,俊逸隽美的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轻松温软的笑靥。
寒焰做为寒冰堂的掌舵者,筱辰逸绝对相信他的办事能力及效率,可不知为何,从挂了电话后,他心里就一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混乱交杂的脑子总是浮过这样或那样的意外。
寒冰堂,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帮组织,总部设立在英国的娱乐之城——纽卡斯尔,寒冰堂创帮五十载,所接之案从来都没有失过手,里面的成员个个具备狠绝冷的特色,无论处在何时境地,在最后总能全身而退,且不会留下半点足迹。
筱辰逸变幻如云的情绪让水若然心里的骇意越燃越烈,她隐约觉得,筱辰逸肯定有事瞒着她。
“是不是炎浩翔又在背后耍了什么花招?”水若然凭着直觉,自然而然地捅破了心中的臆测。
水若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想法天真简单的小女人了,三年时间的灌溉,她已经学会从别人的脸色中捕捉危险的气息,哪怕只有一刹那,她亦能瞅出硝烟弥漫的味道。
筱辰逸缓缓倾斜挺拔修长的身段,故意正视着她,以掩饰自己先前的失措,“若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他的嗓音很温柔,没有责怪,没有讥讽,只有淡淡的好奇。
水若然站在他身侧,仰头而道,“真的没有?”
“没有。”目前的确是没有,筱辰逸阳刚十指轻轻扣在她纤细的肩膀上,语气肯定又认真。
水若然穿着宽松的雪纺睡衣,玲珑的身段被衬得凹凸有致,一头黑发如丝绸般,又柔又直自然地披落着,白嫩的肤质在灯光与月光的相互辉映下,泛着一种温暖又浪漫的光芒。
美人如玉,筱辰逸又不是柳下惠,天知道他有多想拥着她一辈子不放手啊!
尽管心中热情如火,筱辰逸仍竭力控制自己,尽量不让水若然察觉到自己的欲望,他想要她,但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给予,而不是他索求,她被迫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