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刁晨出去开会,我才不会揽这个烂摊子,坐电梯下去,开下了两层电梯就开了,一看外面是曹洁,胃口都倒尽了,她倒是镇定,进来之后还不忘跟我打招呼。
“听说你的好姐妹现在正在公司楼下,你不会刚好也是下去看她的吧?”
曹洁点头:“布小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不过就算我们再怎么想为公司处理,现在也不能了,你看我连好姐妹都保不住,是不是很没用?”
这是在给我哭无能吗?你曹洁有多厉害我还是晓得的,别说的那么凄惨。
为了不输气势,我笑着说:“知道就好,规矩点安分点的话,可能你不会步你好姐妹的后尘。”
我和曹洁刚到楼下,保安们就拦不住封娴了,封娴怒气冲冲跑过来,望着我们身后紧闭的电梯门,焦急地问:“刁晨呢?他怎么不来?”
我说:“他不在公司,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我会代为转达。”我想封娴大概是打不通刁晨的电话才会急躁躁跑过来。
封娴这回生了大气,冲着我大骂:“你有什么资格传话,我现在弄成这样你高兴了?别以为我会善罢甘休!”
“没人想玩你,是你自作自受,如果当初你能为刁晨考虑考虑,他现在也不至于不理你!”我才开了个头,还想长篇大论下去,谁知道曹洁比我厉害,一巴掌狠狠打在封娴脸上,别说是封娴,连我都蒙了!
正文第二百五十九章好得到哪里去
“你!”封娴不可思议地看着曹洁,曹洁大骂:“你什么你,别忘了你是被开除的员工,有什么脸跑这里来大吵大闹,没交保安赶你走你就不知道识趣自己走吗?人家布小姐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懒得跟你计较,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
这是什么情况?狗咬狗?
封娴也不是好惹的,指着曹洁就说:“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别忘了你也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封娴才说了两句,另一边脸又被曹洁打了一巴掌,封娴还没反应过来,曹洁已经大声叫来保安把封娴拖了出去。
我看着封娴比人赶走的模样,真是心都凉了,她原来在公司虽然不是什么人人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角色,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不体面,真是好的时候能上天,怀的时候连趴地上都会被人踩两脚。
“布小姐,我们上去吧。”曹洁叫了叫目瞪口呆的我,我脑袋发懵的跟着她进了电梯,半天才缓过来。
“曹小姐你真厉害!”
曹洁笑笑:“那是因为布小姐你心肠好,才会显得我特别厉害。”
瞧她拿得意的模样,不就是说我蠢吗,但是她这么做好像太多了,我不禁担忧地问:“曹小姐好歹也是有身孕的人,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不怕动胎气吗?”
曹洁的笑容一下子就不自然了,这样看真的很像假怀孕,于是我顺水推舟地盯着曹洁的小腹好半天,曹洁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清了清嗓子问:“布小姐,请问还有问题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地说:“真是奇怪,曹小姐你的身材是怎么保持的,为什么一点孕态都看不出来?是有什么秘籍吗?”
“这个……这个……”曹洁结结巴巴了一会儿才说:“大概怀孕初期都是这样的,还早嘛,要等过些时候才显怀吧。”
我假装很相信,等曹洁出了电梯就忙不迭给刁晨通报封娴的事情,以及曹洁的一点,可能刁晨很忙,过了好半天才收到他的回复。
简简单单一句:“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到底刁晨是在想写什么啊,我都快替他急死了。
伸头往楼下看看,封娴正好被保安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好几次拖出了大厦,她正站在自己车子边上生闷气,忽然她抬头看着这个窗口,明知道她看不到什么,还是忍不住怂了一下,暗暗祈祷她可千万被做傻事。
正文第二百六十章可我不是笨蛋
快下班的时候刁晨回来了,满面春风的样子得意极了。
“你怎么还高兴得起来,我都替你担心了一整天了。”
“小旅,你来看。”刁晨把一份合约放在我面前,我慢慢打开,看见抬头和落款的时候差点就惊动得把楼顶撞开:“刁晨,你怎么做到的?”
这份合约当初刁叔叔谈了很久都没谈成,私下里他也跟我抱怨过几次,说是对方的话事人是个早年丧夫的独居女人,继承了亡夫的遗产,平时做生意倒是很有一套,不过生活作风有点问题,传闻养了一群小白脸,夜夜笙歌。而且只要生意伙伴是好看的男人也会忍不住去挑逗人家,刁叔叔当初就是不喜欢她的行事作风才迟迟没有合作。
那么现在刁晨是怎么谈成的?要是理论相貌的话,刁晨可是比刁叔叔帅多了!
某种不好的念头在我心中渐渐萌芽,我万分疑惑地望着刁晨,很艰难才启齿道:“你不会,不会是出卖色相吧!”
顿时刁晨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就彻底绿了,很是嫌弃地瞪了我一眼:“俗!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那么不纯洁!”
“难道正常人的思维不该那么想吗?”我有点急了:“我知道你急于在刁叔叔面前做出先成绩,让他好安心养病,但你也不至于拿自己开玩笑吧,传说那个女的长得跟原子弹爆炸现场似的,你是怎么过掉心里关口的?”
对于我的反应,刁晨大概是没有估计到的,别人兴许会吃醋,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我就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了,只是想想都替刁晨觉得反胃。
“看来你对自己很有自信啊。”
“那是当然!”
“人家也就是脸长得残暴点,身材可比你好多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其实长得再好看,关了灯不都一样。”刁晨意犹未尽地说着,我现在是真的愤怒了,挥起我的拳头就朝刁晨胸口砸去,谁料想被他一下子就握住了,反被他拉近怀里,他笑得很开心:“这样就对了,不然都不像女朋友。”
“滚!”要不是介意被外面的人听见,我就真的要扯开嗓子叫了。
刁晨没有放开我,反倒趁我之危亲了我的脸,顿时我的脸就烧红了。
他说:“其实做生意讲的是方法,笨蛋当然要做那什么,可我不是笨蛋。”
我问:“那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