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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放假了!”我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只雌猫狂叫不断。“谁放假了?”我问
“我们三个啊,你们呢,也解脱了吗?”雨曦眨着大眼说。
“解脱了,怎么啦!”我皱眉。
“喔,ye,我们五个都解脱了!”
我笑容满面:“恭喜恭喜,恭喜大家获得自由!”
“同喜同喜!”
我把铁大门的锁拿进来,把铁门的大门的门叶拉过来,“哐”地关上,上锁,地下室与世隔绝,我把钥匙抛上抛下:“钥匙在我手里,你们爱怎么自由怎么自由。”
雨曦脑袋中风:“什么什么什么啊?”
“本室进行为期两个月封闭式训练。”
“啊?这是哪是什么破自由啊,明明是从一个地狱打下另一个地狱。”
“自由?当然我马上把门打开。”我打开:“许一为先生,把你的新处女作——《自由诗》念来听听。
一为吸气,呼气,神情饱满地朗诵他的新处女作:
自由新诗
你,渴望自由吗?
这里有一条大门为你敞开着。
你出去吧!
给你自由!
你,渴望自由,
但你深深地知道:
艺术家的身躯,
怎能从大门里走出?
而,应该是爬出!
“这什么破诗啊?许一为你也会做诗?”雨曦大惑不解。
“那当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左大作家混,能没有长进吗?”
我越听越气,憋得跟缺氧似的。“许一为,你这不是玷污我吗?你别扯上我,我们诗风各异,门路不同,你的诗太他妈妈的带劲,你的处女作比我的处女作还处女。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
“对,对,门路不同,大家都知道,我的诗是师承叶挺。”
大家异口同声:“你辱没革命先烈!”
我道:“一为的诗虽然臭了点,但事情也表达清楚了,事情就是这样了,为期两个月封闭式训练,这把锁不是挂在大门上,是挂在我们心口上,当然,所谓的封闭并不是拿一把锁锁起来就叫封闭。”
“我知道,是全神贯注心无旁物,嘻嘻。”
“聪明!”
“老哥你越来越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