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让自己抛却矜持,抬眼望进他热切的眸光中,小手轻轻划过他男性的端头。
三年不见,她的娇躯依然纤纤合度,他的眼眸因欲望而深沉,肆无忌惮地紧盯着她的胴体不放。
他缓缓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展露做人的健壮身材。
蜜雪儿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的身体。
“凯文……我的身体好难受!”蜜雪儿再一次说出渴望,她早已经做好接受他的准备,可是他却迟迟不让她得到满足。
“我知道。”
快感如潮水般向蜜雪儿全身涌来,强烈的浪潮让她必须攀附着些什么,她抬起小脸寻求凯文的吻,凯文的唇凑上她的,让两片湿润的舌头如蛇舞般交缠。
蜜雪儿被凯文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在怀中,随着律动的加快,她的灵魂一次又一次的攀高,激涌而至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朝她袭击而来。
就像死过一样,她的脑海先是一片空白,接着眼前的世界被撕成万紫千红的碎片,身体像触电般痉挛战栗。
但是凯文不打算在此时结束,因为这只是开始。
他稍稍的移动、触摸,都会带给她莫大的欢愉。
在蜜雪儿发现他戏谑的眼神后,明白凯文故意欺负她,随即伸出拇指,在他胸前凸起处轻轻抚摸。
凯文轻吼一声,火速吻住她的唇,提臀深深的探入幽谷中,随着次数的累积而更加激烈。
激烈的欢爱津动勾引出撩人的声音,凯文沉浸在这美妙的声音中,将自己禁锢许久的激狂情绪完全发泄出来……
这天夜里,蜜雪儿睡得极不安稳,额头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一个挣动中,她吓醒了。
凯文被她的翻动扰醒,侧过身子问:“怎么回事?”
蜜雪儿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她不得不承认,没有了法力之后,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在她妄想承担一切的同时,却忘了她现在是一个凡间的女人,她有情绪、会担心、会害怕……
“还不肯老实对我说?”他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你从不肯相信我。”蜜雪儿的心开始动摇。
“你也不曾认真对我说清楚过,又怎能苛求我相信?”
“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蜜雪儿喃喃自语。
“如果现在我对你说,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你是否就愿意让我分担你心里的苦?”也许此时表达不是最适当的时机,但他就是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你会吗?”
“会!”凯文的眼光透着坚定。“我已经无法忍受再—次失去你的痛苦,如果你不能跟着我,那就让我追随你。”
“凯文……”蜜雪儿紧紧的拥着他,她知道自己无法再对他隐瞒什么。
“先别说,让我们想办法毁悼屋里监视我们的那些玩意儿再说。”凯文的嘴角勾起顽皮的笑容。
“要怎么做?”蜜雪儿非常感兴趣。
“再演一场戏吧!”他附在她的耳边笑道。
琼斯看着监视器里的蜜雪儿和凯文,满腹狐疑。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忽然从恩恩爱爱的情侣变得反目成仇?
从昨天清晨的冷战,直到今天真正爆发口角。
“我们三年的感情,你竟然为了事业想取消婚礼?”凯文脸红脖子粗的指责蜜雪儿。“我不相信你会不念旧情?”
蜜雪儿酝酿自己的情绪到极限。
“我当然舍不得我的事业,你知道吗?那是我花了三年心血得来的,凭什么叫我放弃?”
“经营事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你把股份转让给琼斯,问题不就能迎刃而解了。”凯文向来不大声说话,这一喊才知道生气大吼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琼斯不放我走!”蜜雪儿似乎是个天生的演员,带泪的笑颜看起来楚楚可怜。
“那你干脆嫁给他算了!”凯文的表情冷酷吓人。
“问题是我不想嫁给他!”蜜雪儿无奈的哭喊,那泪水货真价实,因为这三年来,琼斯的确百般纠缠。
“很抱歉,我无能为力,我无法忍受你让琼斯搂搂抱抱,更无法容忍你把事业看得比我还重。”
蜜雪儿显得非常生气,拿起身旁的烟灰缸砸向凯文站立的位置。
凯文身形一闪,烟灰缸直直的砸向梳妆台的镜于,而那面镜子里的监视器应声而破。
“你这女人能不能讲讲道理?”凯文躲到音响的前面。
“对!我就是不讲理,你想怎样?”蜜雪儿抓起台灯再砸。
凯文一个低头,台灯砸到音箱,一个窃听器又完蛋了。
“可恶的女人!”凯文怕蜜雪儿太累,从高尔夫球杆袋中抽出一支球杆。“想砸东西是吧!这样比较快!”
他身手敏捷的在室内奔窜,用球杆砸向每一处可能隐藏电眼的地方,扫落每一个可能隐藏窃听器的物品。
不一会儿,整个屋子就像经历过轰炸一样,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可以了吗?”蜜雪儿以嘴型问凯文。
凯文要她梢安勿躁。
他仔仔细细翻找过,确定已经排除所有障碍物之后,两人才相视而笑。
凯文和蜜雪儿在混乱的屋子里大笑。
现在琼斯一定对着电视墙跳脚,阴沉的脸色伴着光点与线条交错的混乱萤幕,他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现在你可以说了。”凯文好不容易忍住笑声。
蜜雪儿整理了一下思绪。
“我并不是真正的席哪。”
凯文非常吃惊!“可是……”
(bsp;“可是我和席娜的长相非常相似。”蜜雪儿苦笑。
“当初琼斯说有一名演员无故拒演,临时又找不到人递补,所以请我来代替,还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
“你……相信了!”她果然单“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