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才被进入过的地方不太困难便吞入了那热楔的一半,正当一剑松了口气时,搭在莫秋肩上的手心却因为汗水一滑让他整个人极度不稳地往下落去。突地连根没入,猛地被撑到极限的感觉让一剑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气,低吟出声。
莫秋也被一剑突然这么一坐,弄得闷哼了声差点泄了。
他握住一剑的腰,在一剑耳际轻喘了一声。「舅舅你真是折腾死我了……」
说罢,便猛力地顶起一剑来。
鲜少以坐姿被进入,这样的感觉远比趴着或躺着进去得都还要深。一剑的肌肤上起了一点一点的小疙瘩,这种几乎完全被穿透的感觉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莫秋不停地将他往上推,落下时深深地嵌入他体内,莫秋不断地在他耳边呢喃……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谁?一剑喘息着,意识已被一波又一波欲望打得凌乱不堪。
喜欢……你啊……莫秋低声笑着,更大力地顶起身上这个已经管不住自己呻吟的人来。
因为多月不见相思成疾的结果,莫秋忘情地拥抱了那个人。
方开始还好,他还克制得住,但后来在看到那人被翻过来又翻过去,被自己弄得浑身虚软浑身通红,媚眼带春光纵容自己为所欲为后,便什么都忘了,压着他的腿根整个人欺了上去,脑袋里的理智都被兴起的热度给烧得一丝不剩。
等再度回过神来,那人已是累得晕厥过去,身上每寸肌肤几乎都是自己的咬痕,双臀间不停流出着红白交杂的淫靡浊液,凄惨万分的模样。
莫秋心里磕登一声,连忙唤人抬热水来,亲自替一剑清洗,手忙脚乱上了金创药。望了眼天色,他才愕然发现自己竟折腾一剑过了一日一夜,忘情拥抱一剑的结果,宣泄了相思之苦,却是弄惨了这个人……
房里弄出的动静不小,一剑却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那张俊朗的脸庞如今透着苍白,万分疲累。
莫秋忧心地在一剑身旁待到天色大亮,偶尔查探伤势,却发觉伤口的血尚未止住。他心里懊恼,自己练赤霄诀后容易冲动的性子这几年间虽然也能控制自如了,但偶尔还是会遇上失控的时候。而这失控,向来都发生在一剑身上。
正当莫秋不安地想着或许该让大夫来瞧瞧时,门外弟子轻敲三响,低低禀告:
「门主,有客到访。」
莫秋低头多看了这人几眼,眷恋地抚了抚这人瘦了不少的脸颊。这也好,趁他还睡着去请个大夫来吧,要不这人若醒来,那处定是死活不给人看的。
莫秋起身走到外头去,小心翼翼关好房门,转头却见那弟子身旁,有个陆丁丁正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莫秋此时已经不是在房内那张对着一剑总透露柔情密意的脸蛋,而是面对外人时一张似笑非笑却又隐隐透露疏离的冷淡面容。
丁丁道:「以前就觉得了,不过这两年是越来越明显。」
莫秋瞥了丁丁一眼。
丁丁自顾自地道:「你也就在师叔祖面前会笑到像春花儿开,一旦离了师叔祖那脸就冻得让人发寒。」
莫秋道:「铁剑门上下也就你敢同我讲这话!
丁丁听见莫秋的话低头想了想,突地开心了起来,跟在莫秋身后一路走出莫秋的小院,边走边跳,说道:「那可不、那可不!我是谁啊,随你一路过来的生死之交啊!」
莫秋问。「来的是什么人?」
「两个小孩。」丁丁说。
「小孩?」
丁丁说:「一个叫做赵小春的。」
赵小春的名字在江湖上是个忌讳,黑白两道都知道。
这人是个神医,没有救不活的人,武林中不少高手都受过他的恩惠,只是这人为前魔教教主兰罄的师弟,前几年和他大师兄将江湖弄了个天翻地覆,去年燕荡山一役后离了江湖不问世事去,所以莫秋有些意外会再度听见他的名字。
大厅里有两个生人。
正确来说是两个年纪四五岁左右的小小孩童。
两个都穿着同样的素白绣花衫子、银白小云靴,一身清淡颜色,但瞧料子薄透非常,微风轻来衣摆缓缓飘起,看来怕是民间难有的上等衣料与绣功所制。
其中一个孩子桃花眼灵动非常,脸颊圆圆,细皮嫩肉,满脸春风般的笑,正好奇地打量着铁剑门上下。门内女弟子奉上凉茶,他一张口,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姊姊!」惹得那女弟子一阵心动,差些没给迷得伸手往他那粉嫩面颊拧去。
另一个长大后定是个美人胚子,小小年纪便是粉雕玉琢,五官秀致非常,只是神色冰冷,一对冰晶般的眸子干净清澈,没有任何这年纪孩子该有的童真稚气。
看守大厅的几名弟子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小孩子耶,小孩子来找门主和师叔祖……」
而两团粉团则是旁若无人地喝着茶,偶尔桃花眼的那个玩玩另一个的手指,嘴里头喊着:「云倾、云倾,待会儿去吃大王包子好不?」笑得挺是开心。
莫秋来到大厅时,见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他愣了一愣,但多看几眼,心里便有了主意。莫秋也不是不识得赵小春和另一人,只是那两人当年离去时也二十来岁,如今这两个孩子年纪虽小,但无论风韵外貌却都有那二人的影子在,想必其中自有其古怪。
莫秋坐上主位,接过弟子端来的茶盏,对这二人颔首道:「赵大夫和端王大驾光临,实叫铁剑门蓬筚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