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弯著身,摩拳擦掌的一手水瓢,一手毛巾,寻找爹地的凶器,心想:唉,『真的』好险没人看到,我今天不但像个色女,这样呢……更像个变态的,要是被人知道,定会吓坏那些想追求我的男生,到时只好躲到山里当个老处女了……呃…不对,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经我观察的结果,哇!真的有血迹耶。废话!不然我在这干嘛?閒著无聊呀。
我赶紧开始动工,还好爹地还是睡得很沉。我把水瓢先搁在小床柜上,把毛巾沾湿拧乾,一手轻轻抚上那根已垂软的东东,一手轻轻擦拭著,这样呀,比cia还刺激吧?!刺激著我的视觉,刺激著我的触觉,从没摸过男人的阳具,让我不觉有点好奇又有点兴奋。就在我已几乎把罪证快全部湮灭时,爹地突然动了!不但动了,还说话了——
沙哑又低沉,且,带点警告意味的嗫嚅著:别烦了喔!
妈呀!——我吓得後退一步,惦惦不敢动,拿著毛巾的手竖在半空中,脑里已完全没其他想法,只想赶快离开事发现场。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轻轻拿起水瓢装著沾染著血迹的毛巾,慌乱的跑到门前打开再阖上,赶紧迈向我的房间,火速进入,毫不考虑的锁上房门。
禁忌的诱惑09。惊!爹地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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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水瓢放到地毯上,我飞也似地冲向床跳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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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吓死人了!」嘴里呢喃著,身上还微颤抖著。
稍平静後,我开始检讨了。「我刚刚怎那麽冲动呀……他不知有没有发现?」我懊悔死了,万一他发现,我不就前功尽弃了……
呜…呜…为什麽酱子?明明是人家被他不明不白的吃掉了,还得担心受怕的。咦——这样想还越想越有道理~~我怕什麽呀,都是他的错耶,是他霸王硬上弓呢,我、我有什麽好怕呢?
正气之声不屑的:对啦!都是人家的错,你都没错?自己没事跑到人家的床上躺著,还敢怪人家的『箭矢』发射勒?
我…我……
呜…为什麽我那麽倒楣?!
突感觉下体有东西徐徐流了出来,我好奇的用右手中指沾了一点观察:像牛奶一样的黏液还带了几丝血丝,我好奇的闻闻,「呕~~~~」好想吐喔,原来女人跟男人做那个,里面都会流这东西喔?!为什麽不是花香呢?……这不知是什麽味道,好腥喔…难闻死了…不知道男人流的会是什麽样子,会不会比这更恶心?!刚刚太紧张了,没顺便看看他的……唉唷~~别想了,赶快去洗洗吧,再研究,可能我真的要变成变态狂了。
我赶紧到浴室又把身体冲洗一遍,方贴上床就感觉真的好累唷。那到底他有没有发现呢?这个问题,真的懒得猜了,管他的,先睡再说。
正打算好好睡个觉时,下面感觉又流出了一些液体。
………
我明天要改名——文『欲女』了……
赶紧再去洗手间拿了一片卫生棉垫著,垫好後,终於可以安心躺下睡我的大头觉了。
◆◇◆
「嘟~~~~嘟~~~~嘟~~~~」
吵死人啦!
「咚!」地一声,把我吓醒。
怎啦?我眨著一双仍睡眼惺忪的眼,茫然的搜寻声音的来源。
原来,闹钟被我扫到床下了,我拿起来看了一下,7点……
喂!人家昨晚很晚才睡呢,谁调的闹铃啊,可恶!
「嘟~~~~嘟~~~~嘟~~~~」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
原来是电话声——是哪个鬼啊?七早八早打我的专线。
拿起电话,传来蓓莉的声音。「起床了没呀,文小猪。」
我没好气的,「都接电话了,你说起床了没呀?」全身快散架了,又酸又痛得让我这个没起床气的人,不由得口气尖刻了起来。
「喂!吃错药了喔?」蓓莉扯高嗓门,「我是怕你万一暑假养成赖床的习惯,等下咪咪越睡越『胖』,以後谁还敢跟你站一起呀?!」一副狗咬吕洞宾似的埋怨。
我听了哭笑不得的,不禁放软了口气。「要嘛也是身体越来越胖吧…关咪咪什麽事呀?」
「欸,那你就不懂了,听人家说发胖,乳房也会跟著变大的。」蓓莉煞有介事般的解释著。
「那——我宁愿小的就好…」
「你说这个话,是要呕死人吗?这样还小喔?好啦,我诅咒你ㄋㄟㄋㄟ缩水,小到像我家coco一样。」
「……不好吧,你那样会不会太毒了点。」coco是蓓莉家的小西施——母狗。
「算了,放你一马。」
似乎我的咪咪不会突然变小,就是她的功劳了——^^|||
「你不去『保护』你的韦老师,一大早打来吵我做啥?」我亏她。
「他不在呀!昨晚临时飞到香港,去他大姐家处理点事。」蓓莉用著哀怨的口吻诉说。
「喔,那你找我做啥?」我接著问。
「雪儿,等等过来陪我,我在韦诺家,我也找了梅子跟曦琳,晚点再一起去租点片子看。」
都被她弄醒,也没睡意了,那就去看看吧!
「嗯,晚点都弄好,我就过去。」
「ok,ok,等你唷。」说完就挂线了。
我把电话挂好,往浴室走去。
等盥洗好,走到隔壁穿衣间,我考虑著要穿什麽。
我挑了一件小可爱,一条牛仔短裤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