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擒天宽慰地笑了,“恩,两年确实不错……”
野猪一听,灵敏地嗅出白擒天竟真有这样疯狂的念头,赶忙拉回即将发生悲剧的趋势,“老大怎么能在小弟身上浪费两年的光阴呢?老大是成大事者,小弟只是一介牲口,怎么也不能耽搁了老大的正事啊……”
“恩,大哥还真没那个闲空。”白擒天做思索状,给野猪升起一丝希望。
“那两个月里,大哥便不用这剑——”野猪似乎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用白氏拳法的加精版教导你吧。”
野猪一听,顿时全身僵在雪地上,白氏拳法?还加精版?野猪欲哭无泪,还不如用剑呢,用剑可不像拳头那样肆无忌惮。虽然心里不乐意,但还要装出一副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的表情,凄凉道,“老大,野猪愿意!”
白擒天好笑道,“野猪啊,又不是割了你猪腰子下酒,这么悲凉干嘛?这可是好事,老大偶尔指导你们,给你们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呐。”这倒不是白擒天信口雌黄,这四个小弟都是白擒天给调教出来的,可惜现在猿猴不在,本来怎么样也要安他一个罪名,好加入教导行列。而剑兔确实已经够勤奋在修炼了,不需要白擒天去刻意催促。
野猪倒宁可白擒天割了他的猪腰子,毕竟那只是疼一时而已。而现在,猪脸上的表情充分反映出了四个字——惨无人道。反正自己也不是人,应该是惨无猪道。又一想,猪好象生来就是被宰的,心里悲愤顿时又上升了一个档次。野猪不禁长嚎一声,感慨命运不济,老天不公。
白擒天一边跟剑兔们东拉西扯,一边寻思着怎么才能婉转地提出今次叫他们出来的目的,而又不失去领导者应该有的风范。
正待白擒天苦恼之际,剑兔可反应过来了。
原来,剑兔见白擒天总是目光闪烁,联想到这次紧急召集大伙,绝对不会仅仅是要拿他们开刷这么简单,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老大,虽然我们没有老大这么英明神武、智囊百出,但是对于某些专业性的问题,我想我们还是能够解答的。老大是不是有兴趣,想和我们探讨一下?”
白擒天心头大乐,欢呼雀跃起来,人才!这一番话,不仅把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完整的表达出来,还不动声色地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果真是此中高手!于是,白擒天赞许的目光已经升华为欣赏了,这绝对是个旷世奇才,应该要细心雕琢一番。探讨?白擒天非常喜欢这个词。
“咳咳,这个嘛,其实老大是有些学术性的问题,需要大家‘探讨探讨’啦,呵呵,不过也不是很大,几位应该能够给些绵薄的意见吧。”白擒天一副学副五车的表情,故意把“探讨”两字咬得极重。
而野猪及骷髅此时懊悔万分,暗恨自己怎么就不明白这么浅显的一个道理,白白给剑兔占了天大的便宜,赶紧补救道,“是啊,大哥腹里满装的可是真正的才华,而我们这点墨水也不够装饰您的,顶多给您渊博的知识里添加一些花边新闻罢了……”
白擒天听着舒坦,这才装做不在意地抛出了这个学术性的问题:“其实呢,只是你大哥的儿子,玉儿前不久鳞化了,大家都知道了吧?”
众人听了,却不知道那个学术性问题跟这有什么关系,于是跟着白擒天的思路点了点头。
“但是呢,玉儿鳞化了以后,因为白蛇的习性,现在进入了冬眠的状态。虽然大哥有办法让玉儿解除这种状态,但是不知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各位都是过来人,大家也不要害羞,知识资源嘛,拿出来共享一下。”白擒天面不改色的漫天扯谎。所以白擒天手下的四员大将,早已秉承优良习惯,是个中强者了。
“这个嘛,每种动物的习性都会影响到一生,但是自从我修成人形后,这些习性早就可以主观去控制了。按理说,白贤侄已经能够妖化,早该摆脱这些习性的困扰了吧。”剑兔略一思索,随即道。
“正是正是。”野猪附和道。
白擒天眉头紧缩,“可是玉儿身体里却是没有一丝真元啊……”
“什么!”三怪一楞,随即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那他是怎么妖化的?!”
白擒天顿了一下,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低声喃喃道:“难道是那一道奇怪的能量?随便在我体内转一圈,就让我突破了。可是待到我探察玉儿身体之时,却什么也探不出,真是怪异。”
剑兔耳力惊人,只听得前半句话,顿时惊喜地后退了几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白擒天道,“老大!你、你突破了?”
野猪与骷髅在看到白擒天点点头后,表情各不相同。
野猪那表情像死了亲爹似的,更加凄凉了,修为突破?那意味着自己的前路……
而骷髅则是万分欢喜,那意味着自己可以吸收更高级别的亡灵之火了。
白擒天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给老大出点注意,玉儿该怎么摆脱那习性……”
野猪心想,这下要学乖,绝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多抢风头才是正经。于是黑乌乌的眼睛溜溜一转,鼻子里直哼哼道,“老大,小弟野猪觉得,既然玉儿身上没有真元,那就让他练,练到金丹期便可以不吃不睡了,应该可以控制那习性了吧。”
白擒天想想目前也只能这么做了,欣然采纳了野猪的专业性建议,“其实大哥确是这么想的,只是需要付出的时间太长,故没有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