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要说也真是不公平,难怪你那大姨子小姨子不服气,要心理不平衡,你说这年头,知识实在是不值钱了。现在是谁有钱,谁狠,谁有钱,谁牛逼。想想人家好歹都是大学生,可大学生又有什么屌用,像我这样,就算是在商业局,都说是肥得不能再肥的差事,又怎么样了。这年头,搞导弹不如卖五香茶。她接受不了这个,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阿妍只认一个死理,如果我想要孩子,那就只有坚决离婚一条路。
毫无疑问,我不能为了孩子,把这个家给毁了。虽然我完全可以瞒着阿妍,可以神不知鬼不晓悄悄地进行,我的一个朋友许诺,他能保证将这件事情做得滴水不透。朋友说,兄弟,你不留个后人,日后那些钱都给谁呀。我真的是动过心,但是我绝对不会这么做,我老四绝不是这种男人。如果这个孩子阿妍不能接受,对于我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在小孩与阿妍两者之间,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阿妍。不管怎么说,我离开不了阿妍。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更喜欢阿妍。没有什么比阿妍更重要,没有什么女人能够真正地代替阿妍。我对她的爱,虽然遇到一些挫折,虽然出过一些意外,却从来都没有减弱过。我们是结发夫妻,我们同甘苦共患难,这远非一般的男女关系可以相比。我是真心真意地爱阿妍,对别的女人,更多的只是男人的那种欲念,唯有对她,唯有对阿妍,才是真正的喜欢,才是刻骨铭心的爱。
阿妍永远是我心目中不落的太阳。她是阳光,我是享受阳光的小草和树木。阿妍是站在田埂上放风筝的人,我就是天上放飞的风筝。阿妍在底下轻轻地扯线,我在高空上翻着幸福的跟斗。说老实话,如果她继续盯着我闹,不时地扯紧手上的风筝线,结局完全可能是另外一种模样。如果她继续控制着我,我就不会有以后的乱来,就不会堕落得如此不堪救药,就不会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下流坯。是阿妍纵容了我的胡来,是阿妍给了我机会,她将自己手中应该紧紧勒住的缰绳,很轻易地就丢开了,结果我这头野马便越跑越远。
从医院回来,阿妍并没有立刻就撵丁香走。她十分大度地将丁香留了下来,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很显然,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阿妍想表现得与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
阿妍说:“我才不会把一个病歪歪的女人赶走,她走不走,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