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平静的会议_银色之永恒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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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平静的会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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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尔市城门

“啊拉~啊拉~总算是走到了!真是一段漫长的路程呢~”根本没花多少气力的事情也要小题大做一番,这就是佐伊斯特的风格。“该找个好去处,舒舒服服地休息休息才对得起自己嘛~”他那种小题大做的做派大概就是为了这一享乐主义思想找个“合理”的借口以求得内心的安稳才应运而生的。“啊咧?那不是……算了吧,看来又要忙上一阵子了。”佐伊斯特微微低下了头,闭上眼睛,轻轻地笑了几声。是的!那犹如春天里广袤草原上嫩芽般新绿色的披肩短发,深藏激情的碧绿色的眼神中闪耀着智慧的光芒,认真严肃的表情掩藏不住他的和蔼可亲,还有那熟悉的随风飘动的天蓝色披风以及腰间闪闪发光的笛子,正是卡拉米埃鲁,这位年轻的“s”级精灵术士的特色。领他前来的正是那位顺风车车主。从老车夫那愉悦的眼神来看,他已经发现了毫发未伤的佐伊斯特,而这正是佐伊斯特不祥预感的由来。“哟~好久不见了呢~老先生!货物都安全送到了吗?“佐伊斯特睁开双眼,满面春风地寒暄起来。”“啊~送到了!倒是你没出什么事吧,佐伊斯特先生?”老车夫上下打量着佐伊斯特关切地问道。“当然没有!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噢!对了!既然能够再次巧遇,不如我们一起去用餐吧!我请客!呀~去哪家比较好呢?”佐伊斯特看到了正向这边靠来的卡拉米埃鲁,故意把身子转了过去,装作没看见他,和老车夫谈起了吃饭的事。“一起去是没问题,不过这顿饭得我请。因为之前我说过要请你的。你要请客也行,但是先后顺序不可以打乱。”老车夫笑道。“您记错了不是?您说的是请喝酒,至于这饭还得我来请!”佐伊斯特边说边走竭力避开卡拉米埃鲁――虽然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可还是被卡拉米埃鲁逮住了。“不好意思。两位的聚餐可能要稍稍推迟了一会儿了。”卡拉米埃鲁行礼表示致歉,然后转身对佐伊斯特说道:“奉斯塔尔伯爵之命,请您协助解决魔兽事件,希望佐伊斯特先生务必合作!卡拉米埃鲁在话语中把重音落在“斯塔尔伯爵”这几个字上,显然想在开场就先以“伯爵”的名号把佐伊斯特给镇住。“十分抱歉,亲爱的卡拉米埃鲁先生。很不巧啊~我手头上正好还有几桩事情没解决,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是正式的委托。而且期限也快到了。就我个人来说,我的确很想帮您,但我毕竟是协会的一员,要是接下您的委托,我就得失信于人。信誉失了,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呢?这还是事小,往大了说,对协会形象的影响也是极为不利的。您的要求是很合理,不过您也应当体会我的难处,为了协会这盘大棋着想啊!”几乎没怎么去过协会更像是会外人的佐伊斯特,这会儿说得是言辞恳切,头头是道,俨然一副爱岗敬业,事事为公的姿态。其实,这根本只是遵循佐伊斯特个人“只有我挑工作,不许工作挑我”的说辞而已。“给您带来了诸多不便,我也是深感歉疚。不过,我也是出于无奈啊~”了解做伊斯特做派的卡拉米埃鲁知道这家伙理由特多,也就单刀直入地亮出了斯塔尔伯爵授予自己的王牌――多米尼克之令。“这是……我知道了,我会协助完成这次任务的。不过,你可得帮我在协会和委托人那里多周旋周旋,要不……你看……算了,不说了,就这么定了啊!”根本没什么任务的佐伊斯特在不得不执行命令后依然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得好像别人真的对不起他似的。“只是当然!那么,现在就随我去斯塔尔伯爵府听候调遣吧!”卡拉米埃鲁催促道。“我知道!我知道!这就来了!”佐伊斯特很不情愿地与老车夫道别离去了……

斯塔尔伯爵府议事厅

佐伊斯特、卡拉米埃鲁与斯塔尔伯爵进行了简短的礼仪性谈话后,由副官托拉贝塔大致介绍了一下目前的防御态势。

“请容许我冒昧地问一个问题,伯爵大人。”在伯爵示意准许后,佐伊斯特继续说道,“为什么号称北方大陆第一陆军强国的奥斯特帝国的西部重镇只有这么些军力呢?”听到这个问题,斯塔尔伯爵严肃的表情中流露出一丝慨叹、担忧之情。他没有立刻做出回答。而是踱了几步,语气有些凝重地问道;“你知道八年前地方贵族的叛乱吗?”(地方贵族因对帝国皇帝以削弱贵族力量为目标的改革而感到极为不满而进行的叛乱,但在菲利克斯家族――这个曾经在奥斯特帝国统一的王朝战争中发挥过巨大作用而声名显赫的家族――的老将锡德里克率领的帝国中央军的打击下,仅仅三个月叛乱便被平定了)佐伊斯特当斯塔尔伯爵提及八年前的贵族叛乱时,心中不禁一怔。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在他的眼睛――这扇人类的心灵之窗――的后面内心深藏着的那一道难以磨灭的伤口又一次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刺痛。“当然知道。”佐伊斯特回答道。“那一场战争虽然只持续了三个月,但不甘心失败的贵族在胜利无望的情况下实行的焦土政策,却造成了相当大的破坏。数额庞大的重建、救济等方面的费用迫使帝国不得不走非军事化路线。军队被大批大批地裁撤,以保证有足够的资金用于城市的建设和发展。近几年来,经济民生,城市发展迅速,繁荣开放程度远胜以往,市民阶层也得到了壮大,形成了相当可观的一股势力,的确达到了当初的改革目标。而在军事上,奥斯特帝国这台被称为‘高速运转而又强而有力的战争机器’虽然依然能够保持它高速运转的优良性能,但却不再是强而有力的了。阵势浩大、无坚不摧的帝国雄狮几乎应经成为了遥远的传说。再加上目前严峻的国际形势(在贵族叛乱时,趁火打劫却吃了大败仗的贝尔福共和国一直伺机报复;东方的特维尔帝国则抓住奥斯特帝国军力下降的机会,不断将两国之间原本是奥斯特帝国盟友的小国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甚至明目张胆地进行兼并;力图大陆战力平衡的北方岛国梅恩兰王国虽然支持奥斯特帝国,但陆军单薄的国情使得这一支持显得有些无力;而与奥斯特帝国有明文协定同盟国――加利底亚王国和圣安德烈帝国――则分别因国内党派林立和民族矛盾而分身乏术,特维尔帝国的首相曾戏称‘这三个国家的同盟条约有如一张撕碎了的废纸’;大陆北端与特维尔帝国素有嫌隙的斯图利恩王国在梅兰赛尔堡战役大败后被迫宣布中立),帝国军大部分都调往战云密布的边境地区了。因此,即使像斯塔尔城这样的重镇面对这样的问题也是力不从心,就更别指望临近郡县那杯水车薪的援助了。”斯塔尔伯爵不无感慨地说完这段话后又补充道,“因为你佐伊斯特时‘s’级魔导士我才跟你说这些事。你可千万别出门就把这些事给抖搂出去,要是引起了什么事故,可是很麻烦的!”“我佐伊斯特向伟大的菲尔特神(奥斯特帝国国教――奥斯纳布利特神教所尊崇的神)发誓必将保守这一秘密!”佐伊斯特按宗教仪式的标准程序郑重地说道。

“那么,请你带领一部分治安团和警备团协防艾梅利村,没有问题吧?”斯塔尔伯爵得到了佐伊斯特的承诺后切入了主题。“防守住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只是单纯的分兵把守总觉得很是被动……”佐伊斯特似乎意犹未尽,而这一点却被卡拉米埃鲁所察觉。“你有什么好的提议的话,不妨一说。”佐伊斯特并没有对卡拉米埃鲁的话做出回应,只是看着斯塔尔伯爵,似乎有所期待。“的确如此,如果可行的话,事情也可以得到早些解决,城镇居民也能尽快回到原来平静安宁的生活中来。”斯塔尔伯爵这句话一经说出,佐伊斯特再次行礼,态度很是审慎,“这只是我个人粗陋的想法,还请伯爵大人多多指教!”又是一番客套话后才切入正题,“我军兵力分散于本区各处,使原本占优的兵力反而变成了局部的劣势,两下一交手定然是我方损失较大。即使可以抵挡住魔兽的进攻,单项对弱势的兵力却不能对其进行有效的歼灭。这样便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在下斗胆建议将整个斯塔尔市所辖地区以镇为中心分为若干区域,将分配到各区的主要兵力集中于镇上,各村有少量部队配合当地武装防守。如遇袭击,主力则前往驰援。这样,即便在防守中,也能以优势力量寻求与魔兽决战,给这群破坏者以毁灭性的打击!”“哼!这根本就是身为魔导士外行的纸上谈兵。现在的防御计划可是军事顾问团的一致意见,而且也是得到了伯爵大人的首肯的,岂容你这样的非专业人士说三道四?”在佐伊斯特提出这个建议的时,托拉贝塔竭力把他的表情维持在合乎礼仪的范围之内,而佐伊斯特刚说完,便竭力反对道。他这样做似乎是要表示他不仅是一个讲究理礼仪的人,更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人。“托拉贝塔!”斯塔尔伯爵一抬手,制止了又要对佐伊斯特进行责难的那位疑似“炮筒子”脾气的副官。“卡拉米埃鲁先生也曾向我提出过类似方案,但是这样做的话,如果村落的卫戍部队被过早的击败或者主力因故驰援过缓,便会招致灭村的惨剧。我们可不能以一村人的代价去冒这样的风险。而且……”斯塔尔伯爵好像要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转而接道,“而且,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这跟没有守护又有什么区别呢?……总之,目前我们的任务就是防守好各处,把损失降到最低。至于歼灭它们嘛……会有办法的。这就再说吧!”“十分抱歉,尊敬的伯爵大人。我这个外行没您考虑的那样的周密,,还请您宽恕我的失礼!”佐伊斯特又行了个礼,再也不多说什么了。因为透过对话,他已经隐隐地感受到了他们背后各种势力的涌动。“伯爵大人,按照您的吩咐,支援施塔德村的魔导士分队和去支援艾梅利村的警备队都已经集结完毕了!”一个低沉而又阴冷的声音说道,从这个声音里感觉不到任何情感。而发出这个声音的中年男人的脸部也没有一丝表情,但同样感觉不到一丝杀气。从他身着的铠甲和战袍以及所佩戴的长剑来看,他显然是一位帝国军军阶比较高的将官。“辛苦你了,德斯科特,先退下吧!”斯塔尔伯爵命令道。“是!”德斯科特简短地回答这一个字,便行礼退下了。

“既然已经准备完毕,那我们就出发吧!”卡拉米埃鲁看了看佐伊斯特,示意气氛有些紧张,不如尽早出发。“啊~那我们先行告退了!”两人正欲退下,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等一下!”托拉贝塔叫住了二人,转身对斯塔尔伯爵说道,“伯爵大人,请允许我一同前往艾梅利村让这个毫无合作精神的外行去指挥协调整个村子的防御体系只会断送更多人的性命!”“呀~的确如此呢~我在协会里到现在还是担任最低的职务,根本对指挥之类的事情一无所知。由托拉贝塔大人指挥的话一定会非常顺利的!”佐伊斯特面对托拉贝塔丝毫不讲情面大义凛然的斥责下,依然保持着那种近乎天真的“纯洁”笑容,一点也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任何违心之处。“呵呵~”卡拉米埃鲁则在一旁暗笑,“又毫无破绽地把责任给推了出去。”那好吧!防御体系的布置和调度就交给你了,托拉贝塔!“斯塔尔伯爵在稍作思量后终于做出了这一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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