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头发已经不再滴水了,但看上去还有些湿漉漉的,她想,他是不是每天都这样睡的,不是说头发不吹干睡觉会容易头疼的吗?
叶青娆有时候有些强迫症,比如喜欢床单平整,一个褶儿都不能有,比如地毯不能折起一个角,比如看到别人的衣服上沾了东西就想要去帮忙弄掉,又比如,喜欢以自己的方式去要求别人。
于是,这会儿她连思考都没思考就直接说:“你不吹干头发再睡吗?”见梁子越一脸诡异地看她,她好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堪,“我的意思是,枕头会湿。”
“哦。”梁子越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又走回了卫生间。
过了不一会儿,叶青娆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了吹风机的声音。然后她又忽然想通了一个问题,难道他不吹头发成习惯是因为他回家的时候自己已经睡着了?她心里刚产生了一丝柔软的情绪却又马上否定,若是他肯早点回来,那她也不会已经睡着了,这能怪她吗?罪魁祸首可不还是他自个儿?
这样一想,她心里难得产生的一丝愧疚与柔软的情绪马上烟消云散,一点都不仕。
嗷嗷,终于从厦门回来了,更新的晚了对不住哦,收收更健康~
看光光了1
等梁子越再出来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几乎干了,他头发本来就不长,所以也没吹多久,他出来之后特意看了叶青娆一眼,似乎在问,这样行了吗?
叶青娆没看他,自顾自侧身躺下睡了。。
梁子越卦躺在了床的另一侧,然后将大灯关掉,一瞬间,亮堂堂的屋内漆黑一片。
叶青娆有些不习惯,闭了好一会儿的眼睛睁开,才感觉窗帘缝隙处透出了一丝光亮照在被子上,她并不是很喜欢黑暗,平常她睡着的时候梁子越都没回来,所以她都可以开着床头灯,她已经习惯了伴着灯光入眠,这会儿让她在这样黑漆漆的空间里入睡,她倒真是辗转反侧了。。
她翻来覆去了好几次,估计梁子越觉得她麻烦或者以为她又生病了,所以摸索着开了床头灯,然后侧身看她,皱着眉心问:“怎么了?”
叶青娆正在自己的领域翻滚着,没想到灯乍然一亮,她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坐起的梁子越,好半晌才回:“啊?没,没什么啊?”
“没生病?”梁子越问,口气不算很好,但并没有不耐烦。。
叶青娆抱着被子,回:“没,没啊。”
梁子越却好像不相信,干脆伸手在她额头上碰了下,见的确没有温度,这才缩回了手,躺下,关掉灯,在黑暗中默默地说了句:“睡觉。”
叶青娆觉得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她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无端端地搞了好像很关心她的一出。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正常的温度,可额角却好像还汪着梁子越那只手上的冰凉温度,她哆嗦了一下,蜷了蜷身体,心底有些奇怪的感觉,她还没意识到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