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渗杂着浓重的血腥味。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着被惨杀的小花,看着气昏过去的李大伯,看着痛哭的台湾姐-我的心好痛,好痛,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阿统看着被日本鬼子惨杀的小花,嘴里凄惨的哭喊着:“小花,呜......呜......呜,你不要离开我们。”我知道阿统的心很痛,很难过,这种痛和难过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他只有化成悲痛的泪水。
凶神恶煞的日本兵听见阿统的哭泣,白了阿统一眼,无情的大脚狠狠的踹在了阿统的头上。可恶的阿统当场倒在了地上,瘦小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脑袋,鼻血也从阿统的嘴巴和鼻孔中流出可怜的阿统一定很痛,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凄惨的,疼痛的,无助的泪水不停的从阿统的眼中流出。
天啊!我们好可怜,谁来拯救我们。和平的光芒-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照在我们的身上。
日本兵瞪着眼,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阿统,就大声的训斥:“不许动。”
疼痛的阿统那里顾及到这些,依然在地上滚来滚去,显然他是痛成这样的,但日本鬼子并不吃这套,举起脚又恶狠狠的向瘦弱的阿统踢去。
可怜的阿统除了凄惨的哭声,还是凄惨的哭声。他嘴里不停的喊着:“痛……痛,呜……呜……呜,天堂上的奶奶,妈妈,阿统痛,阿统可怜……痛。”
无助的,凄惨的哭声,很让人揪心,很让人心痛。看着满脸是血的阿统,我很担心,担心又一条无辜的,可怜的生命会离开我们。
我快疯了,我真的快疯了,咬紧的牙齿,握紧的小拳头,憋着满肚的恨和痛苦不知往那肆放。可怜的阿统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着你的疼痛而无能为力。
阿统的哭声变的越来越凄惨,野兽一样的日本兵仍旧用脚恶狠狠的向阿统踢去,可怜的阿统死声都哭出来。
我哭了,李全哭了,台湾姐哭了,死去的小花也哭了,凄惨的哭声,无助的哭声,求生的哭声在整个中国的天空盘旋。
台湾姐痛哭着说:“不要,你们这群畜生,为什么要用这么残暴的手断对付这群可怜的小孩,他们的母亲或者父亲都被你们杀了,他们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个世上已经不容易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你们就给他们一条生路-你们真不怕遭报应吗?”
几位无耻的日本兵若无其事,像没听见一样。
领头的日本兵流着无耻的口水,搓着双手向台湾姐靠去。
台湾姐的声音既是悲痛又是害怕。
突然,领头的日本兵对着那位毒踢阿统的畜生说:“别踢。”
“嗨。”
领头的日本兵并不是发善心,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在跟台湾姐交换条件。
“嘻……嘻……嘻,花姑娘。”领头的日本兵说着又无耻的压在台湾姐的身上。
凄惨的哭声,鬼嚎的哭声,像一把尖刀一样,深深的刺在每一位难民的心中,无辜的难民除了凄惨的泪水,无助的泪水,再也找不到什么办法。
“不要,无耻的畜生,你们会得到报应的。”台湾姐惨叫着,全身也在不停的挣扎,如血的泪水不断的从台湾姐的眼中流下。
突然,台湾姐使劲的咬住了领头的日本兵的肩膀。
暗黄的阳光偷偷的从瓦缝中钻下来,照在死去的小花身上,照在台湾姐的身上,台湾姐头发零乱,脸色惨白,眼中含着无助的泪水,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憔悴。
领头的日本兵的肩膀被台湾姐咬了一口,他的神情变的非常恐怖,像要吃人一样,咬牙瞪眼的看着台湾姐,突然,他揪起台湾姐的头发,‘啪,啪’两耳光恶狠狠的打在台湾姐的脸上。
泪水又一次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的心很痛,很痛,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我只有哭,只有凄惨的,无助的泪水。白色的恐怖紧紧的笼罩着小学堂,让人很害怕。我看了一眼可怜的阿统,他满脸是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我不知道阿统到底怎么样,我只有祷告,祷告阿统平安无事,祷告所有的人平安无事。
李全的脖子也被日本鬼子用刀架着,他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害怕的泪水不停的从他眼中流下。
领头的日本兵像条白眼狼一样,无耻的双手又开始撕台湾姐的衣服。
台湾姐拼命的挣扎着,嘴里不停的惨叫着,有求饶的,有诅咒的,有呼救的。但除了冷冷的回音之外,没有一丝别的动静。
不知情的风轻轻的吹着,吹起小花零乱的头发飘动着,她仿佛在呐喊,呐喊自己就这样无辜的死去,呐喊日本鬼子残酷的行为。
突然,林老爷冲进了小学堂,一些日本兵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大伯就用弯刀割在领刀日本兵的脖子上。等他们反应过来,所有日本兵的枪都指着李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