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惊醒过来,推开萧哲,退开两步,萧哲眼神闪着陌生的*,火热的,让她脸热心跳,将他推出门,匆匆说声再见,便慌乱地关上门。
她靠在门上,全身绵软,隔着门,却又传来萧哲的轻声说话:“小曦—你一个人不害怕么”
“快走吧”她捂住耳朵,觉得心跳杂乱。
萧哲离开了,晨曦这才去接电话,是父母打来的。
“妈”
“小曦,怎么才接电话?你睡了吗?”于妈妈问,晨曦到窗边,夜风吹着她,窗玻璃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却亮晶晶的,抵在玻璃上,慵懒地应了一声:“唔”
“小曦阿哲的病好得怎么样了?”于妈妈又问。
“出院了应该好了吧”晨曦答,拿手指画着玻璃。
“我跟你夏阿姨聊了聊,听你夏阿姨讲,这段时间都是你在照顾他你老实跟妈讲,对阿哲,是不是有那个心思了?”
“妈”晨曦娇嗔道。
“晨曦啊,感情的事,你要想清楚,你这孩子,一直在感情方面是个糊涂蛋你和阿哲呢,爸妈也不反对,毕竟他能一直守在你身边,这份心很难得,女人要找的就是找个疼自己的,这样才幸福当初,你一直要找个自己喜欢的,结果呢,程远航不喜欢你,弄得自己难过,可是只怕你萧叔叔和夏阿姨对你还有成见,听你萧叔叔的意思,挺喜欢那个胡蓝的,要是为了你,他们父子、母子闹别扭,就不好了!”于妈妈开始叹气。
晨曦连忙保证:“妈,你别难过了,我会想好的”
这夜,始终不能入眠,晨曦上了qq,郭郭不在线,而“原来爱情这么伤”的头像一闪一闪。
晨曦给“原来爱情这么伤”发了个抓狂的表情。
原来爱情这么伤:怎么了?又想起那个不要你的人了?
晨曦:不是,是越来越不知道自己了
原来爱情这么伤:谁惹你了?困惑什么?哥哥给你分忧
晨曦:喜欢我的男孩,就是我的青梅竹马,对我很好,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原来爱情那么伤:你不喜欢么?
晨曦:你知道我对他,更多的是愧疚,也许在一起就是为了弥补过去的错。我感觉他变了,他一直在我面前像个哥哥,可是现在,他变得让我害怕。我没想到一段新的感情来得那么猛,闪电式的,我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原来爱情这么伤:时间,会让一个人淡忘伤痛,时间,也会让一段感情滋生,你忘了那首歌吗?《后来》,年少时不懂爱,当学会了怎么去爱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消失在人海。这首歌启示我们,既然有一段感情不想抗拒,就要好好把握住
晨曦:可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有沉溺,但又很害怕,我怕那只是身体上的*,如果过一段时间,这种感觉冲淡了,那我该怎么办
原来爱情这样伤:相爱的人*身体的接触是很正常的。这点,我们以后再讨论吧你是怕再受伤呢,还是怕伤害他?如果是前者,那说明你是受过伤害的一种自我保护,如果是后者,说明你不爱他—
晨曦:我不知道很矛盾的,毕竟我是个有过一段婚姻的人,能找到一个对我好的人,应该很不容易;可是我又害怕婚姻,我不知道和他在一起是对还是错,如果我不能全心全意对他,岂不是太残忍了?
和“原来爱情这么伤”聊过后,晨曦抱住枕头,想起夜晚差点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将头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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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九节有爱倾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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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哲却在这一晚后,和她亲热的时候总是克制着自己,轻轻一抱,或者蜻蜓点水地一吻,每到夜里十点,就告辞回去了。
晨曦对他的变化既感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奇怪。
周末米米拖着晨曦去参加一个聚会。到那里一看,约的地方坐着两个男人,一人手上拿着一份晚报。
米米清清喉咙坐下,拉拉晨曦,露出六颗贝齿:“你好—我叫米利她是于晨曦”
两男人也介绍了自己,这架势晨曦越看越像是相亲。
话题由米米引导,一会儿是某国大选,联想到奥巴马,一会儿是居高不下涨势惊人的房价,她一人口吐莲花,口喷唾沫,晨曦拉拉她,她才垂头做娇羞状,努力粉饰水莲花般娇羞的温柔。
但是已经晚了,两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话不多有贤妻良母潜质的晨曦身上,问她的择偶观,不能接受的男人类型,最喜欢读的书,等等,有点像王小丫的《开心辞典》,他们问,晨曦答,但快乐是他们的,晨曦如坐针毡。
晨曦给米米使个眼色,对两个还在提问的男士说自己水喝多了,要去上“厕所”,在男人们脸上看到一抹失望,想必他们以为她该用“洗手间”这个词汇的,或者用英文缩写,岂料她说了最给人腌臜感觉的一个词—“厕所”。
在洗手间那里站了好久,吹吹风,洗洗手,直到催自己的电话响起。
晨曦按开道:“米米—我先闪了,你就慢慢对付那两个鸡肋级别的男人吧!”
“男人?”萧哲在电话那头疑惑地问。
“错了错了,阿哲,我以为你是米米呢,呵呵,没干什么,看展览,人体展览”她胡扯道。
“于晨曦—米米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对那两个还比较满意”萧哲慢条斯理道。
“你打电话给米米了?阿哲好过分哦”她跺脚,有些理亏地强词夺理。
回到小区,四望并没有看到萧哲,松口气,往电梯走,从楼道踱出一个黑影,晨曦吓得尖叫。
“小曦—快交代,做啥坏事了?”萧哲拉她进电梯。
“唔—哪有?”她躲开他的魔掌。
他却倾身过来:“小曦你是不是对我这个男朋友不满意?不然怎么会去相亲?”
她眨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她大眼水灵灵的装无辜,萧哲眼眸颜色深了几分,拉她进怀里,捏住了她的下巴,蛮力吻上。舌头长驱直入,搅着她的,等她呼吸被掠夺得无法呼吸的时候,还紧紧按住她,两人憋气了几秒钟,然后才放开她:“小曦你这是劈腿!”
晨曦扑哧一笑,好委屈的指控!
“对我不满意?”他又贴过来,眼睛燃着火苗。
“满意,满意。”她退后,再退,被逼到了电梯角。
“小坏蛋—真想咬你!”他作势张口。
她吓得哇哇大叫,却被带进他的怀里,然后,他在她耳际喃喃道:“小曦—我后悔自己太君子了!”
啥?她惊得两眼圆溜溜,他还太君子了?这个坏蛋!
国庆前夕,晨曦在萧哲的蛊惑下订了去三亚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