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嘀咕:“做鬼都缠着你”
“什么?”他没听清楚。
她大声道:“不许不爱我招惹了我不许不负责任!”
萧哲哑然失笑,责任,如果她是责任,那就是个麻烦而甜蜜的责任
〃);
正文第二十节和前夫同床(4)
(〃
两人的冲突来得快去得也快。
萧哲抱她去浴缸里,给她全身*上雪白的泡沫,温柔地细细搓洗。
温度适合,晨曦睡意袭来,捂嘴打了个哈欠。
萧哲拍拍她,起身出门,过了一会儿进屋来。
看他拿着一管软膏,她好奇道:“什么?治脚的么?”
萧哲笑而不答,蹲*子。
大手轻抚之处,她禁不住战栗,刚才被生生压下的欲望被他修长的手指唤醒,她按捺着、忍受着,死死咬住贝齿,生怕他看出来。
他的食指轻轻地滑动,她嘤咛出声,该死,这种要命的感觉。
“还疼吗?听说很有效诶”他关心地问。
她摇头。
他继续,动作的轻缓和触感再次让她沉迷,甚至还战栗了一下。
萧哲似笑非笑地问:“还疼?”
晨曦咬牙:“难受”
其实萧哲也难受,刚才箭在弓上,却被生生撤下,那种潮落却没潮起的感受,让全身都空虚而痒痒的。
她的嘤咛和*,无疑让他的感官蓦地兴奋起来。
这次,却要让她主动。
这丫头,不被逼到悬崖,从不会正视自己的内心。
对她的渴盼,他装作不知,继续让手指在那密林处彳亍,探穴寻隙,一路挑逗。
晨曦不知不觉间软如一滩春水,偏那个人无知无觉,让星星之火燎原。
她全身滑进水里,憋住气,想驱散那种羽毛拂拭的痒酥酥的感觉,冒出头的时候,萧哲含笑的眼睛看着她:“还难受?”
他这一瞥勾魂夺魄,晨曦倒吸了口气。
“坏蛋”她扼住了他的脖子,拉他下来,一口咬住了他的唇,恶狠狠道,“以暴制暴”
她站起身来,学着他的样子剥掉了他的衣服,一鼓作气,却气力不济,加上脚痛,颓败地说:“好累”
“是你自己放弃的”他跨进浴缸,不顾她的挣扎,轻柔地拉她下来。
一室的春光。
晨曦拿出一颗*药,被从楼上下来的萧哲抢了过去,看看后丢进了垃圾桶。
“哪来的?”
晨曦一直偷偷吃药,这种长效的,还是常乐推荐给她的。
萧哲听后脸色缓和了一些,好久后才说:“别吃这个”
晨曦凑上前:“那你去买雨衣好不好?”
他眉毛相绞:“雨衣?”
不知道他是不懂还是不愿,晨曦硬着头皮普及知识:“就是*套”
萧哲想也没想地否定。
“万一中奖—那怎么办?”她瞪着他,她还是单身呢,大着肚子怎么见人?
“中奖?”弄清意思后,他敲敲她的头,“整天看些乱七八糟的书,坏丫头”
“有了就生下来!”他在她耳边说,气息不稳。
“可是我还在读书”
“研究生没这限制了吧”他抱住她,“小曦,我们生一对双胞胎,唔,像杨果和杨实,多可爱!”
“两个啊?”
他抵着她的额:“一男一女,像我们小时候一样,男孩像我,女孩像你”
她抱住他的脖子:“阿哲好疼的”
他咬咬她的唇:“唔我有同学学妇产的,可以想办法”
“女同学?”
他眉眼弯弯:“男的”
她拳头敲在他胸口:“骗人!”
“真是男的助产士在美国”
“好恐怖”晨曦吐舌,“我会有心理阴影”
萧哲抱紧她,晨曦躲闪:“阿哲,我饿了”
萧哲拿下那两个保温瓶,长臂一伸,拉她下来:“小曦你脚不方便,搬到我那边吧?”
“太快了吧?”晨曦犹豫。
“不快,我们都认识二十年了!”他一本正经。
启航来看她,萧哲开的门,两人早见过面,启航叫了一声萧哥就上楼去了。
晨曦上下楼梯现在还不便,启航自然地去扶她。
跳着从卫生间出来,启航拿给她一瓶药:“姐,你试试这药我哥托人从外地带回来的,说是秘方”
那是藏区的药,很粗糙的瓶子和包装,散发着浓浓的药味。
萧哲接过来,皱眉看看:“这种药,藏民*脚的,舒筋活血,可以试试替我谢你哥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是刻意,启航讪讪地应着,晨曦看他尴尬,忙圆场,启航眉飞色舞地谈起刘潇上课的经典语录,晨曦有些开小差,萧哲也闷声不响地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