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童被吓到了,她可养不起这个超级大国宝,国宝还吃竹子,他吃金子。
从柜子里找到红花油,她递过去说:“给。”
夜少一脸无奈的说:“你踢到我的腿,还反弹到你的脑子了啊?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专属秘书。”
“那要怎么样啊?”苏小童急了。
夜少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指了指自己的膝盖:“今天专属秘书的职责是替本总裁擦药。”
“你。。”
“耳。。”他慢悠悠的吐出一个字,她立刻蹲下来,使气似的扭开瓶盖,耳钉耳钉,我早晚儿让一个耳钉压死。
她挽他的裤腿儿,想把伤处露出来,可是他今天穿了一条休闲的窄腿儿西裤,只挽了一半儿就挽不上去了,反倒是触到他的伤处,疼得他吸气。
“你行不行啊,擦个药都这么废劲。”夜少不耐烦了。
“你穿着裤子啊,怎么擦。”苏小童真想朝他的伤处再捶两拳,资本家都喜欢无理取闹,都喜欢异想天开。
可她刚说完,就后悔,什么叫“你穿着裤子啊”,好像是希望他脱了一样。
他果然已经开始往下脱,苏小童喊起来:“你干什么?流氓。”
她捂住眼睛,脸羞红。
“你想什么呢?不脱了,怎么擦药,你能不能不总是这样一脑子的淫/秽思想,看到人家凑上脸,就以为要亲你,看人家脱裤子,就以为。。。”
苏小童急忙打断他:“别说了。”
她真觉得他再说下去,她会忍不住把这张大办公桌扒开一条缝,钻进去。
该死的臭苹果,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做成苹果酱、苹果泥,把你吃掉,消化,变成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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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yy(二)
苏小童颤抖着手,眼睛也不敢四处乱看,她觉得尴尬的要死,空气里浮动着诡异的小尘埃。
她承认,他的腿很坚实,肌肉饱满,肤色健康,可是他半脱着裤子,她又靠得这样近,实在是,实在是,太太太。。。情/色了!
“喂,发什么呆,快擦啊。”夜少催促她。
苏小童只好蹲下身,抹了一把红花油,胡乱的往他的膝盖上擦。
“你揉面呢?我跟你说,这伤可是你弄的,你要负责。”
他不是说假话,那里的确红肿了一块,她碰一下,他就皱下眉。
苏小童努力让自己淡定,调整了下飞速流动的气血,深呼吸。
只是擦个药,没什么的,全当他是小驴,小马好了。
对,小驴,小马!
苏小童这样想着,便也认真起来,将红花油均匀的抹在他的伤处,用手指轻轻的揉按。
可是,可是,眼睛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的顺着膝盖往上瞅呢,那里?
的确,长这么大,苏小童还从来没见过男人的那里,虽然还穿着内/裤,但就是有些好奇,她保证只是偷偷看一眼,就看一眼。
可是她那鼠贼一样的目光刚瞄上去,夜少就发现了,他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冷嘲热讽着:“好看吗?看够了吗?用不用,我脱下来?”
苏小童用头撞他的膝盖,天哪,好丢脸。
她这一撞,正好撞到了他的痛处,他纵是有再好的忍耐力,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音。
而恰在此时,四少的其它三个正好推门进来,他们是唯一不用通报就可以随意出入夜少办公室的人。
他们见到的场面如图所示:宽大的办公桌后,夜少正坐在老板椅上,发出一两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而在他的脚下,一个女孩子正将脑袋伏在他的某某处,上下晃动(她只是用头撞墙而已,真的只是撞墙而已)。
三少当时就傻了。
宵笙反应过来的时候,捅了纪宇峰一把:“峰,一会儿陪我去趟医院吧,我怀疑,我的视网膜脱落了。”
纪宇峰揉揉眼睛,责怪的说:“不会是你的视网膜掉到我的眼里了吧。”
他们一起看向最镇定的凌墨离,他的脸色也变了,但他定力好,用宵笙的话说:贼能装。
听到声音,夜少转过头,他的脸上竟然也有了那么一点不好意思,推了苏小童一把:“你有完没完啊?”
有完没完?
看来,很久了。⊙▂⊙
在三个人的浮想联翩中,绯闻女主角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当看到三少时,立刻啊的一声从地上弹起来,看他们三个的表情,她就知道,他们一定认为。。。真丢脸。
苏小童顾不上打招呼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了出去。
“不会自杀吧,看她的脸,红得跟烧着了一样。”纪宇峰担心的说。
夜少提上裤子,整理了下衣衫,若无其事的坐好。
然后将脚底下的那瓶红花油瓶子踢到了一边,他突然不愿意解释。
想想那个丫头面红耳赤的样子,他就由衷的好笑,他们的关系早晚有一天会这么亲密的,他相信。
似乎是他脸上那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吸引了几人,宵笙忍不住问:“夜啊,你动真格的了?你不再想亚。。。”
凌墨离及时的阻止了他说出那个名字,转移话题说:“夜,世子的继任典礼上,你打算怎么做?”
(此章儿童不宜,想像不出来的,可以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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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不见(一)
凌墨离及时的阻止了他说出那个名字,转移话题说:“夜,世子的继任典礼上,你打算怎么做?”
夜少瞬间又恢复了那张千年不化的冰山脸,紫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伸出两根手指说:“两个计划,静观其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欧谨晨一定会出现。”
“殿下。”仓安买来食物,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多月了。
他出门也需要化妆,而且不会走得很远。
欧谨晨掀开窗帘的一角,静静的看着傍晚昏黄的天色,霞光投影,照在他英俊而冷冽的脸上,更显得尊贵不凡。
他忽然说:“我出去走走。”
仓发安为难:“殿下,您的表哥正在发了疯似的找您,现在出去,恐怕不太妥。”
欧谨晨拿起外套出门:“不会很久。”
他戴了一顶长檐的鸭舌帽,大墨镜,黑色的长款瘦身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