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你也有点自作多情。”
莲心哼了一声:“别不好意思承认,我从你眼睛里什么都看得出来。”
我心里痛了一下:“你看出了什么?”
莲心笑着点了一下我的脸:“想跟我好,又不好意思,但别的男孩子一靠近我,你眼里就凶得吓人。格格。没说错吧?”
我心里一阵温馨:那是大一时的我,像个县高的中学生。
我对莲心感觉一下子很近了,朝她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莲心眼睛闪了闪,一下子像有了些潮湿的意思:“陈刚哥,我喜欢你这种笑。这才是你真实的笑,像过去的那个小男生。”
我很感动,用手把她的头垫起来,吻了一下。
莲心轻轻在我耳畔说:“陈刚哥,我给你。但是,你要了我,就要
和我去领结婚证。”
我点点头:“好。这不是问题。”
莲心专注地看看我的脸,堵住了我的嘴唇,很有力、很奔放地吻起来。
这天晚上,我闯进了那无人涉足过的原始圣地。
“啊!”一声剧烈的叫声在屋子里盘旋了一会儿,又像缕轻烟一样慢慢地消失。
坚挺如铁的矛在虚晃一枪后,一点一点地拱进幽秘之处,再一点一点地、温柔地洞穿护卫女性贞洁的盾甲,并一点点碎裂它们,然后感到一阵热流涌出:一缕缕鲜红血渍瞬间染红了那只矛、她的下身,还有她事先垫好的雪白毛巾,染红的地方像是触目惊心的、硕大的猩红色花瓣和点点梅花。
莲心吓得不轻,自始至终紧张地抱着我,手和身子在轻微地颤栗。
我发觉,她并没有得到快乐和兴奋,她的手慌乱地抓紧了我的头发,扯得生疼。这让我感到了一丝扫兴:和其他女孩子没这么麻烦,人家也是初夜!
但我不能停顿,占领滩头阵地后,就要迅速向纵深推进。
她的那里却紧绷着、挤压着这只曾经无坚不催的矛,仿佛拒绝宣布我的最后胜利。
这更加刺激了我的进攻欲望和战斗意志。
我迅猛地穿刺进去。那一刻,莲心泪流满面,头向两边摇摆:“不,不。”
我喘了一会儿:“疼吗?”
她摇头,无语,身体僵直,一阵阵颤抖。
“陈刚哥,我怕。”
“怕什么?”
“不,不知道。”
“别怕。”
“啊,疼,不,陈刚哥,不要离开,不,不疼。”
喘息,呻吟。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浑身酸软无力。
她把身子躬着睡在我怀里,擦去眼泪,羞怯地看看我,无力地笑了笑。
床头柜上,一块雪白的毛巾染着一抹枫悠地吐了口烟,说道:“还有,莲心是我的初恋情人。上中学就想追的,妈的,现在才到手。比肖胖子差远了。”
这下桌上的人都笑了。周眉笑得声音最响——她心里也高兴。
看得出来,莲心心里很爽,却红着脸撒娇:“那要怪你。”
我们正说着,吴青青起身出去了。
我看了看卫诚:“卫诚,今天总觉得青青像有心事哟。”
卫诚喝了口酒,看了我一眼:“刚刚,莫高兴。等会有你的戏看。”
他这时的一句话让桌上的人们面面相觑。
胡文林问:“卫诚,你怎么也学会了卖关子?看人家刚刚和莲心亲热不高兴是不是?”
这话也说重了,让我和莲心有点难堪。
一会儿,吴青青在门口朝我招招手:“陈刚,你一个人出来一下。”
我疑惑地起了身,莲心也要起来,卫诚却给她敬了杯酒:“来,我敬你一杯。”
我绕过餐桌,一出门却只见虹虹走出一辆的士,低头走到吴青青身边,却把背朝着我。
我没做声,虹虹默默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揉着衣服。
吴青青叹了口气:“依我看,你应该和虹虹在一起。她这几年把心思全放在你身上,我们寝室里的女生都一清二楚。”
我重新坐到书桌前,看着窗外熟悉的校园风景。
吴青青在一边拍了一下虹虹:“跟陈刚好好说,我到红月亮去一下。卫诚让我过去。陈刚,你把手机关上,免得有人干扰。”
吴青青出去了,把门也带上了。我没关手机,她凭什么指挥我?
虹虹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抬眼看了看她:虹虹瘦了。忽然,我发觉自己有点不对劲,鼻子有点酸,忙又掏出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
虹虹搬了张椅子坐在我身边,轻声说:“刚刚,我并没有答应李晓峰,是他老缠着我。那天,我,我没跟你说清楚。”
我想起那天的情形,才慢慢又镇定了下来:“我不怪你,只能怪我长得没人家帅。”
虹虹急得抓住我的肩膀上的衣服:“刚刚,你莫这样子说。我真的,真的没有对不起你。李晓峰,他也清楚,我不可能跟他有什么的。”
我擦擦泪水,很冷静地说:“虹虹,就算我都相信你,但是我和莲心马上就要领结婚证了,你让我怎么办?”
虹虹怔了一下,又有些着急地抓起我的手:“刚刚,刚刚,你,你不能,”她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的心也乱了,把手里的烟都揉碎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虹虹惊慌地看看我,我取出手机打开:“喂,哦,莲心呵?我,我有点急事。你吃过饭先回我公司里去住。我晚上会回来的。”
莲心在手机里的口气很烦躁,她猜到了什么,但好像不清楚我和谁在一起。
我没等她说话就挂了机。
虹虹咬咬嘴唇,说道:“是你的老乡吧?你们同居了?”
我没做声: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虹虹在一边开始慢慢地抽泣,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像个伤心的孩子。
我把一包在酒店拿的餐巾纸递给她:“虹虹,那天从你家里出来,我真的想一死了之。一个人跑到东湖边上坐了大半夜。但是我挺过来了。”
虹虹这时才慢慢停了下来,眼睛红红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