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好吃猪尾巴,那个皮打皮哪有和老婆在床上皮打皮好吃?”螂说他想吃铜钱肉,补补精力,回去好给老婆交公粮。
矮冬瓜指着永祥的裤裆笑着说“这个家伙的东西又肥又大,你把它吃下去,保证晚上给嫂子交得出公粮。”
“去你的!矮冬瓜,好像我老婆的肉砣砣你已经掂量过似的?”螂毕竟是有了家小的男人了,没有同伴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对裤裆里的事不敢成天想,怕回到家在床上被老婆专了政。
有一些事是做得说不得。特别是床上的事,男女都会做,都愿意做,但都不愿意挂在嘴头上。如同哑巴吃馄饨,嘴上说不出心里有数。
矮冬瓜连忙正色道“螂,你不能坏了兄弟我的清白名声。什么女人都能够搞,就是朋友的老婆不能搞。我跟你是朋友加兄弟,要是下面不安份想搞?就是去搞老母猪,也不能和嫂子搞呀!再说嫂子那么细皮嫩肉的,也经不起老弟这一身膘的压呀?万一给我弄坏了,老兄你怎么办?那个地洞塌了方,到时你就是让我用纸头糊一个赔给你,我也赔不起呀!”
“你小子像是吃草长大的,嘴里能够吐出什么样的好话来?”螂笑骂道。乘矮冬瓜不注意时,一把夺过永祥的那个钱包说“你人胖,走不动路,还是我去买香烟。顺带便帮你嫂子买捆草纸,她那个东西要来了。说好了,今晚一人半斤白酒,多了不喝,不能够误了晚上的革命。”
“明白!再不上,你老兄又要做上十天半月的旱鸭子了,那个东西要憋死了。”矮冬瓜关照螂,等一歇,再顺便买包香瓜子回来。据说男人多吃这个东西,对那个地方有好处。
刚才追捕永祥时,矮冬瓜花了不少体力,现在让螂这么一说,还真得感觉两条大腿挪不动了,在发胀发酸。一想到螂下了班回家,还可以有床上节目时玩,心里不由地空荡起来。
男人要是想风流就得孤身单影,无牵无挂,没有人能够管得了你的心,你的身。可这毕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吃了上顿找下顿的事。有了老婆,按钟点上班,没饥没渴的多好啊!
女人是要哄骗的。矮冬瓜关照同伴“螂,钱要是还有的多,你再帮嫂子买点零食儿,晚上在床上好孝敬她。”
螂应了矮冬瓜的话说“还是你这个兄弟有良心!将来哪个女人跟了你,福是一定是不会少享的。”
出门时,螂用手拨弄了几下永祥的那物,见那里被夹得充起血来,觉得刚才那一脚的恨没有了。男人什么东西都可以伤害,惟独这个宝贝不能够受到伤害。要不怎叫男人哩!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永祥,觉得这个被铐的男人是条冬眠的蛇。你看他嘴上求绕,可眼底里藏的却是仇恨的冷光。他不放心的对矮冬瓜说“领导,等会儿你一个人能够弄的妥吗?要不,等我回来再搞?这个家伙像头豹子,别不当心让他咬了。”
矮冬瓜说“不就是松手铐子吗?这个事都不会干,我不是成了呆鸟了嘛!往后,还有哪个女人敢和我睡一张床?真成了人家说的只晓得香蕉好吃,不晓得从哪头剥皮的呆不日显的货。”
螂晓得搭档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矮冬瓜,见好就收,早点结案,我们好早点回家搞床上革命去。和这个姓曹的没得弄头,搞来搞去,还是###一个。”
胖人爱睡。螂前脚走,矮冬瓜屁股沾在椅子上没有一分钟,就鼾声响了起来。人已经到了爪哇国去了。
此刻的永祥感到天昏地暗,浑身的血直往脑门子里冲,两眼冒金花。踮起的脚趾头已经僵硬,毫无知觉。裆里被夹的那物冰凉,一阵疼似一阵。他咬着牙,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四……,希望时间的脚步飞跑起来。
他不想玩那个所谓的“万里长征”的游戏。这帮狗都不日的家伙,怎么会想得出这么邪门的整人刑法?
永祥感到坚持不住了,见屋子里只剩下矮冬瓜一个人,于是求饶着“大哥,刚才我踢了那位兄弟,是我的罪过,我认罪!大哥,我不是坏人,有介绍信哩!快放我下来吧!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永祥腿一软,身子往下一蹉,反吊的手臂往上一冲,夹肢窝的两个臂关节像被人拧了下来,疼得大叫一声,一股热乎乎的黄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