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做吧,那天看电视有教一道很简单的大虾菠萝饭呢,我试一下。”戚森昱脱了正装换了件t恤短裤走进厨房。
何以眠很是怀疑的抱臂看他,“行不行啊你?”
戚森昱从她身后伸手进冰箱拿显然是有所准备的切好的菠萝,“你总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行不行,我是不是得身体力行给你看看?”
何以眠被他虚虚的环在怀里,听他带点调情意味的问话,觉得有些尴尬,低□子从他手臂下钻出去,站在一旁,“那我给你打下手吧。”
本来是情人间很自然的动作和情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人从崔子瑜换成了戚森昱,她就觉得怪怪的,不是脸红心跳,只是尴尬怪异的很。
就好比何以梵突然说要吻她一样,会让她有乱|伦的感觉……
戚森昱被她那么明显的躲了也不生气,拿出了那盘菠萝,又找了芝士片、鲜虾、海货交给何以眠洗。
何以眠洗好了看他拿着刀很生疏的剔虾线,好心上前想帮他,他却举着刀子来了句“别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何以眠只得顶着一头黑线默默的退到一边,看他继续笨手笨脚的做饭了。
气氛融洽的很,直到一顿炒饭做好了,戚森昱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何以眠快来关煤气灶。”
何以眠不知道为什么开关就在他面前,他却要让她跑过去关,想起他开始也是让自己开的,估计他可能是不会用?
戚森昱看她乖乖的过去关了煤气灶,眉头皱皱,“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让你关?”
何以眠早就习惯他异于常人的脑回路,顺着他问,“那为什么呢?”
“你点的火就要你来负责灭火。”戚森昱突然语气无比严肃的来了这么一句。
何以眠觉得他怪怪的,可他在她面前正常的时候实在不多,她也就不多问了,“哦”了一声就端着盘子去餐桌上吃饭。
戚森昱拿筷子夹起一块虾肉喂到何以眠嘴边,冲她“啊”的示意。
何以眠简直被肉麻的一身鸡皮疙瘩,说“不要”,可看他一直举着筷子只能张嘴吃下。
戚森昱这才收回筷子,满意的说,“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何以眠原先那身鸡皮疙瘩还没消呢,听他这话又是一层起来,“小戚你怎么了?脑子进水了?”
就见那厮一脸傲娇的筷子一摆,“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何以眠被他逗得笑起来,“不是,这唱的哪一出啊?不能好好说话么?”
戚森昱委屈的嘴角都垂下去,“我这不是想着你喜欢那种霸道酷总裁,就从书摊上淘了几本看想学一下么,可是总裁们好像除了床|事勇猛,也就剩下都会说这些话了,我学的不像么?语气不像?这样呢,‘你这不听话的小女人。’”
何以眠看他端着架子学总裁,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捧着肚子擦眼泪,“不行了,吃不下去了。戚森昱你别闹了好不好?”
戚森昱看她笑也跟着讪笑,“好吧,哎,其实我觉得精髓主要还是得体验一下哥的精壮体力啊……”
想起他曾经的女朋友们对他的那些赞美,戚森昱觉得信心满满。
谁知这话还没说完就换来何以眠一记眼刀,吓得他赶紧低头吃饭堵嘴。
何以眠抬手照着他的脑袋给了他一个毛栗子,“我说这里不是美帝,这是含蓄传统的华夏之邦,你以后不许说话那么露骨知道么!”
戚森昱捂着被打的脑袋,撇嘴委屈,以前的女朋友都是交往了就可以滚床单了啊,为什么这一个不能做一些羞羞的事就罢了,连说都不许说……
?
饭后,戚森昱小尾巴一样的跟着何以眠进了厨房,“八宝,我帮你洗碗吧?”
何以眠怕他笨手笨脚的把碗打了,一边洗一边赶他,“你去把桌子擦一擦,地扫一下好了,别在这添乱。”
看着戚森昱拿着抹布吹着口哨出去的背影,何以眠擦盘子的手一顿,蓦地想起来曾有一个人坚定的告诉她,女人的手不是干这些事的。
那个人说过这话后,和她在一起的两年就真的没让她洗过碗。
想到他就想到刚才见到的苏瑾棉,内心一阵烦躁。
已经收拾干净的戚森昱进屋就看到何以眠拿着擦碗巾发呆,水龙头不停地流着水,全都转着圈顺着出水口流下去了。
戚森昱夸张的挥舞着抹布,左右跳着给何以眠叫魂,“八宝的魂魄哟~赶紧回来吧~”
何以眠这才回过神来,看他耍宝的样子关了水阀,拿擦碗巾扔他,“幼稚不幼稚啊你。”
其实三十岁的戚森昱也只有在何以眠面前时才会变成十三岁幼稚的样子。
整顿完毕,何以眠看看表跟戚森昱说,“那我先回家啦,下午跟他们商量一下案子修改的部分。”
戚森昱也跟着她的目光看表,状似无意的说,“回去多麻烦啊,你在我这睡个午觉,直接从这去工作室呗。”
何以眠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正要往原先她住的那间屋子走,又听见他说,“你那屋一直没收拾,落灰了该,床单被子的也没晾,等我给你晒了下次再住那屋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去我屋里睡嘛。
这几年也成熟了些许的何以眠到底不是当初那个心智单纯的小姑娘了,听他那么说也知道他是打算跟自己一起睡,不过既然已经在交往了,他又不会太出格,她也就听话的跟他进了屋。
可是躺在充满他男性气息的大床上,身后是他火热的怀抱,她又觉得有些别扭了。
翻腾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睡意,转过身去却看见戚森昱脸上带着些不正常的红晕。
何以眠当即明白了他在脸红什么,尴尬的坐起身,“我不太困,还是直接去高碑店吧,那个设定好多需要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