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脑袋仿佛还在原地,木然的,脑子的反应跟不上身体的动作。
张总手搂紧了薛轻青,紧到她不敢转头,她知道,一转头就会碰到张总的脸,只得把脖子生硬的僵着,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越来越强,她有点支撑不在。
张总却转过头来,在薛轻青耳边说:“你怕我吗?”呼吸轻轻吐在她耳朵上,薛轻青本能地一颤。
张总搂得更紧,把她稍稍抱离地面,薛轻青高跟鞋的着力点只剩脚掌,而别人几乎看不出来。
张继续在她耳边低声说:“放松,身体绷得这么紧,我只能抱着你跳了。”
耳边又是一痒,薛轻青有些痛苦,男人的力道+酒精,让她无法清醒有力地拜托眼前的困境:“张总,我。。。。”
张打断道:“你醉了,”他嘴唇一略而过轻吻了她的耳朵,
薛轻青手指紧紧扣住张总的肩膀,上半身被迫迎合着他手臂的力量陷在张的胸膛。
张总露出一丝笑意:“再靠过来我就走不回座位了。深呼吸,放松一些。”
薛轻青挽起没有思维,听话地深吸一口气。。
就在她因吸气而挺起胸时,张总的手移到薛轻青背后用力地按住她。
薛轻青受了力而轻哼一声,张压抑的声音略有颤抖:“晚上来找我,我等你。”
薛轻青身体又是一颤,心口扑腾乱跳,却不是兴奋,是害怕,是委屈,不是这样的,他是她敬重的上司,而且还是陆朝南的好友,他在做什么?!薛轻青的身体上那么领悟,潜意识里那么清楚,但却不愿意相信。
这样的男人,征服女人只为了征服的过程,是她或者是别人其实并不重要。张总是这样的男人。那陆朝南呢?那么熟识的两个人,那么深刻地同生共死过,怎么可能不是一样的人?!是ada或者是她,其实也不重要……唐少觅,唐少觅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带她去打球?!
这么想着,胸口突然很难受,她哇一声,很合时宜的吐了。
再后来,好像是被人丢到了沙发上吧……薛轻青最后清晰的回忆到此为止了。
这是在哪里啊,怎么感觉自己飘在了半空,脑子里各种纷乱的片段,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人呢?”一个男声飘忽入耳,“这儿人都哪去了!”好象还挺生气呐。
“这不就有一个嘛!”薛轻青含糊着,“你……看不见啊!”
不对,自己好象自己还飘在空中呢,也不知道这人看不看得到,其实她在飞……
“你又喝多了?”好奇怪的问话,好熟悉的声音,为什么是又呢?
薛轻青笑了,我在做梦呢,不知这次能不能梦到陆朝南呢。
忽的,怎么冰冰凉呢!……好象是水哦,是水从自己脸上流了下来。这人居然拿水来泼她!哎呦——怎么自己还飘起来了?好象那人把自己夹了起来!然后是一阵让她头昏想吐的颠簸,她被搬运了一截路,然后被丢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还在飘。她迷离地睁着眼,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那人怀抱里有一个熟悉的味道,嗯?有点喜欢?但是是什么味道呢?她咬着手指甲。
接着手指被人拉开,嘴巴里灌进来一口冰水,耳旁有嫌恶的声音:“来,吐了。满嘴酒味,臭死了!”
“真的吗?”她吐完之后自己呵了一口气,愁眉苦脸:“怎么办,这、这下,没形象了!”
“谁让你丫不知死活喝这么多?!嗯?”那人似乎很不高兴。
“由、由得了我么,都是上司、总裁大人……我、我敢不喝么……”她又想起什么:“少觅这个混蛋,去打球不带我!”
唐少觅一头黑线,明明她自己跑了好吧?!这女人完全颠倒黑白,现在喝醉了就耍横!
“房间里的那个解酒药放在哪里了?”唐少觅在她桌上找了一遍,没找到。这里的酒店这种东西都备得很齐全。
“在床头柜,那个角落,有几片药……”薛轻青说的断断续续,含含糊糊。
过了不长时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嘴被捏开了,好几颗药被塞了进去!这人想干什么啊,也不怕吃死她啊……她挣扎不过,只得机械的咽了下去。
“你们公司的人呢都?!”唐少觅抓抓头发,她吐了一身,应该找个女同事给她洗个澡,他公司的昨天刚刚先他一步回北京了。
怎么还在问?这人听不懂人话么?!薛轻青皱眉腹诽。
“这儿啊……我不是人吗?”薛轻青笑了,抬手指着自己,“难道我、我是人妖?”
那人好象气急了,将她一把横夹了起来,颠簸了好一会,又有杠啷杠啷的怪动静。薛轻青还在笑呢,这做梦就做梦吧……
猛的,薛轻青似被抛到了空中,还飞了呐?薛轻青还没想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咕咚,一声!是什么!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好象掉到水里了!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做梦还能死了吗?她、她还没升职呢,股票最近涨了那么多,她还没享受呢……她的四肢还是习惯性的摆动了起来,不过不好!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对了……是裙子……自己游不动了……真的要死了啊!这么难受!不要啊!薛轻青开始乱扑腾了!
终于有一股力量将自己捞出来了,好象是个男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