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内功,有5个多小时吧,看时间有11点了,叫起小马一起消灭掉买回来的食物,然后调整好自己的身体状态,我们各自又回屋进入游戏了。
再次的出现在树林中,看他哥俩还没有到,我看到旁边几个火狐狸正悠闲的散着步子,上前消灭了再说。手中尖刀带起一片白色的影子,身法巧妙的在这几个火狐狸的身边来回穿刺着,一击要求的是全身而退,相信难得糊涂如果在这里面对同样的情况会顶住攻势,一刀力求必胜吧。
消灭掉这几个火狐狸还是比较简单的,看时间他们俩还没有来,我于是便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现在还是早上,参天的大树把广袤的枝叶伸展在我的头顶十多米的地方,看得出来这个树有多高了,最少也有20―30米吧,看树木直径能有最少2米吧,那可是四个人围起来才抱得住吧。
我真想知道这个树有多少年了,看到周围都是这样的树,那通天的双手在挥舞着,好象在对着大地的恩赐诉说着什么,不知道这棵树是否已经通灵了呢?找到旁边一棵相对比较细些的树,用斧子我就砍了起来。
斧凿声声,砰、砰、砰的传遍整个森林,那远处的回声还在为清晨的村落,渲染一种清脆的音符。
费了好大的劲力才把树砍倒,看来这里的树也和伐木场的一样,都是一样的硬杉木,把树木伐倒,我再修理平整了一下连着树根的树桩,用手轻点着树轮上的年数。
那被砍倒的树木而露出的大片的天空,这个时候正把阳光洒落地面,感觉树林亮了好多。
数完树桩上的年轮,用手轻轻的抚摩着,那比我的年龄大了至少十多倍的树桩的年轮上,仿佛正演绎着几百年沧桑岁月的变替,诉说着多少世间的快乐与悲伤的故事。
不由的心伤,那为这几百年的轮回而心伤,岁月了无痕,手中抚摩着的已经感受不到是一棵树桩了,而已是一段生命的记忆;一段让人无法忘却的……………………。
不知觉的心中也被这份感伤而心碎,倔强的我多年不流眼泪的眼角,无声息的再次滑落了两滴眼泪,滴落在树桩上,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茫然的用手擦拭了下眼睛,已经…………没有了!
这是怎么样的感怀呢?难道是对弱者的可怜吗?我知道不是的。
那是什么呢?也许是真正意义上的感动吧,轻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想我明白了什么,可是让我说出什么却又无法去把握。心中那忧伤的阴暗好想被一双手撕破了一样,光亮的照耀整个心扉。
是领悟还是感悟?
这个我已经不得而知了,反正,我知道我明了了一个过程,一个让人无法用语言来把握的过程,更加懂得了一个道理,一个无法去说的道理,更加明确了一个目标,一个生生死死都要去追寻的目标………………………………。
破…………不是为了立,立却一定要去破,我想这就是我明白的一种解释吧。
用刀把树枝上的一棵枝桠砍掉,坐在刚刚砍倒的树桩上,左手拿尖刀轻划过右手中这段木头上面,用心去触摸着这段木头,一刀而就,手中的木头的皮应刀而下,运起内功心法在手中加着力量,心中什么都没有想,刀子顺着一条曲线在跳动着,左手握刀就象流水一样轻轻的流淌在这段木头的上面,一个雏形开始出项,我也不知道我要刻成什么?
当难得糊涂喊我的时候,我才从眼前的一片空白中苏醒过来,看着因为他的喊声而停顿的手中的作品,没有想到原来又是一把――刀,把手中的尖刀放进了包中,转过身子向刚上线的难得糊涂和难得一醉打着招呼。
“没有打扰你吧?”难得一醉用眼神责备着难得糊涂,同时歉意的看着我中拿着的那把未完成的木刀,难得糊涂冲我笑笑说道:“我和我哥刚来,就看到你在那里坐着,我这不跟你打招呼吗?看看!我哥就怪我了。”看到我手里的那把木刀,说道:“这是你弄的?很不错啊,象真的一样,不过就是没有刻上花纹,要是再刻上花纹就更好看了,看来刚才还真是打扰到你了,要不你可以专心刻完了,不好意思。”边说边观瞧着,同时还不忘跟我道歉。
我笑着说道:“没事!我在这里闲着没有什么事,就拿刀刻着玩的,看看还可以吧,以后我就用它了。”说完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谈了一会,我们就往回走了,一路上我跟他们说了小马他们杀狼王的时候的事情,他俩听了也开始正视狼王那强悍的实力了。
最后我们决定还是要实行逐步削弱的方式来杀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