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君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吴伯伯,您不要担心我,您看我,我好歹也大学毕业了,找工作应该不很难才是。”
当若君开口解释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未来并不是全然的茫然,“我大概会在香港待一阵子,然后可能到美国或加拿大,我有些同学移民到那里去,我想要他们收容我一阵子应该不会是大难的事,我想,我会很好的。”
“这……”吴松茂还是想开口拒绝,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独生子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他只能幽幽的叹口气,“这样也好,出去散散心,心情会好些,是修文那个不肖子负了你。”
就算她的心情不好,也是因为志中,而非因为吴修文的逃婚,若君不由在心中苦涩的想道。
她看了眼墙上的钟,不晓得为什么,有股冲动想立刻离开台湾,不为什么,只想离开,毕竟她留得已经够久了,现在,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吴伯伯,我打个电话去航空公司问问,若有机位,我想今天就走。”若君决定道。
“这么快!”吴松茂显然被她的急切吓了一跳。
若君点点头,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她对吴松茂深深的行了个礼,“吴伯伯真的谢谢您这阵子对我的照顾,我相信我妈咪在天之灵一定与我一样的感激您。”
“是我吴家没福气娶到你这么一个好女孩。”吴松茂听到她提及她的母亲,不由更感心伤。
“吴伯伯您别这么说。”若君连忙安慰,其实她的心中却着实为了毋需演出一场婚礼闹剧而感到松了口气,“您别想太多,先去休息一下吧!我也该上去收拾行李了。”
吴松茂看着若君一胜坚持的表情,不由叹了日气,挥了挥手。若君见状,才转过身,缓缓的上楼。
若君提着行李,婉拒了吴松茂要送她去机场的好意,独自一个人算准了时间,走出吴家,在马路边等计程车的来临。
她一直没有注意到暗处的车子,直到车门被重重的关起的声音,才使她意识到了周围有别人在。
“志中!”若君愣愣的认出了来人,没想到他会出现在
这里,她还以为他早走了。
“想不到你速度倒很快。”志中帮她提起她搁在地上的行李箱,自顾自的走向他的车子。
“你……你要做什么?”若君原先见到他的惊讶,在看到他的举动之后,立刻飞散,她追上志中间道。
“你收拾好行李,不是准备好离开吴家吗?”志中一边开口,脚步也没有丝毫停顿的打算。
“是没错,但是你拿我的行李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来接你回家。”志中打开后车厢,把行李给放进去。
“回家?!”若君闻言,微皱起眉头,“我家在香港,你认为你的朋驰跑车能载我过海吗?”她看着他摇摇头,“你别忙了,我已经叫了车送我去机场,待会儿就来了,我想,没有必要再麻烦你了。”
志中重重的把后车厢给盖上,转过身,面对着她,深如子夜的黑眸正透露着震怒。
(bsp;“我已经够忍受你的无理取闹的送你回来吴家交代一切了,你现在更好,竟然要回香港。”
“我……”看到他的表情,让老君一肚子的话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她对于志中最近的态度都觉得疑惑,在之前,他还打算跟她画清界线,毫无瓜葛,现在呢?
若君觉得有些疲累的叹了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志中的反应只是看了她一眼,比了个手势,“上车。”
“你不跟我说清楚,我不会跟你走。”若君双手抱购,强迫自己硬着口气,她已经受够了。
“你到底有没有大脑?”志中克制不住的大吼。
“我是没大脑啊!”若君硬是要将后车厢给打开。拿回自己的行李,“那又怎么样吗?”
志中拉住她的手,强迫她的目光对上他的,无理的说道:“若你能打倒我,我就随便你去什么地方。”
“你疯了!”若君直直的瞪着他,“我怎么有可能把你打倒?”
“那不就成了!”志中环着她的腰,微微把她拉起来,向前走去,空出一只手打开车门,“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打不倒我,所以得听我的,这个世界上,强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是什么形容!”若君难以置信的吼道,回答她的是志中重重关上车门的声音。
“你敢下车试试看。”若君的手才碰到把手,志中便弯下腰警告道。
虽然很不服气,但若君还是怯生生的把手从门把上头缩回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若君看着志中专注开车的侧面,疑惑的问道,她还以为他要带她回戚家大宅,可是这路好像不太像,这似乎是往台北东区的路。
“到了你就知道了。”志中淡淡的回答,连看都没有着她一眼。
“下车。”“志中把车停在百货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帮她打开车门,要她下车。
若君莫可奈何的下车,当怒气消失之后,说真的,就算知道他不可能打她,但她还挺怕他硬着一张脸的。
志中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际,把她紧紧的贴在他的身旁,信步的把她给带进一家珠宝行。
“戚先生,你来了。”这家珠宝行的许经理是个四十好几的男人,略微圆润的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