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之羽点点头,他的疼痛让他急于回船舱休息一阵,“静燃,照看石小姐。”
“是!”
子荷惊魂初定,微微喘着气,坐在太阳椅上,感受到了太阳的温度,这才稍稍舒服点,她仰望着一望无垠的大海,那么的蓝,今天微风,海面像是蓝色的缎子,子荷忽然笑了出来,自言自语道:“要是能去这张蓝缎子上坐坐到也不错。”
身后低沉的声音传来,“不行呵!你还没喝水喝够吗?”
子荷一仰头,看见入目的是冷静燃那张关怀备至的脸,“你的脚还抽筋吗?我帮你揉揉?”子荷嫣然一笑,“不用了,离开水就好多了,可能是没做准备运动就下水,身体没有适应吧!”
冷静燃“嗯”了声,伸手帮她按着肩膀,“舒服点吗?”
子荷笑道:“你也是这样为丁先生按摩的吗?”
冷静燃点点头,“小时候,我没什么可以帮丁先生的,就只能为他揉揉肩,敲敲腿什么的,现在好了,我有能力了,凡是想对丁先生不利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
子荷柔声道:“你真是知恩图报,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人呢。”她忽然缓缓抬头,仰头注视着他,“我说过,静燃。你不声不响,冷若冰霜,其实是在静静的燃烧啊!”
她的樱桃小口微张着,仿佛是种无声的邀请,冷静燃竭力想控制住自己悸动的心,他想告诉自己子荷是丁之羽的禁脔,但是仍然缓缓低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他的吻非常笨拙、羞涩,开始像是轻轻的品尝,忽然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甜蜜,按耐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子荷张开小口,用小舌头轻轻卷着他的牙齿,他不抽烟很少饮酒,还喜欢吃清凉糖,因此口中有着男人少有的清新感觉。
子荷忽然感到,自己也要沉迷下去了,他的舌头与自己的卷在一起,互相纠缠着,仿佛两条缠绵的蛇。
丁之羽换了身衣服,正想到甲板上,忽然看见冷静燃忘乎所以地与子荷吻在一起,他放慢了脚步,淡淡的瞧着,轻轻地哼了一声。
占有与珍视
晚饭后,子荷便轻盈的溜进自己的房间,今晚丁之羽不在别墅吃饭,就连冷静燃也跟着他,以往只要他不在别墅,必然会吩咐冷静燃留下照顾子荷。丁之羽也明白,自己做事不留余地,冷酷无情,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至自己于死地或者找到自己的弱点,子荷既然是石子墨的表妹,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让她都丝毫闪失,免得那些老家伙有闲话说,至于将她留在身边做什么,他们就管不着了。
这次居然连冷静燃都被叫走,可见一定是发生大事件了,这件事大的他都顾不上子荷的安危。从中也可看出子荷在他心中其实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重要。
子荷自嘲的甩甩头,头发有些变长了,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正在想自己长发会是怎样,忽然总觉得,自己一向是不喜欢长发的,觉得累赘、繁琐、不易打理,自己虽然美貌绝伦,但是这都是天生的,自己可不觉得要花多少时间来修饰。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链接上网,进入另外一个用户名,这个用户名的界面上非常干净,除了几个有限的图标,别的什么都没有,她点击inteexplorer,输入一个网址,然后打开一个名为“。。。”的信箱,开始专注的写信:
“子墨:你好!不知不觉,已经在他的别墅呆了将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占有我,就连不久之前的一次出海,他都想在海中占有我。我不知道这算是作为女人的幸或不幸,他看起来对我很痴迷、很疯狂但是完全没有失去理智,相反还冷静得很,真的如你所料,快要失去理智的是另外一个人。
你说的对,我不是貂蝉,不需要委曲求全,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虽然他们名义上也是父子,可笑吧?但是我只需要迷倒一个人就可以了,另外那个人未必爱我,只是想占有我,占有一个从未见过的美女罢了,将来成为他可以炫耀的一个资本。快了,那个人快疯狂了,你的目的即将达到了。
顺便送你一个消息,也算是我对你买一送一,那就是丁之羽除了你们社团的买卖之外,另外还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你们,我隐隐约约注意到可能是贩毒和军火生意,呵呵,这方面你最好注意点了,做点色情买卖、收受保护费是什么罪,贩毒、军火买卖是什么罪!
最后,提醒你一句,你答应我的事,千万不要忘了!我不想一辈子叫做石子荷,我应该有自己的名字和姓氏还有自己原本的生活!子荷9月25日晚21:00”
写完邮件,她发送完毕,重新将用户切换到她平时一直使用的那个,随便看了点网页,心里忍不住好笑,呵呵!多么奇特的人啊,虽然此刻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却依然清楚地记得各种技能,甚至连英语和绘画技能都依然烂熟于胸,这无疑是一种讽刺,既然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还需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呢?这些无非是一种工具,帮助证明自己的能力,可是没有了自己,需要才能来干嘛呢?
她突然“哈哈”大笑,越笑越厉害,笑到最后竟然直不起腰,眼泪滚滚而下,心中无端冒出几句话,“你怎么做人的?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她又笑又哭,九月份的天气仍然有些闷热,顿时出了一身汗,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却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石子墨的帮助去寻找,心里还存着一个念头,或许自己的原来,是个非常美好的过去……
她走进浴室,任凭花洒“哗哗”的流下水流,冲刷着她汗津津的身体,她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肉体,忽然感到一阵刺激,可能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洗干净后,要用毛巾毯包裹着,送给君王,揭开毯子的刹那,一个绝色美人一丝不挂的从中滚落下来……
她突然伸手,狠狠扇了自己几记耳光,“下流!不要脸的贱货!”她脸上的刺痛帮她赶走了身上的情欲,只是那一瞬间,她更迷惑了,自己的过去,难道是妓女?有这样美丽的妓女吗?
她换上丝质睡衣,打开浴室的门走进房间,突然身形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