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和我关系最好的几个兄弟里,除了豆鸡眼和我之外都找到自己的归属了,这让我和豆鸡眼都很郁闷。
今天是周末,又是我一个人在宿舍,刚刚看完了《狼图腾》的最后一页,现在又没事做了,爬在床上好久了也睡不着。我起来去隔壁的几个宿舍走了一圈,就发现豆鸡眼还在,其他的畜生应该都陪女人上药店买避孕套去了。我下楼到小卖部买了几袋酒鬼花生和牛肉干,还提了两瓶啤酒回来,再到隔壁宿舍敲门将豆鸡眼叫上。
我甩给他一袋花生,用牙咬开了两瓶啤酒,递了一瓶过去,“兄弟,今天我们小喝一个!”他接过啤酒和我碰了一下,坐下去喝了一小口,他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要是有的话就给他说说,我说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烦躁,就想找个人陪我喝点。于是就这样我们又谈论起了女人,我还安慰他,“兄弟啊,我们两都是苦命的男人,总是找不到个女人来陪陪,不过话说回来了,女人又算个啥?啊?不就是个p嘛,男人没有女人就活不了了啊,不是的,没女人我们男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开心,我们现在不就喝得正爽嘛!”听我一直不停的唠叨,他只是在一旁笑着连连点头说是。
那家伙今天有点奇怪,我的酒都快喝完了,他的竟然还不到一半,要是换了以前他肯定又要叫我再去提几瓶了,我说什么他也只是在那里听着,也不应和我一下,光是傻笑。
我将瓶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放,“你小子今天怎么了,为啥子只吃老子的花生而不喝酒?!”他摸着头笑了笑,说:“我等会还要去找个人,不能喝多了。”我说你有个球的人找啊,周末没事就陪我多吹会塞。他说他实在有事,马上时间就要到了,“我最多还陪你十多分钟,等久了她会发火的。”
我又喝了一口酒,将一把花生塞进了嘴里:“他?他是哪个哦?”他笑西西的说就是她嘛。我说我日哦,到底是哪个嘛!他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给了我一支红塔山烟,再给我点上,然后从包里拿出电话,按了半天,将屏幕递在我眼前,“就是她!”
我蹬大了眼睛看了半天,问他那是哪个,他说这是他的女朋友。“女朋友?!”我大声的叫到,“你有没有搞错哦,别骗老子了!”他将手机放回了包里,说确实是没有骗我,要是骗我的话就让他的屁股长痔疮。我说对嘛,你小子长出席了塞。不过我怎么看那,那张照片上的女的也像是在网上什么地方看到过的,我问他那照片是在那里找到的,是不是在xiao777里找到的也告诉我地址,我也好去下几张传到手机晚上好打飞机。他笑了一下,说你不相信就算球了,刚一说完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故意的把电话拿到我面前晃了晃,接了电话:“喂,什么啊,你已经到了楼下了啊?那好,我马上就下来!”我说你娃不想陪老子喝就早点说嘛,用不着用这种方式来逃跑。他说:“要是你还是不相信的话,那你就往楼下看嘛!”然后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我往楼下瞧了瞧,果然还有个女人正在下面站着,还正是那张照片上的长相。我叫了一声“美女”并向她挥了挥手,她抬起头对着我婉娩一笑也挥了一下手,我再大声吼道:“美女,需要人陪不?我现在有时间!”她捂住了嘴将头底下,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笑。“我真的有时间,要不我马上下来嘛!”我继续大叫,让她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对我微笑着摇了摇,楼下的行人向我投来了鄙视的目光。
豆鸡眼冲出了宿舍底楼的大门,跑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就走,走了几步后回过头来给我做了个“操”我的姿势。我举起拳头向他挥舞,“美女!你别跟他走,他不是人,他是禽兽!”豆鸡眼又操了我一下,那女的也回过头来对我大声吼到:“谢谢你!但我不喜欢人,就喜欢禽兽!”
他爷爷的,一个个的都是他妈的禽兽!女人,也没有一个好东西!
噢,对不起,我亲爱的腾格里,我又说脏话了!
看着他们两个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我知道刘今天晚上肯定也回不来了,又剩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孤独的夜里,独自的哀怜。
我仍掉了只抽了一半的烟头,举起那刘喝剩下的大半瓶啤酒,噢!今夜我又很孤独,而你们,精液又很充足!让我举起我鄙视的酒瓶,为你们的荷尔蒙庆祝!干了吧,就让我在这里等着你们的凯旋!兄弟,我真的很关心你们,所以我还要很郑重的提醒你们:今夜,你们买套子了吗?
张妖儿,你正在做些什么,是否正抱着荷尔蒙跳舞?老大,你累了吗,是否已经一身的疲惫?地雷,你数过没有,干过多少次了?噢,我亲爱的胖子,你还喘得过气吗,是否已经被压扁?噢,噢,噢!该死的豆鸡眼,你买到套子了吗,是否选的是星光宝?大双,快醒醒啊,我知道你还行!
噢,我做点什么好呢?
哎,还是再抽一支烟就睡觉吧!
躺上了床,我突然又感觉好失落,难道我真的是需要一个女人了吗?是啊,要不我怎么会老是去想着女人?难道我曾经那些对完美而纯洁的爱情炽热的向往,都已经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而慢慢被磨灭了吗?我已不再将自己看作是王子,而去历经千山万水困难重重的寻找自己心中的公主了吗?难道真的是像张妖儿说的那样,人长大了之后就没有了纯洁的爱情了吗?也许是吧,因为我长大了。可是上次大双给我叫来一个女人叫我上,我怎么又会有那么多的顾忌,而感觉那样是迷失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