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柔和的微笑着问我,眼睛如月牙儿般的。我若是块顽铁,他那淡淡的唇便像吸铁石般的吸引着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这么性感,毫不夸张地说,下身已然有了反应。那一秒,我忘记了他的性别。
直到l18眼中渐渐的出现了一丝很陌生、让我惊疑不定的神采时,我才猛然从春梦中醒来。
春梦,长到这么大我不知道做过多少次,除了第一次,唯有这次让我觉得如此羞愧。随着年纪见长,我已经原谅了老二常常在不适当的时刻起立的恶行,可这一次,我有点不太能宽恕自己了,才两天没sy而已,怎么就连公母都不分了?
刚刚不知道有没有表现出垂涎欲滴的衰样?要是真的,那脸就丢大发了。
我低下头,把双腿夹紧。还不趴下呀,大哥,我真是怕了你了!
屏幕上忽然弹出一个对话框,我定睛一看,下载完成!
要加快点速度了呢。我的思绪渐渐回到正在调试的程序上,好几百兆的数据,按照日期和时间进行排除就要排除一阵子,剩下的估计也有几十万条,我人工可分辨不起。索性编个小程序,后面也方便。
真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就到了半夜。目前的情况是:人,两个;床,一张。
我常常跟别人挤一张床而且从来都没觉得尴尬过,但这次不行,那是因为我从来没对同行勃起过。
l18铺好了床,看着我:“你不睡?”
“不,不睡。”我慌忙道。
“你这不是个小工程,一两天完不了吧?你不睡觉?”他调侃起我来了?
“不睡,我戒了。”我开玩笑道。l18也笑了起来:“你就等着神志不清吧。我睡里面,你左胳膊有伤,睡外面。困了就过来。”
我看了看表,才十二点。“现在做春梦早了点吧?”
“早吗?一个小时之前好像已经有人做过。”他笑眯眯地说。
这个小子太坏了!
程序调试好之后,我让它自个儿运行着查询数据。看来得且等一段时间呢,我打了个哈欠,脱了裤子爬进l18的被窝。
本来是很困的,我以为脑袋挨着枕头就会睡着,那成想脑袋挨着枕头那一瞬间,我——无比的清醒!
真是苦恼。我翻了个身,背对着l18,他细细的呼吸声跟生命体一样往我的耳朵里钻。
他那淡色的,娇俏的唇跟着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不知道他是张着嘴还是闭着?
我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小耳光。他妈的,在想什么哪?
我往外挪了挪,忽然发现被子被我拽过来很多。送回去点。又躺了一会儿,受伤的胳膊被压得疼得受不了,我只得翻身平躺着。
(bsp;他的肩膀挨着我的肩膀,腿挨着我的腿。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被子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我的心里像是藏着一把小挫,随着那频率,磋磨着我的心,痒痒的。
血液渐渐澎湃了起来,精力从血管里化作热量散发出来。年轻的,不安分的分身又站了起来,心里更痒了,下面也是,急需我的爱抚。我的手悄悄摸上去,小频率的撸动,手肘不可避免的摩擦着l18的身体。那一部分好热。
电脑已经黑屏了,但是窗外射进来月亮清冷的光辉。我不记得纠正过了自己多少次,目光还是悄悄的斜了过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干,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他的睫毛很长,鼻子挺直,唇是抿着的。现在的他看来比醒着要刚毅。
真是……真是很美……他的唇是这样弯的呢。头脑里反复闪现的都是那一笑的风情。
光线忽然暗了下来——是我欠起身挡住了月光。我慢慢的,慢慢的俯下头,手更快的撸动,呼吸也炙热得跟燃烧起来一样。他会骂我——说不定会打我。我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的唇触到他的唇的那一瞬间,他忽然睁开眼睛!
我的心跳跟呼吸立刻都停止了!
什么暖暖的东西触到我握着老二的手,我用了好一忽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手。他的手很快取代了我的位置,握住了我。心理上超强的刺激,让我在那一瞬间射了出来。
他的手又停留了一会儿才撤去,我狼狈不堪。的确,我常常在被窝里画地图,但那都是我自己的被窝。
“脱了吧。这么穿着很难受的。”黑暗里,他轻轻地说。
我僵持了一会儿,承认他说的对。已经如此了,我还矜持个屁。我一把将粘糊糊的短裤拉下去,团成一团扔进床下,赤条条地平躺了一会儿竟睡着了。
大概五点多钟,我爬起来——没有替换的短裤,我只好省略了穿短裤这一步骤。反正那小小的一块布也起不了什么保温作用,我想——我的小程序已经把那个下午所有跟我电脑有数据流的ip整理了出来。大概有两三百条。
我逐条分析,发现其中的六个ip似乎是遵循这先后顺序在循环地访问我的机器——这明显是密码破译嘛!
我从网络上下载了几个常用软件:ip地域分析及其数据库,密码破解工具——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宁可自己编,可惜现在争分夺秒,但至少密码数据库是我自己做的。
木马我不习惯用别人的,反正找到丫之前还有一段时间,我可以空闲时慢慢编写。
下在这些东西时,我忍不住悄悄看了l18几次,他睡得好像很沉。
l18起床的时候我正趴在键盘上睡觉。其实他坐起来时我就醒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装睡。
他端着盆出去洗脸,一头扎进还没叠好的被子里。
“哎?”不一会儿端着盆回来的l18回来了,看着鼓鼓囊囊的被窝诧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