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金币。”
一掷千金便是如此!不过这一千金可不是一顿饭的钱,而是这牡丹的身价。显然这百花楼的秦妈妈也没有想到轻瑶会叫出这个价,知道她出手阔绰,但是也没有这个阔绰法,这价格即便是她也从未想过牡丹能值这么多的钱,只是吃一顿饭。
“这位爷,你可想好,只是陪喝酒弹个小曲什么的,可别误会了去……”
显然秦妈妈怕轻瑶不明白今日这牡丹登台竞拍的是什么,别以为是初夜就麻烦了,这贵客毕竟上面有交代,而且一千金币怎么的也不能往外推,这事情还得讲明,免得横生枝节。
“秦妈妈,你好像也误会了,我喜欢的可是男人……”
说完还象征性的把这小火揽过身边,邪魅的一笑,直接往这小火的面颊上就是一吻下去。吻完还笑看着因为自己的这一举动而呆滞的众人。
她这性别决定了她本就喜欢男人,至于他们如何想,她懒得去解释,再则,这小倌馆都是光明正大的开着,她并不觉得这误会要去澄清什么,他们如何看待她。再看看身边的小火,那呆呆的样子还真是好笑,那人皮面具本就很薄很透,除了那外露的脖子连同耳朵都通红一片,那白皙的脸上也是两抹红晕。
只是低着头,任由着她用手环着腰身,也不反抗,也不挣扎,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也对,小火什么都不懂,他哪里知道众人看她们的眼神中所带着的含义又是什么。
“这位爷,我们这可是百花楼,可不是那楚风馆,你确定没、没……”
秦妈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大胆的直接亲上去,如果她喜好男风,那便解释了为什么叫了的九个姑娘都让给了仆人,那他到底又是为何而来。
白虎和青骨一双眼睛盯着那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的小火,该死的,早知道自己应该坐在主人的身边,这样的话,或许主人想找对象做戏的便会是他们。而小火终于在两双眼睛快把他的身子烧穿洞来的时候抬起头来,看向轻瑶,直愣愣的问:
“这是特别的含义吗?”
声音中带着一丝低沉,轻瑶无心发觉,只是被这满脸通红的小火逗乐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这家伙还在纠结那‘特别’二字啊。
“姐姐,火儿好开心。”
小火对着轻瑶扬起一大大的笑脸,而后回望看着自己的两人,继续一个大大的笑脸过去,却让白虎有说不出的怪异,这小火刚刚的表现让她觉得有些不同,可是具体哪里不同,却又说不明白。那笑让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些刺眼,像是炫耀,但是在看到对方那澄清的眸子,又迅速的否定了这该死的感觉。
“秦妈妈,那一千金可不是茶钱,是我想把你楼里的这朵花中之王给养在家里观赏,也省得来回的路钱,你看怎样?”
此话一出,无疑平地惊雷,好好的竞拍竟被搞成了卖人的戏码,而且还是单方面的。但若是一千金币买一花魁,却有不少早已垂涎其美貌的富甲商人出得起这价格,毕竟是个清倌,又是花魁,买回去做妾反而抬高了自己不少身价,男人之间攀比的不就是钱、权、美人三样,再则,这样一个花魁,玩腻了送人的也不是没有,此时的花魁无疑成了件可反复利用的商品,让人竞拍争夺。
“一千一百金币,那花魁老子要了。”
一雅间的窗口内传来这样一声,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典型的财大气粗的模样,几位花楼的姑娘捶腿催脚的,满脸横肉,豆大的眼睛里闪着贪欲,略微发福的大肚腩,肥大的手指上带着几个戒指,一身金晃晃的衣服看得人眼睛都花了,另一只手拿着一把算盘,肥手在上面拨来拨去,似乎在做一笔买卖。
“那不是钱大富吗?怎么今天敢上花楼来了,还敢买花魁想来个金屋藏娇,他那位夫人不管了吗?”
此话一出,议论声不断,那钱大富竟有抢了那花魁的风头,众人的兴趣从这花魁的竞拍中转换为这钱大富身上,确切的说是钱大富为何会出现在这。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那小姨子的老公的弟弟的媳妇的小妹在那钱府当丫鬟,听她说这钱夫人啊带着儿子回娘家省亲去了。”一男子喝了口酒,便把自己听来的事情说了出来,还颇为得意。
“什么省亲,我可是听说这钱夫人是被这钱大富气得回娘家找靠山了。”
“哪里,我可是今早还看到那钱夫人在那绸缎庄……”
……
一时间各种小道消息充斥着这百花楼的大厅处,这钱大富的风头显然已经盖过了那花魁牡丹,秦妈妈的脸都绿了,变成现在这样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出声制止不过显然无人买她的帐。
轻瑶看见原本立在这老鸨身边的小丫头悄悄的退下,朝着内院方向行去,应该是去把眼前的事情告诉那花魁牡丹吧。不过这群男人可比那三姑六婆,也太会扯了,从这钱大富的夫人撤到某某家的小妾身上,这怎么听来也没任何关联,他们还真会扯,在看看自己身边的几位,索性他们不是多话之人,否则,她不知道她能容忍到何种地步。
“一千五百金币。”
轻瑶此次叫价,灌注了些许的灵力,也成功的让所以人再次静了下来,却是把目光看向那钱大富,想看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