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西装被罗莎蒙蹂躏的有些发皱,淡蓝色的衬衣与与他如鹰隼般锐利的墨绿双眸交相辉映。他低下头嫌弃的理了理自己的西服,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继续道:“上帝本就是你们这些人虚构出来的。”
“我们?”茉莉扬眉。
“oh,yes!”夏洛克认真的点头道:“dreamtupbyinatequateswhoabnegateallresponsibility。(是由无能之人臆想出来专门用来逃避责任的。)”夏洛克说话的时候将视线落再茉莉的脑顶,显而易见,这是明显的意有所指。
“enough!sherlock!”茉莉两眼一翻,就知道在夏洛克嘴里是说不出什么好话的。
“好了,既然你来了,我就可以出去了。”说着,夏洛克捡起地板上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bsp;“麦考夫!又有搞不定的事情需要我亲自出马了。”说着他昂首挺胸的拽了拽内搭的衬衣,露出欠扁而标准化的微笑,长腿一迈,走到门口时侧过脑袋补充了一句:“oh!凯瑟琳的尿布该换了!”
神探夏洛克02
我躺在榻榻米上将屏幕投影到了天花板上面;这样我就可以舒服的枕臂观看了。
夏洛克出门后,显示屏里的茉莉神色闪过一丝落寞,但是转身她就去给凯瑟琳换了纸尿裤;又把一些难以忍受的角落清扫了一遍。
她与凯瑟琳的感情看起来相当融洽;反正我是没再见过凯瑟琳大哭大闹了,她安静的躺在茉莉的怀里;抱着奶瓶难舍难分。
这是个温情的时刻,镜头一暗;变成了俯瞰视角是一个男人沉睡的脸;他的脸色雪白;嘴唇有些干涩,睫毛细密而卷翘,很难想象这是一位男士的睫毛;他睡着的样子依旧带着浓重的戾气,纯白色的睡袍与暗红色法兰绒的毛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视角一点点放平,这是一个十分奢华的房间,有着浓重的洛可可式的建筑色彩。
窗外的火烧云美艳的好像是羞红了脸颊的神女;霞光映红了整片天空。前一秒还是羞红脸颊的神女,这一秒就是叱咤在天空上骑着汗血宝马的铁骑,他们在空中挥斥着手中的利剑与长矛;挥的天空越来越红,如血的残阳在远处的海岸线上显得惊心动魄。
宁静的画面突然被枕角底下的荧光打破,它先是亮起在床单里拧了几圈然后嗡嗡震动起来。房间里充斥着与气氛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滑稽的铃声声音:
“tellbythebsp;i'mawoman'sman:notimetotalk。
musicloudandwomenkickedaround
sinceiaylooktheotherbsp;an。
bsp;you'restayin'alive,stayin'alive。
feelthecitybreakin'andeverybodyshakin',
and'alive,stayin'alive。
ah,ha,ha,ha,stayin'alive,stayin'alive。
ah,ha,ha,ha,stayin'alive。”
伴随着刺耳的铃声,沉睡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的神色一点不见惺忪,眼睛大而有神,特别是他的眉骨英气中又饱含着俊美。
如果说有的人天生是长得正派的,那么画面上这个人便是天生的乖戾阴沉。
“hello?”他的声音十分浑厚。
画面定格在这里,男人的左侧蔓延出一行英文字——【jimmoriarty。】
我启唇嗡念了一遍这个名字——jimmoriarty。
他只说了个hello就没有再说话,漫长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僵硬,许久他咧唇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抑扬顿挫的说道:“哇哦,不得不说,你是个卑鄙的小人。”说着他在空气中做出一个‘一点点’手势继续说:“乐意效劳,只要许我那么一丁点的小权利。”
“deal。”这是莫里亚蒂挂断电话的最后一个单词,带着胜利的微笑,愉悦的将手机扔到床榻上。
他打开衣柜,精心的挑选着拜访的错落有致的一水定制的时装。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他最偏爱的威斯伍德牌的西服。他脱掉浴袍的那一瞬间,我的眼睛瞬时发起如虎的光,这个看起来身体素质不佳的孱弱男同志,没想到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恰到好处的腰际线条与突出的胸肌充斥着我的视线。
可是再像往下看,他却背过了身,只余下一个引人遐想的背影,尤其是那称得上十分挺翘的臀部,让我频频投像自己含羞的视线。
大概过了几分钟,转过身,理了理自己的发型,走到浴室又抹了抹发胶,为自己倒了杯红酒,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举杯。
就在他举杯的同时,眼前的显示屏变成一片雪白。我蹙眉紧盯着眼前死机般的显示屏,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进了未知的时空。
我靠!
大爷的!
脚下的狗屎看来是掉光了!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头脑空白,我吃力的撑开发沉的眼皮。这里的摆设十分眼熟,我挠了挠脑门,身子一颤,这里……我来不及想下去,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撞进了一双深不可测又了无生息的双眼,那双眼里的情绪很好的伪装成镇定。
这个人我见过,就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