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也没有关系的。”摸上了她的腹部“你的叫声非常好听,像是小夜曲一样。”
也只有言止这种男人会把女人叫chuang的声音说成是小夜曲,她忍俊不止,不由轻轻笑了出来,许是嫌她的动作慢了,言止的大手扣上安果的小手,帮着她慢慢分开了那花朵,里面是很粉嫩的颜色,安果看一眼觉得害羞,垂下长长的眼睑不再去看。
“是不是很漂亮。”轻声说着,言止cucu的手指慢慢的钻了进去,像是一条蛇一样,她不自然的缩了一下,将那浅铜色的手指紧紧的夹在了细缝里面。
“湿了……”他沙哑的声音带了qingyu的颜色,魅惑的如同夜晚的钢琴曲。
“你自己动。”将她的手指送了进去,安果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染上了湿润,她不好意思的想要抽出来,奈何男人很强势,她不允许,安果不情愿的在里面轻轻挑弄着,这种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又难受又痛苦。
她的理智渐渐的被这种毒药一般的感觉所抽离,不用言止的掌控她就在里面动了起来,完全是凭着感觉,言止喜欢安果的一切,更加喜欢她将qingyu展露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切,将她的浴巾往下一扯,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安果如今不着寸缕,白皙的身体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胸前高高挺起的俩团随着自己过大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着,那粉红色的俩颗像是醮了红墨汁一样。
言止从后抚摸揉捏着,手掌上的薄茧更是刺激了她的神经。
“啊嗯……言止,我……我不行了……”她的手有些酸困,言止从后含上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着,那双手代替了安果的手,他的力气一次比一次加大,安果舒服的全身战栗,腰身一挺,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滑了下去,她到了gaochao还是很疯狂的那种。
女人喘息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之中,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那俩团随着动作来回摇晃,她的神色见见恢复了清明,理智也将qingyu完全驱散。
安果回想起刚才做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她张了张嘴,轻轻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言止……”
“果果。”
安果还没有满足这个男人,身体一空就被言止抱了起来,下一秒全身chiluo的她被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言止因为激动所以力气微微有些大,她条件反射的护住自己的腹部,有些责怪的看着言止“你小心一点,我肚子里还有宝宝!”
想必是真的生气了,眼眸里面满是浓郁的愤怒,他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视线渐渐落在了那欢没有隆起来的肚子上:言止已经预想到以后的生活了,等这个孩子生出来的话地位一定比自己重要。
“抱歉,我太想你了。”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双腿之间的位置已经zhongzhang无比了,他将自己的yuwang掏了出来,安果下面换很湿润,所以没有必要做过多的前戏了,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双腿,随之慢慢将自己的yuwang送了进去。
“嗯,果果里面好紧……”强烈到极致的舒适感让他全身战栗,腰身慢慢动了起来,她乖巧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很舒服,所以也没有排斥。
“我爱你……”男人低喃的声音伴随着相互撞击的啪啪声,满是激情和暧昧的颜色。
“我……我也爱你……“安果缨哩的回应着,视线渐渐变得不清晰起来……
63古老玫瑰
她一醒来就腰酸背痛的;困倦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半天没回过神现在是哪里;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和言止已经来到了法国。
那个男人正在电脑前看着什么;那张俊美的脸颊一脸严肃;眸光闪烁着微光;像是震惊。
“言止;你在看什么?”
“安果;如果……如果我和你相信真的不一样;你会不会离开我?”有些事情只是不敢确定而已,一旦确定了又会衍生出很多很多的恐惧;现在的言止很恐惧,他太害怕待在自己身边唯一的一个人离开。
安果一愣,没有丝毫犹豫的摇了摇头“我怀了你的孩子,好像没得可以跑了。”不管最后结局怎么样,她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要和这个人在一起,不可否认。
他起身将她拥抱在怀里,用很缱绻的声音开口“谢谢你,安果。”能遇到你,真好。
电脑屏幕上是一张宅子的图片,有些陈旧,像是岁月的沉寂。
言止已经知道自己要如何做了,一切都将在今天所终结。
下午的时候他们驱车来到了言止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他住在名叫克雷西别墅里,说是别墅还不如说是城堡,言止站在那雕花门前有些恍惚,几年前他从这里离开,几年后又从这里回来。
他的记忆真的产生了偏差,紧紧的握着安果的手,伸手将门推开,院子里长着杂草,俩边茂密的树遮挡住天上唯一的光线,微微有些冷,而眼前有些陈旧的建筑好好的屹立在他的眼前,没有一点大火的痕迹,
言止抿了抿粉色的薄唇,脱下手套伸手抚摸了上去,那微凉的有些凹凸的墙壁唤醒了他曾经的回忆。
言止身为一个黄种皮肤的华人在那群孩子面前显得格格不入,即使如此他住的比他们要好,懂的比他们多,学的也比他们快,他小时候的日子是在后面的秋千上度过的,言止转而来到了后院,这里和曾经的样子判若天边,那个秋千还在,上面狰狞的痕迹代表着它经历过的风霜。
言止缓缓走了过去,伸手摇了摇,陈旧的秋千发出咯吱咯吱沉闷的声音,他喉咙之间有些酸涩,那个时候……那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还在的时候,总是推着他飞上来又下去。
“言止……”
“这里没发生过火灾。”言止轻声说着“是我自己骗了自己,那个时候……我真的去医院放了火,都是我害的……”他说着,眼眸中有着泪光:一直坚持着自己所为的正义,一直以为就算黑暗来了自己也会坚守那不会离去的光明,一直恨着的人才是被自己深深伤害的人。
“安果,我有抑郁症,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那个时候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我仇视这个世界,严重到……想要杀人,有人说早晚有一天我会对这世间上的黑暗所不满,然后自己制造出犯罪……”
“你想……和我说什么……”安果红着眼眶拉上了他的胳膊“你想和我说什么。”
“安果,你会等我的对不对。”伸手抚摸上她的额头“我知道你一定会等我。”
“言止……”她哽咽出声,眼前这个男人高大俊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比忧郁,像是融入了法国的情绪一样,她不能不答应,但是又不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