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垏扶著虚弱的琉璃走向停车场,打开车门后,把她放在客座上。
琉璃一上车便吁了口气,把头一罪在椅背上,合上双眼,喃喃自语:“八千块,我吐掉了八千块,我会遭天谴……”
(bsp;石垏坐上驾驶座。“你家在哪里?”
“台北。”琉璃嚅嚅地说。
她说话的声音好小声,他几乎听不见。“台北的哪里?”
“景美……我不住景美,我妈说不可以随便告诉别人家里的住址……”
石垏感到啼笑皆非。这女人醉的不轻,看来是问不出她的住址,只好把她带回家了。
他发动车子,驶离停车常
开到中山北路七段时,他把方向盘向右一转,琉璃撞到他身上,就这样斜枕在他左肩。
在等红绿灯时,他转头看向琉璃。
她已经睡著了,胸脯微微地起伏著,秀发披在额前,盖著那秀气的鼻子,从鼻孔呼出来的气,吹动著发梢,神情极是可爱。
石垏看得有些失神了,突然听到三声喇叭声,才收回心神开动车子。
到了他家,他把车子停在自己家门前,琉璃仍沉沉地睡著。
他当然不能放她在车上睡一个晚上,他打开车门,把手放在她肩膀上用力拉。
她没有抗拒,身子往他这边移了过来。
他扶她站了起来,步出车门,然后让她靠在车子旁。
跑去打开大门后,他又急忙跑回来,正好在她开始往下滑时抓住她。
琉璃整个人倒在他怀里,任他拖著往屋里走去。
他让她躺在沙发上,并垫了几个鸭毛垫在她头后。
接著,他走进厨房。
头好重,她在船上吗?不然为什么摇晃得这么厉害?琉璃张开眼睛,对周围环境感到陌生。
“这里是哪里?”
挑高的天花板,水晶吊灯,弧形窗户之间,有大株的波士顿羊齿植物摆在茶几上。家具颇富法国乡村气息——圆桌,六张一滕椅,圆形的波斯地毯是柔和的桃色和绿色交织而成。
这是有钱人住的地方。琉璃下结论。
这时,石垏拿著一瓶解酒液过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喝下它,会让你舒服些。”他把她托起来,强壮的手臂搂著她。
她的背和他的胸肌紧密的接触,激起一股电流,令她心跳加速著,不只被他碰触到的肌肤发热,简直全身都发烧。
他递给她解酒液,她慌张得举杯就唇,一饮而荆
“好些了没?”他望著空瓶子,关心地问著。
“好、好多了,谢谢。”她的心仍在颤栗。
“清酒的酒精浓度虽然不高,但也不能像你那样牛饮。”
“你怎么可以怪我!要怪,应该怪你叫什么清酒,害我吐得好难受。”她蹶嘴瞠他。
她著了魔般地盯著石垏的眼,那双黑眸中闪著笑意,夹杂著一丝男性本能的掠夺欲望,令她顿时心慌意乱。
一个像她这样缺少经验的女人,该如何拒绝被一个性感的男人吸引?
她的直觉告诉她,该赶快逃走。
她颠颠地站起来,他却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回沙发上。
“你在怕什么?”他低声轻笑。“以为我会吃了你?”
琉璃紧张地吞咽一下口水。“你、你不会吧?”
“我不会吃了你,但我会吻你。”他的头朝她的脸低俯过去,他的呼吸掠过她的肌肤,激起阵阵的颤动。
她双唇本能地张开,喃喃地拒绝:“不……”
但是太迟了,他的双唇已经攫住她的樱唇。
她睁大眼盯著他。
他的吻既强烈又热情,而且令人……迷醉,琉璃毫无招架的余地。
她迷失在他的吻中,突然发现他的双手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然后很快地拉下洋装拉链。
琉璃吓了一跳,在他嘴边惊喘,“你在做什么?不可以!”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抗议,扯下了她的洋装。他的大手托起两圈美丽的圆弧,又是画圆又是挤压。
嫩白的胸形在低罩镂花的胸衣里呼之欲出,他舍不得立刻揭开谜底,彷佛这样逗弄更为撩人。
他的触摸使她兴奋,胸部胀痛得不得了。
“不要这样……”她一面喘气一面说。
两颗诱人的蓓蕾蕾从镂空的花心中凸起,他忍不住对著它轻舔,就像疼惜温室的花朵般,感觉它从柔软变坚挺。
他啜咬吸吮她敏感的峰顶,时而轻柔,时而狂烈。
琉璃紧紧闭上眼睛,试图控制她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理智告诉她,不能任他为所欲为。
“求求你,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求饶反而激起石垏的猛烈,他温柔的动作顿时化为狂浪。
他脱下她的胸衣,跃入眼前的是两朵淡粉透红的蓓蕾。
“乳晕美白”,这大概就是她完美的杰作。
“好美!”他阅胸无数,却也没见过这样的可人匀嫩。
他定定地看著半裸的她,甚至不敢用粗糙的手去亵渎,只选择以最湿润的舌去膜拜。
顿时,淡淡的香甜,在舌间散发。他的手也没闲著,偷偷溜到她裙底,亲密地抵著她两腿之间……
“不要。”琉璃倒抽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
她拉上洋装,双手在胸前交叉,压压仍胀痛的柔嫩。
他看著她防卫的姿态,挑眉轻笑。
“你真懂得杀风景……”
不管用什么理由解释,事情都进展太快了,或许这对石垏是司空见惯,但对琉璃来说,却是绝无仅有的事。她不禁揣想,如果刚才她没有喊停,接下来……很有可能是她躺在他床上。
“刚才……是个错误,你可别想歪了,”她提高声音并加重语气。“我可不会跟你……呃……上床。”
“我们都明白那件事将不可避免。”石垏沙哑地说。
“谁说不可避免,以后我们不可以在只有你和我的地方见面,只能在人多的地方。”单独和他相处,会有失身的危险。“我要回家了。”她不愿在他家多待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