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垏正要把她的底裤剥掉时,她把手放在他手上,阻止他。
“怎么了?”他的眼睛仍充满欲念。
“我不玩了!”
她要站起来,他拉她坐回沙发。
他皱眉看著她。“你不能点燃一个男人的欲火后就溜掉不管!”
“抱歉,我爱莫能助,你只能靠你自己。”琉璃起身走开。
石垏后来躺在床上想著:他知道琉璃绝对无法接受短暂的情人关系,然而他又极度渴望和她做爱……
这真糟糕,看来,他说不定哪天真的会霸王硬上弓。
bsp;第二天早上,琉璃被热醒。
气温似乎一下回升很多,变得好热。
她掀开毛毯级著拖鞋进到浴室梳洗。
看到镜中的自己时,琉璃吓了一跳。
“哇!一只大熊猫!!”
一双无神的眸子,四周泛著灰黑,远远看去彷佛被人打了一拳。
昨晚她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才终于成眠。入睡后却又连续作梦,先是梦到石垏吻她、抚摸她、得到她,接著变成噩梦,他抛弃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不知去向。
她皱起眉头,怎么会作这么奇怪的梦?
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前半段全都是她睡著前的翻版。而后半段,如果她昨晚没有悬崖勒马,后果就是那样。
她颤抖了一下,不禁忆起昨晚石垏压在她唇上的吻,以及他的抚弄……
不要再想了,不然她会不好意心看到石垏,说不定他已经起来了,正等著用厕所,她还是赶快出去。
走出浴室,并没看到石垏。
她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快九点了,她是不用上班,但他应该要去上班吧。去把他挖起来。
她敲了几下房门,里面完全没反应。
她转动门把,推门进入。
“喂,起床了。”她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
石垏申吟了一声,“让我再睡一会……”
“快九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上午可以不用去,但下午要去,我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你有没有普拿疼,我头好痛。”
“床边的抽屉还有一些。我去替你倒杯水。”
她走进厨房,取出一只杯子在水龙头下冲洗,一面想著他的态度彷佛两人之间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好像他昨晚没有吻她,没有爱抚她。
也许对他来说,那根本没什么,她最好也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端著水回到卧房,看到石垏用两只枕头叠在一起垫在脑后,两眼目不转睛地跟著她。
她觉得浑身不自在,无论如何努力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当她把玻璃杯放在床边的小几上时,杯里的水有少许溅了出来。
“啊,水倒太满了。”她掩饰地说。
石垏张口想说什么,但是又忍住了。他打开抽屉取出普拿疼,和水一起吞下去。
琉璃走到衣橱前,从里面取出一套衣物。
“你要用浴室吗?不然我要洗澡。”她实在不习惯不洗澡,觉得全身都不对劲,这里也痒,那里也痒。
“我不用。”石垏看著她。“我要向你道歉,为昨天晚上的事。”他怕不赶快道歉,她会叫他滚出她家。
琉璃咬咬下唇。“你还会再犯规吗?”
石垏的眉毛挑高,眼睛眯起来。
“坦白说,”他停顿一会,这几秒钟在琉璃的感觉里像几个小时那么长。“我承认我想和你做爱……不过我不会强迫你。”
她睁大眼睛看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你不相信我,”他淡淡地说,“下午我会去找家饭店。”
琉璃愣了一秒钟,听到自己说:“既然你不会强迫我,就可以留下来。”说完她离开房间,并关上房门。
一会儿之后,她进浴室洗澡。
站在莲蓬头下,她闭上眼睛,抚摸自己的ru房。
为什么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而昨晚当石垏抚摸她时,她却兴奋愉悦得几乎瘫软?
她从来没有过那种快感,那种简直可说是恐怖的快感,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颤栗不已。
琉璃痴痴地想著,为什么她会喜欢他碰触她的感受……该怪她太稚嫩了,抗拒不了他高超的求爱技巧。
这个解释,让她觉得合情合理,也就不理会心中一隅还有个微弱的声音。
她穿上一套宽松的运动服,从浴室出来,石垏正好从厨房出来。
“我刚看过你的冰箱,什么也没有,能不能去帮我买份早餐和报纸?”
什么,竟然把她当女佣使唤?!琉璃歪了歪嘴,不情愿地出门。
她买了光泉牛奶,三个红豆面包:两个给石垏,一个给自己,然后迅速往回家的路走。
她回到家,看到石垏抱著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舒舒服服地坐在扶椅上。
看到她,他从扶椅上跳了起来。“你要不要喝咖啡?刚煮好的。”
她本来自己要去倒,但石垏动作比她快,先进了厨房。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听到厨房柜子打开的声音,而后关上,一分钟后石垏重新出现在客厅。
他将咖啡杯放在桌上,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你的厨柜里都是泡面,你常吃泡面?”
她不安地挪动一下,他太靠罪近了。
“嗯,那些泡面是我这个月的伙食。”
“我不是才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大部分都拿去还债了。”她说,“我爸爸替人做保,背了不少债。”
“那少部分呢?你拿去哪了?”
“我存起来了,准备给我弟弟妹妹缴大学的学费。”
他看著她。“你真是个好女儿、好姊姊。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