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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说?”任恺昕紧张地问道,顺手揉了揉他紧锁的眉头。
“我说,老婆已效仿那红袖夜奔,抛夫而去,子尚无下落。”秦贤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双手往前一拉,将她揽在身前。
任恺昕皱着脸反击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不都是被你气的。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气我,我又怎么会不理你。你要知道,不理你的时候,我比你还难过,我宁愿让自己难过,也不愿意苛责于你,是因为我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怨不得任何人。”
秦贤抑制不住地轻颤,紧紧抱住她。若是再对他的小精灵无动于衷,他就真是该死了。“老婆,等爸病好了,我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秦贤的妻子,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这些都不重要,她要的不是盛大的排场,不是虚假的表象,她要的是……“那么爱呢?”她满怀期待。
“先把婚礼办了我再告诉你。”这是他要送给她的结婚礼物,请允许他卖个关子。
“我说秦小贤。”任恺昕突然推开他,“你是不是想绑着我,把我身边的追求者都赶走?”
“哼,这还用说吗?唐潜之他休想再动你一根头发,你是我老婆,是他想看就看想约就约吗?没有我的同意他怎么能如此放肆?”秦贤嗤之以鼻,对任恺昕的占有欲又浓了几分。
在不知不觉中,这个如精灵般空灵美好的女孩已经占据他的心,成为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再也不能看着她像当年卓然那样投入别人的怀抱,而他只能守着回忆追忆那些似水的年华。
她的等待,她的付出,他都会一一珍藏,并回报以同样的爱。
任恺昕的眼底闪过一丝寂寥,原来他只是把她当所他的所有物,看不得别人触碰。所以,他必须宣告天下,这是他秦贤的东西,谁也不能碰。
*
秦开先病倒并不是没有征兆,他的血压偏高,经不起情绪的起伏不定。这一次的起因却是因为秦贤。
秦开先是现任的中纪委副书记,还未到退二线的年纪,就已经有人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小动作频频。
这次有人直接把检举信寄到中纪委书记那里把他告了一状。原因是身为中纪委副书记的小儿子秦贤,在法国和南非拥有三个私人酒庄,在国内几个一线城市都有自己的分公司,更在年前大手笔买下新疆的几座葡萄园。据保守估计,个人资产过亿。日常生活虽不张扬,但他曾在纽约的佳士德拍卖行重金拍下数瓶珍藏酒品,成为业界的宠儿。
从国内外首屈一指的侍酒师,短短几年时间成为拥有私人酒庄的富豪。这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再加上秦贤的老丈人任予庭在g省几大重点工程上都被中纪委怀疑有官商勾结、营私舞弊、收受贿赂的嫌疑,因此秦贤的巨额资产就更加让人怀疑。连同任恺昕那幢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景别墅都在怀疑之列。在她与秦贤结婚之后,任予庭从市委书记顺利升迁至副省长就已经有人背后议论是仰仗秦开先在京中的势力。
这一番下来,秦开先已被气得七窍生烟,血压陡然升高。
秦开先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只是他这个小儿子从来都不听他的话,给他安排好的路不走,偏偏要去当什么侍酒师。
这要放在古代,一个二品以上的士大夫,却有一个在酒肆跑堂的儿子。怎能不让秦开先郁结于心。
“怎么连我爸也受牵连了?”任恺昕擦着半干的头发听完秦贤的讲述,不免眉头一皱。
“因为你是我老婆。”秦贤斜倚在床上不以为然,他最烦的就是官场这些背后下套的勾当。所以当年他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与父辈截然相反的道路。
“哟,老婆都没去过你的酒庄,没喝过你斥巨资买来的酒品,却要为你背黑锅,这是何道理?”她把湿毛巾往他身上扔了过去,一步跃上床,坐在秦贤的腿上掐住他的脖子。
秦贤捧住她的臀暧昧地掐了掐,眼底染上渐涌的情潮,“那你还敢让唐潜之来问我酒庄的事?你这小妖精,是不是看我没去找你,故意让他来刺激我的吧,好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如何去找你。”
任恺昕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背后蒙上一层冷汗。这人平时一看懒懒散散的,骨子里却是极精明的人,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可她怎是如何轻易认输的人,“你呢,你还不是故意说出爸病倒的事情,就吃定了我一定不会看着你和爸吵架而匆匆赶回来。”
秦贤狡黠一笑,翻起她的睡裙往上探去,箍住她纤细的腰身反复摩娑,唇瓣在她的锁骨处游走,恶劣地啃噬,画出朵朵小红梅,“我就是不想看你和唐潜之混在一起,你若是气我,尽管把气撒在我身上。”
“那好,你躺倒,我拿蜡烛和皮带来。”任恺昕经不起他一再的刺激逗弄,难耐在扭动着。
“老婆,你口味好重,你是想把自己绑起来吗?”秦贤故作纯真地眨着眼睛,邪恶的双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粗暴地揉捏起来。
“啊……”已有些时日没有被雨露滋润的任恺昕禁不住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秦贤边揉边把腰间的肿胀顶向她双腿之间,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婆,声音小点,这不是咱家,爸一会又要治你美人误国的重罪了。”
还没等任恺昕还击,她的睡裙便被秦贤用力撕开,布料撕裂的极致快感让二人顿时顾不得唇枪舌剑,很快纠缠到一起,刻意压低的呻吟极大地刺激着小别胜新婚的二人。
第二天,秦贤向秦开先提出要举办盛大的婚礼正式昭告亲朋好友他和任恺昕的夫妻关系,被秦开先断然拒绝。正在风口浪尖上,他还敢大肆招摇,莫不是怕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秦贤家底有多丰厚,一年的收入堪比他爹一生的工资。